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拆开一包糖,洒在面包片上。
有人总是喜欢吃浸泡了牛奶的北海道吐司,喜欢吃淋了巧克力酱的提拉米苏,所以口袋里日夜放着融化了和未融化的巧克力,所以蛋糕店里充值的钱币永远不是个位 。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宇宙啊”
会有五彩斑斓的蝴蝶飞过窗棂吗?也许会带动风铃作响,也许打翻糖霜,但没关系,我不会生气,世界对于蝴蝶是宽容的。
如果你也带动风铃作响,我会说是风代替我拂过你的额角,如果你也打翻糖霜,那便请尝一口你带给这个世界的甜。
我知道你的悲伤你的痛罔,你埋藏在偏房一隅的不安和奢望,我见过你在深夜里痛哭的样子,眼角泛着潮红,浅浅淡淡的音乐在耳边回绕,你偷偷说一会儿就好。
我知道你的过往你的迷茫,你曾在树下和远去的人说过永恒,你曾在秋千上放肆大笑,你曾一个人默默的看着书,看着不远处人去玩闹。你嘀嘀咕咕说自己配不上某个少年,或是不那么纤细的身材,抑或是不够明媚的双眼。但那都是过去式了,这些事情也终究只剩我和你知道。
不要哭啊,我身上的全部细胞因你而跳动,我的多巴胺只为你一个人分泌。
别忘了你的欢笑和辉煌,你奔跑在操场上为了寥寥无几的分数汗水淋漓,你的手指抚过白猫的脊背,有幸福的喵喵叫,你的微笑出现在每一个人面前,弧度刚刚好。
把糖果藏在枕头底下,所以我的梦就是甜的了。
手指轻轻划过衣角,你抬起头,眼中逐渐被色彩充斥。内啡肽的快乐像和煦的暖阳,多巴胺的快乐就是派对和跳跳糖。
人们都说“少年只知多巴胺,中年才知内啡肽”,不过是说少年不知真正“好”的东西。
可我就是少年,我偏要轻狂。
我要在迪拜塔最顶端越入银河,俯视星澜。
你极度忍着激动,用激动到颤抖的手扯了扯我的衣角。
你慢慢站了起来,抹掉脸上残存的泪痕。
“去你的不安,去你的梦想”
我笑了。
气球爆裂,彩带纷飞。
“来吧,派对开始了!”
是疯狂的快乐。彩带乱糟糟地到处飘。被打翻的牛奶,融化了的巧克力,天空下起的糖果雨。
我甘愿做甜的囚徒,我就是低级的那个。
蛋糕的奶油被抹到脸上,嘴边也沾着奶油。
以前,不是总喜欢偷偷拿着不多的存蓄去买着吃,哪怕没钱买正餐都要吃的吗?
以前不是幻想成为人人喜欢的蝴蝶吗?
五彩斑斓的透明丝带织成绚丽的翅膀。
“飞起来吧,飞起来吧……”
跳舞的小人一圈一圈的转着,公主木偶和放着音乐的八音盒碰到了一起,把公主手里的金铃铛撞得叮当响。
之前不是一直想唱歌吗?铃铛给你打节奏,八音盒给你伴奏。
随着丝带的舞动翩翩起舞吧!忘掉曾经幻想的蝴蝶吧!
你曾经听说阴影中寻找的阳光最耀眼,所以你就在阳光中寻找阴影。
看啊,其实你一直都处在阳光中啊,看你现在的微笑多动人!
我是“甜”的奴隶。
我把灵魂献祭给它,它便允我一个美梦。
这世界万物,我最爱的,永远是你一人。
盛开的你无需任何人指点论足,我要你在阳光下肆意奔跑,我要你在派对里起舞翩翩,我要你嘴角永远带着奶油的甜意。
我要你,永远爱你自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