奇案终解,老天子深感愧疚,主动逊位,让位于太子,新朝气象一新。然而,在这风云变幻之际,苏无名虽因破案有功而名声大噪,却因为揭发了卢凌风的真实身份而遭受牵连,最终被剥夺官职,逐出长安。面对此番境遇,苏无名态度冷淡,甚至将樱桃拒之门外,独自踏上漫漫旅途。另一边,卢凌风也因在成佛寺事变中的失察之责,被贬至偏远的寒州担任云鼎县县尉,自此踏上了西行之路。
夜幕低垂,星河寂静,一群不速之客悄然踏入了古老的禁地——一座隐藏在深山之中的古墓。墓道蜿蜒曲折,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这伙人手持火把,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不安,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触动了任何机关陷阱。果然,随着他们的深入,墓中机关层出不穷,有的是突然射出的毒箭,有的是悄无声息的陷坑,每一次危机都让他们心惊胆战。
在这场生死考验中,大多数人未能逃脱命运的捉弄,只有两位幸存者凭借过人的智慧和勇气,终于找到了通往外界的秘密通道。当第一缕阳光洒在他们疲惫不堪的脸上时,他们知道,自己已经从死亡的边缘走了回来。
独孤羊,这位为拾阳仵作的男人,在归家的路上踽踽而行。身后,两个顽童的嬉笑声不绝于耳,他们幼稚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之意。
……
听闻独孤暇淑,任拾阳县令,卢凌风等人来此看看他,不想,凶案发生。死者正是拾阳仵作,独孤羊。
等卢凌风等人到时此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我带到了盛唐开元时期,摇身一变成为了名相姚崇的嫡孙。凭借我那能言善辩的口才,我迅速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成为了御史之一。正当此时,皇帝陛下亲授密令予我,任命我为巡查御史,秘密考察各级官员的品行优劣,探查民间疾苦与真实民情。
仵作的母亲曹慧正俯身为自己不幸身亡的儿子进行最后的验尸仪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与凝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苏无名与卢凌风等人静静地站在一旁,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同情、好奇以及对真相的渴望。
曹慧的手法稳健而熟练,尽管面对的是自己至亲的遗体,但她依然保持着一名仵作应有的专业态度。她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隐藏线索的迹象。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期待着从这位母亲口中得知关于这起悲剧更多的信息。
姚风 :身为死者的母亲,依旧能验尸,不受影响,实在是难能可贵
喜君认出了此人,
“姚大哥?你怎么在这。”
每谈及姚风,裴喜君眼中总闪烁着别样的赞赏,他是姚崇的孙子,才华横溢。这份赞赏不经意间触动了卢凌风心底最微妙的情感,一股难以言喻的醋意悄然滋生。
“言简意赅,难诉此刻心境,喜君何故驻足此地?裴叔安康否?(忆往昔与君相知)"家父不幸遭贬,屈就橘州县尉之位。"言毕,轻垂眼帘。
"圣上麾下,裴公旧部犹在,料想裴叔复职之日不远矣。"轻拍喜君肩,以示慰藉。
卢凌风目睹姚风对喜君之轻薄,心生无名之火,眸光如寒霜初降,不悦与告诫交织。
"喜君,此位何人?"他悄然靠近。
裴喜君温婉介绍:"姚兄,此乃范阳卢氏之后,卢凌风是也。"
(卢凌风回礼)"姚风见过,常闻喜君赞誉卢兄,范阳卢氏之名,果然非虚。这位便是狄公高徒,苏无名先生?"(行礼间,目光掠过费鸡师)"费老,您的吃鸡之好,可还依旧?"
苏无名亦行礼回应:"苏无名见过姚御史。"
(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姚兄竟是狄公门生,名不虚传,佩服之至。"
"御史之称,姚兄已荣升至此?"喜君惊喜询问。
"承蒙圣恩,命我代天巡狩,以察官吏之贤愚,百姓之疾苦。"姚风答曰。
"哈哈,姚风兄真乃青云直上,正三品巡边御史,了得!"费鸡师笑声朗朗,目光中满是赞赏。
曹慧,一位心痛欲绝的母亲,在承受了无比的悲痛和煎熬之后,亲手验证了自己儿子的尸体。在那短暂而残酷的一刻,她目睹了儿子身上每一处伤痕,每一条血迹,那些深深的割伤、淤青以及残酷无情的致命一击,无一不在揭示出他生前所遭受的痛苦与绝望。面对如此惨烈的景象,曹慧承受力已达极限,气急攻心,身体因悲愤和震惊而颤抖,内心深处的痛楚如同烈火般燃烧,直击她的灵魂。晕倒在侧。
独孤暇淑初任拾阳县令,县衙中人本就不服。不听他差谴。如今这几位在此,也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