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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琏酒黑化发疯抓了玉儿

琏酒发疯

看文预警:这篇是作者在线发疯,人物人设与前文改动不大,但是加了囚/禁黑/化等元素。

  拆前文cp!!!

  时间线在萧氏一族灭族之后,锦倾逃出京城被琏酒救了之后。不过这篇没有言释陪她,她全程靠自己。

  本篇言释与锦倾仅止于幼年少年好友,纯友情。

  不是一发完,至于是长篇还是短篇,现在还没决定,随写随看吧。

  以下是正文:

  

  

  所思所妄,朝夕念想,皆于此刻,有个结果。

  好痛……

  锦倾醒来时,她正被绑着,眼睛上也覆着一条红绸,模模糊糊不见外物。

  察觉到这点的她撇了撇嘴,正欲以内力冲开束缚,却听见身侧有人轻笑出声。

  有那么一瞬间,她汗毛都炸开。

  作为江湖少有的高手,能在她身边还让她这般无知无觉的,本就不多。何况还与她结仇至此以至于这样对她的。

  只是,不应该啊!

  她不杀人放火,不放虎归山,勤勤恳恳劫富济贫,救生民于水火,揍强盗至无门。

  何人会与她有这样的仇怨?

  正胡思乱想时,听得那人又开了口,声音倒是温和清亮,带着几分熟悉的感觉:“玉儿醒了?”

  好了,这回不用疑惑了。

  这人是琏酒。

  难怪有些熟悉…

  只是,为何总有些奇怪邪乎的直觉?

  一时疑问上心头,她也没心思深究那感觉,她叹了口气,满是不解:“尊主?你……这是为何?”

  琏酒嗓音低了些,依旧带着些邪肆:“玉儿,我这般对你,你可生气?”

  锦倾气结,心道生你大爷的气!谁一觉醒来被绑着会不生气啊!遑论她本身的骄傲。

  她努力忽视心头那丝异样,不由心头嘀咕:这琏酒怕不是走火入魔了吧,虽说他平日行事全按心意,却也不至于毫无章法,更别说这样……随意绑了谁……毕竟他嫌费事,一刀杀了更像他的风格。

  不过她不想死,这时不得不苦中作乐的想:还好他没一刀杀了她。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在大刀下自然得温柔。

  她压下心中想法,认真摇头:“尊主,我不生气,只是不知尊主为何这样……”

  她自以为说得诚恳,却不知在琏酒看来,她被他这样对待,却极为认真好脾气地告诉自己她不生气,他不由妄想,她是不是对他也是不一样的……

  这念头甫一冒出来,他便觉得贪欲横生,如火的欲念似要把他烧尽。

  琏酒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这邪恶的想法,轻轻启唇:“玉儿,我师父告诉我我养的蛊是我的所有物,你说对吗?”

  锦倾不明所以,但她想让他放了她,自然得顺着他来,于是不假思索道:“尊主养的,自然是尊主的。”

  琏酒似是因为得到认同而高兴了些,话里是藏不住的高兴:“所以玉儿你也认同对吗?”

  锦倾直觉这个问题需要慎重回答。

  可眼下她也别无他法,只能乖乖答。

  她迟疑片刻,慢吞吞道:“是……吧?”

  琏酒没在意她的犹豫,他只有一个念头:她可以接受,她是认同他的,她答应了!

  他欣喜若狂,兴奋地拍手。只是他缚着锦倾双手的红绸有他一直用内力压着才不至于被她冲开,如今他一松手,内力猛然一断,锦倾来不及收回全部内力,只能任由这气劲撞到他身上,把他掀出去半步。

  锦倾也被突然收回的内力反伤到,她来不及管被撕成碎片的红绸屑稀稀落落撒了满身,一手向前摸索着寻琏酒,一手伸向脑后解眼上的禁锢。

  琏酒恍然,眼里只有锦倾白衣加身,红绸蒙眼,布屑落于周身,而她还满是焦急地在担忧他……

  他眼眸沉了沉,咬破舌尖才暂时压下贪欲。

  锦倾手还未解开束缚就被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也被坚定地拽回来搭在一人肩上。

  她惊魂未定,手也紧紧抓住他的肩:“尊主,先让我解开…”

  琏酒没在意她的举动,只是抚上她半边脸,痴痴的笑了,嘴里喊着她的名字:“玉儿……玉儿……”

  锦倾听着他一遍遍叫她,不由毛骨悚然,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能想象,必定已近疯魔。

  她终于懂了为何她心头有些异样,为何总觉得他怪怪的。

  不禁欲哭无泪——琏酒本身武功或许没她高,可是他不止会武,他还是个毒师!如果他出尽全力,两个她都未必能在他手下全身而退!

  可是不行,萧氏一族举族全灭,若不是母亲给她下药拦住她,她也会跟着去死。可既然她活着,就得报仇。

  双生蛊一事她不曾料到,可琏酒救了她。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放弃琏酒。

  何况现在情况不明,万一没那么严重呢?

  她还未有反应,就听琏酒喃喃道:“玉儿……你是我的……”听清他说了什么,锦倾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呼吸,透过红绸想看看琏酒的身影,却什么也没看到,然后她脱力一般倒在床上,琏酒也被她带着扑到床上。

  “啊!”

  锦倾惨叫一声,是琏酒扑上来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头撞在了她的额头上,像是当头一棒砸下。

  她被撞出泪来,浸湿了红绸,本欲发作,鼻子灵敏地嗅到一丝血腥味,只好委屈道:“尊主,你是想砸死我吗?”

  琏酒慌乱起身,语无伦次:“玉……我……不、不是故意的……别气……”

  锦倾双手撑着坐起身,解开了红绸,随手扔下,不在意地低头笑笑,看见他嘴角丝丝血迹,神情无措,越发衬得他娇软,无端勾人,心思百转千回,眸中明明灭灭的是晦涩的目光。

  “尊主,你说你养的便是你的,可蛊物是蛊物,我是我。蛊物没有灵智,我有我的思想。”

  再抬起头时,她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姿态肃正,无端看出一种“忠臣死谏”的壮士之感。

  琏酒见她正经起来,索性也恢复了往日神态,随意在桌边坐下,撩了撩袍角:“玉儿,你的命你的心是我救的,你人住在半壁倾城,那你合该是我的。这一点,无论你有没有灵智思想,都不会变。何况,”

  他停顿一下,一手撑起脑袋看着她笑吟吟接道:“我问过你的意思,你自己同意的。不是吗?”

  锦倾听了他最后一句,一时讶异:“我同意?我什么时候……”

  她猛然想起方才他的问题和她的回答,可…这怎能一样?!

  锦倾思付须臾,终究败下阵来,好声好气的欲与琏酒说清楚:“可是尊主,这不一样啊!我说的是你的蛊虫,而不是我自己,我在认真回答你的问题,而你却意有所指给我下套啊!”

  琏酒好整以暇听她说完,看她纠结完了与自己“好言相劝”,心头升起一丝不悦来。

  于是他动了动衣袖,看着一只比针尖还小的透明小虫快速爬走,不禁勾了勾唇角。

  锦倾刚中过迷药,被绑了这么久醒来,又受了这种刺激,现下思绪正乱,何况琏酒救她性命,也如他所说一直将她养在身边,她对琏酒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所以不轻易对他设防。

  是以直到指尖一痛,她才察觉到琏酒对她下手了。

  她心下暗骂自己大意,如今全身内力被封,无力动弹瘫倒在床。

  “琏酒你……如此执着,又是何必?”

  琏酒慢悠悠起身,踱步到床边,施施然坐下,红唇轻启:“玉儿。”

  锦倾挣扎无果,只好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我说了,你是我的。你可知这只蛊我是特意为你养的?”

  他俯身为她缕了缕碎发,指尖扶过她的侧颜,滑到下颌,痴迷地瞧着她。

  锦倾躲不开,只好与他对视,待看清眼中的疯狂,她心下一颤,暗道完了。

  本还抱有一丝希望,企图他是心血来潮,可如今他眼底的邪肆将她淹没。

  这可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了。

  “玉儿你知道吗?这玉蛊是我耗时一个月,日日用自己的血养成的。它能存于世,只为你。”他愈发执着,像入了魔:“它的作用也很简单,不伤你一分一毫,但封了内力,松软筋骨,让你无力而已。”

  执念磨人。

  锦倾此刻已深有体会。

  只是她得先稳住他,决不能让他再乱来。

  她喉头微动,叹息道:“尊主、琏酒,都是你,玉儿一直陪在你身边,从未想过离开。只是尊主,玉儿的仇,想亲手去报,还请尊主成全。”

  琏酒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看她眼神渴求,倒映出他的脸,并且只有他的脸。

  若是平日,无论她要的是什么,想必他都会毫无顾忌的给她,只是现今……她是为了骗他……

  人为什么会有七情六欲呢?

  有了七情六欲,就有了求不得、爱别离、五阴盛、怨憎会,于是世间有了八苦。

  原本可以没有的。

  就好像如果他当初不救她,如今也不会强求她。

  他压下这些想法,再抬眼时,只剩坚定的爱意。

  他看着她,目光甚至有些凉薄,扯了扯嘴角,反手扔进嘴里一颗药丸,而后捏住她的下颌掐灭她躲开的希望在她抗拒惊恐的目光中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贴上两片温凉,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以一种不可抗拒之势变本加厉起来。

  下颌被人拿捏,连带着齿颊都被控制着打开,随即有力的舌尖扫进口中肆意妄为,带来一颗圆润的如同玩物一般的药丸。

  舌尖将药丸推进口腔深处,还贴心的拉过它的伙伴与之共舞,似乎不是有意阻止药丸被吐出来。

  那条舌头将自己的口中构造打听的一清二楚,直至药丸被无奈咽下,又意犹未尽地玩耍一番才稍显魇足地离去。

  锦倾大口喘着气,不由骂娘,这该死的琏酒!

  为什么不用入口即化的药!

  差点呛死她!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琏酒手指摩挲着她的唇,感受着那红润饱满,水光潋滟,心情大好:“红袖添香而已。”

  锦倾:“……”

  她好想一巴掌呼死他!

  这等药都给她吃,太无耻了!

  琏酒假装看不见她的怒火,还一脸无辜:“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情药啊!怎么能没有问题!

  中红袖添香者,需每月一次情事缠绵,否则筋脉寸断,心血逆流而死。至于解法……情事即为解法,情事达到身体极限则解。

  可谁知这极限是什么样的,每个人都不同。

  这东西……真是……恶毒又无耻啊!

  锦倾几欲吐血,咬牙愤恨:“无耻!”

  琏酒有与荣焉:“多谢夸奖。”

  说完,他轻轻将她抱起,放到合适的位置,不知从哪重新摸出两条银链子来,一端扣在床脚,另一端扣住她两手手腕,使她动弹不得——虽然她本来也动不了。

  锦倾缓了缓,不知道这是今天的第几次无言叹息。

  “……琏酒,”她轻声唤他。

  琏酒认真的注视着她:“怎么了?”

  如果忽视她手腕的链子和中的蛊毒的话,只看这画面:白衣女子躺在床上,眉目如画看着面前坐在床头温柔注视着她的男子,二人温情脉脉……

  倒真像是一对恩爱夫妻。

  只是锦倾觉得恩不合适爱不起来,夫不合意妻不甘心的,实在很难温情脉脉起来。

  “你是何时对我起了这种心思的?”

  琏酒苦思冥想一会儿,实在无果,只好诚恳道:“不知道。不过我忍了很久,”他像是求表扬:“这次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趁着你休息动的手。”

  “玉儿,你可不要想着跑,”他俯下身抱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十分委屈:“你若跑了,我会疯的。”

  锦倾无语望天。

  如今她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偶,谈何逃跑,琏酒也真是瞧得起她。

  不过他也很了解她,知道她想跑。

  罢了,为今之计,只能先顺着他来,再求逃跑之机。

  琏酒却像是有读心术一样:“玉儿不是玩偶,玉儿是我的宝贝。”

  “玉儿想顺着我,便任我予取予求吧。”

  随即他侧头吻上她颈侧,惹得她一颤。

  而后辗转上下,滑至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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