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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行动——支线

盗笔:若一切从头再来

阴云天,周六,凌晨1:00。

白桦木叼着烟,靠着玻璃窗看手机。手机的信息很少,很多没用的东西他都删掉了。

他的记忆很好,所以搞事务部的工作他都没有怨言,因为记得快又清楚。而现在他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是否是真实的。

比如他回想中的,自己最初见到白栀子的模样。长发,大眼睛,水灵灵的,那个时代白栀子还是最漂亮的时候。后来开始抽烟,因为[西部印花案]的缘由,她逐渐有点憔悴。但是解开这个谜团之后,又和以前一样了。

现在的白栀子是短发,问她为什么那么做,她说这样很凉快。而且她……白桦木发现了端倪,他眯起眼睛,也只能低下头。

你究竟在哪里?你被调包多久了?

以你的身手,要么是遇见比你厉害的人,要么就是你自愿隐藏自己,但我不明白,但我不相信。

阳台的桌子上都是各种各样的文件和档案,今天晚上又是彻夜难眠。

只有白栀子才知道他经常熬夜。当老师的总会发现自己的学生是什么情况。白桦木想着,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属于他的白栀子,究竟去哪里了。

那么……白桦木拨通电话,很快对面就接通了:“很晚了桦木,找我什么事?”

“你还没睡?”白桦木感到惊讶,白文进睡得很早,所以他没有黑眼圈。

“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电话?”白文进说道。

“你觉得白栀子这个人如何?”

对面沉默了,沉默到白桦木以为他睡着了,对面才缓缓说道:“你喜欢她?怎么不早说?”

“我对她只有尊重。我从来没有那种心思。”

“难道不是你最了解她吗?自从印花案后,一有什么搭档任务,你都是和她一起完成。当时事务部里的人说什么,你们两个天生一对。”

桦木与栀子,真是奇怪的组合。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儿。

“她明天有行程表吗?你明天把她行程表给我。”

“行。”

白桦木挂断电话,他思虑再三,决定打通白栀子的电话。

至少约出来见面吧,他看人很准,只不过对方是自己敬爱的老师,所以他才放松警惕。

看来自己不能掉以轻心了。这可是大忌。

接不通。他打电话给白梨,他知道白梨这个时候还没睡觉。

“怎么了?”白梨正在拆快递,腾出一只手打开电脑:“好好好好马上马上,我拆快递呢。”

“你在酒店呢?早点休息。”白桦木叹了口气,白梨“得了”一声:“有消息我就跟你说。”

白桦木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妹妹的消息,任凭晚风吹过自己的碎发。

他什么都没想,只是……

“哥,你拜托我的事情……我想问一句,栀子姐姐怎么了?”

“没事。”白桦木把烟放桌上:“情况是什么?”

“……栀子姐姐的家很久没有人住了,个人的电话号码也被注销了。她跟你打电话的那个号码是事务部的,你是不是经常用那个号码给她打电话?”

“嗯。事务部的电话是必须要接的,一般来说我不会打电话给她,打电话的内容都是很重要的。我图个方便,所以我就用那个号码打电话。”白桦木皱起眉头:“难道……”

“除开总事务部,关于栀子姐姐的活动轨迹,包括所有能调查的,都销毁了。我根本查不出来。很奇怪啊,你们今天早上还一起在白家厅堂开会呢。”

那个白栀子人间蒸发了,好像能知道白桦木已经发现她是假的一样,消失无踪了。

白桦木露出苦笑:“你栀子姐姐好好的呢。去睡觉吧。”

他这次没有犹豫,想再打通白文进的电话,那个假栀子不可能这么快就撤销所有关于白栀子的事情,难道她背后有帮手?

忽然,白桦木的电话响了,是白栀子的电话,就是事务部的号码。

他全身警惕,还是很小心翼翼地问:“老师?”

“又熬夜了?”

和白栀子是一样的声音,白桦木心里知道她不是白栀子,继续警惕:“有时间吗?老地方见。”

“事务部的问题?”

“嗯。”白桦木叹了口气。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因为工作而疲惫。没想到她答应了:“好。一点半见。”

白桦木来到那家餐馆门口,预想中的白栀子总是比他快一步到目的地,这次倒是他来等她了。

白栀子在他心中占比的位置很高,老师与妹妹之间的天平互相平衡,也是他自己的牵挂。

唯一的血亲就是他的妹妹。白桦木这个时候却打了哈欠。路灯下的暖光,安静的世界,白桦木看着这个世界的变化,保持着年轻的模样,却心已年老。

族长啊,你看着这个世界的变化比你都快,会不会有那么几个瞬间,会觉得自己比地球还老呢?

白桦木有很强烈的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从来没有预料过的起伏。

他等了很久很久,甚至等到了两点半白栀子都没有来。直到白梨发消息:快去文进哥哥家。

白桦木马不停蹄地开车去了白文进家。看到他房间的灯在一闪一闪,像是在求救。然后就没有再闪烁了。

好像是知道有人过来了。

他打电话给白文进,但是白文进一直不接,他心里咯噔:遭了,白文进一定出事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来不及去细想,单手翻上二楼,决定从阳台进去。阳台的窗户没有拉,应该是忘记关了,要么就是有人偷窃进去。白文进的身手也是一流。一般的小偷不至于偷到这里吧。那得是流氓中的流氓。

他拿起里面的手电筒,发现白文进的房间一片凌乱,玻璃碎了一地,床铺……白桦木小心翼翼绕过碎玻璃,发现床上全是血迹。

触摸的时候还有血迹沾在手上,说明白文进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刺杀?

白文进做事规矩,不可能会被本家人追杀。出外交易……凭他的性格温顺,不像是容易结交不三不四的人。

白桦木脑中的白文进滤镜有点高了,但确实如此,白文进没道理是那样的人。

月光皎洁,白桦木手里握着匕首,白文进受伤之后去哪里了?如果是自己,大概会躲在暗处,查看是什么人要暗杀自己。

如果他是直接被杀死了,被凶手拖走了呢?

不对,地上肯定会有血迹。白桦木没看到血迹,但是凶手也有可能是把白文进包起来,然后装进麻袋扛走了。

这得是多大的仇。白桦木想,白文进是白家管事者,价值也没那么大吧。很多东西白家人都知道的,只是没人愿意去整理。

现在的白家人就像只想着享受生活的时尚人,而老一辈的就像过去时代的固执者。祖上的东西太过繁琐,又不能不管,所以白家人很多是知道而懒得管,所以才有专门负责祖上东西整理的人——他们三个。事务部也是其中之一。极其重要的东西放在西藏墨脱,次重要和不太重要的东西,都存进白仓去了。

好久没去白仓了,甚是想念。

这时,他看到有一个高大的人影一瘸一拐的从另外一个阳台翻进来。白桦木矮身体,他辨别出来这个人影的脚步声是谁,轻声呼唤:“文进?!”

对着月光,他看到白文进穿着黑色睡衣,血顺着他走回来而滴落。如果他的衣服是浅色,那么白桦木会看到他全身是血。

白桦木左手弹出一发珠子,那颗珠子落地会散发烟雾,吸入者会昏迷一刻钟。

借着烟雾,他拉上窗帘,回头从腰部抽出皮带,皮带里有小凹槽,放着一颗他特意调制的药丸:“现在什么情况?”

白文进咳咳两声,白桦木逼迫他努力咽下去,发现他的眼镜都没有了,不知道他七百多度的眼睛是怎么走回来的。摸黑去他的房间找到药箱,一晃眼的时候,他斜视房间的门口,发现远处的人影。

白文进的房间斜视过去,是能看到远处的楼梯口的。而他看到楼梯口有一个模糊的黑影,脖子其长,肩膀全塌,就像外星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别妨碍他治疗白文进。白桦木想着,然后一个翻滚来到白文进身旁。白文进失血太多了,现在送去医院的话,还没到,人就已经在天堂了。

他从衣服掏出一根奇怪的东西,像是用某种动物的骨头做成的,被他划开鲜血,将自己的血点在那个东西上,随后掀开白文进的后背。

他的后背好像被凶猛的动物划开了,惨不忍睹,隐隐约约中能看见骨头。没死已经是大幸了。

白文进没有趴着睡觉的习惯。所以背后的伤……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白文进忽然开口了,抓住白桦木的手不放,白文进的后背开始愈合,但是非常非常慢。

“我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依赖我的妹妹。你觉得我是怎么坐到管事者这样的位置上的?你应该也知道了,就算我们三个同时行动,长老也愿意将事情第一时间告诉我,只不过我名声不好。”白桦木说道,“我是白家人里,继族长之后第二个拥有特殊血液纯粹的人。当然,我的血距离族长,差距还是太大了。这东西的来源……”

如果第86代白若灵就此死亡,白家人想要推崇新的族长,那么白桦木是优先人选。

但是现在白家对寻找族长明面上很强烈,实际上该有的寻找人的措施都没有,寻人启事也没有,懒散的实在是过头了。

白桦木觉得奇怪,小时候听过族长的事迹的那些话还记得,他也不负众望,一直在靠着自己的力量去找自己的族长。

白桦木也不想当这所谓的族长,从小丧亲,有人想要复兴白家,于是找他下手。逼迫他练习独属于族长的武艺……所幸最后被其中一个长老发现了,于是这个小插曲没有了。他很快就忘记族长专属武艺是什么了。

“你要是死了,当着我的面死,你觉得合适吗?”白桦木话题一转。

白文进笑起来:“我还能走回来,说明我不可能那么快死。现在你可以开灯了,桦木。”

白桦木皱起眉头,白文进说道:“我能感觉到,他们以为我死了。所以走远了。”

“所以……”

“没事啦。”白文进把沙发垫抬起来,白桦木发现是一个盒子,里面都是他的眼镜:“平时工作碎眼镜吗?”

“未雨绸缪,未雨绸缪。”

白桦木打开灯,看到楼梯口的那个长脖子的人影,是一个假人:“什么时候买的?”

“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白文进走到假人面前,拿出假人心处的一把刀:“你看。”

白桦木一看,刀柄刻着一个字“汪”。

“上个月我在北京的路边,让一个瞎子帮我卜一卦。”白桦木说道,“未能完成之事,必有回击之时。”

“别告诉其他白家人。也不要告诉你妹妹,省得她担心。”白文进说道。

白桦木将白栀子的事情告诉了白文进:“如果是汪家人将栀子带走了,那么我们两个毫无胜算。”

“你要拉你妹妹下水?可你就一个妹妹了,你舍得吗?”

“不舍得。”白桦木用那个东西滚动自己的手心,使伤口愈合:“如果我们能将千年之债偿还,哪怕只有一点希望,我都要做到。这颗肿瘤拖累我们白家太久了。再说了,我站在族长这边,如果我不在了,有人蠢蠢欲动白家复兴,把族长扳倒怎么办。”

他知道总会有那么一天,要去迎面而上的,所以他从不害怕。

他们互相看不清楚对方的神情。白桦木把那东西交给了白文进:“拿去防身。”

“你就是滤镜太重了。你还没告诉我,这个东西你从哪里拿来的。”

白桦木沉默很久:“骨头。我的骨头,算是白家人独有的浪漫吧。你到底要不要。”

用自身骨头做成的类似簪子一样的利器,还有白家的花纹。叫骨簪。在白家以前,骨簪这种东西有专门的制作方法,是用来祭祀的东西,不是女子用来束发的。

很多祖上贵重的,说不出名字的都是祭祀的。祭祀终极,祭祀青铜门。结果最后所有的大恶终结在最后一代白若灵身上,他们倒是平平安安的。

“太贵重了,不收。”

“关键时刻给你辟邪。让你身价暴涨,不至于被人装进麻袋拉走卖五块钱。拿着。”白桦木强行给他,白文进勾手就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将白桦木按下去:“你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被人拉走了?还只值五块钱?”

原来白文进在睡觉的时候,遭遇汪家人有意暗杀。他一个人周旋三四个人,最后从阳台跳下引去其他地方。汪家人似乎养了什么东西,他只看到一个黑影从附近窜出来,矮矮的,然后抓伤他的背。可是衣服没破,他差点死掉。

“他们想要我们的性命?只想要我们三个人的?为什么我没事?”白桦木艰难抬头,白文进下了死力气按住他的肩膀:“你玩我?”

白文进笑笑不说话:“可能……你比较特殊吧。”

与此同时——

时间倒退到凌晨1:15分。

白文珠在晚上十二点半去了附近的事务部办点事情,白文诩想跟着去,被白文珠严厉拒绝了。

“做啥子,别跟着我好不好?”白文珠搞不懂白文诩最近变得越来越黏人了:“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我已经跟我哥申请过了,你要是在事务部工作,我和你搭档一起。”白文诩抽着烟,被白文珠嫌弃地挥开烟雾:“哦?你哥这么快搞定白桦木了?”

“合同就在总事务部。文诩和文珠,难道不是天生一对?”

好尴尬的话。白文珠懒得理他:“你电话响了。”

原来打电话过来的是白文行。白文诩脸色一变,拿着手机往旁边挪:“你……大晚上的,你怎么个事?”

“见个面。”

这人做事从来都是特立独行。话糙理也糙。白文诩挂了电话,对白文珠叹了口气:“你去吧,我哥找我了。”

“憋屈了吧。”白文珠啧啧两声:“明天早上八点前,我会回来。”

“熬通宵?”“对啊。”

白文珠走了,白文诩一路上叹着气,开车来到和白文行经常见面的地方。第一眼就看到他坐在那里玩手机:“说吧,什么事。”

距离他上次看到白文行,隔了三个月。不知道这次白文行又找他想干什么:“你胖了。”

白文诩喝了白文行带过来的酒:“然后呢?所以呢?你这次过来,你想劝我什么?”

“和白文珠保持一定距离。”白文行看着他,这小子酒的度数不咋地,但是又爱喝,属于又菜又勇:“你要是诚心想跟他做朋友,那就为他的未来着想。白文珠这个孩子很苦,被长老拉扯大,又是你们这辈里最优秀的。”

“相同的话说的太多了,腻不腻?”白文诩把酒瓶放一旁,说话有点飘飘:“他妈的你说老子跟他做朋友?老子想跟他做朋友吗!老子想跟他做——”

话终止在这里了。白文行戳他的脸:“做什么?”

“跟你没关系。”白文诩这个时候倒是冷静下来了:“我承认我确实是吊儿郎当。你相信我,我一定把他带到你面前。”

“我调查了关于你那几百万的事情。别瞒着我了,你藏不住的。你弄到哪里了?”

白文诩惊讶的看着他,但是没什么表态:“右手臂。发高烧三天后就好了,没事的。”

白文行笑了:“你还是孩子。不过你连这个都做到了,还怕什么?”

“哥,信你。”白文诩紧紧握住他的手上下摇,白文行皱起眉头:“年轻气盛,我就你一个弟弟了。对自己好一点。”

“看在你这么重情义的份上,老子就告诉你一个事情。”白文诩确实是藏不住,一股脑儿把那事情跟他说了。白文行马上反应过来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哦?那我听听你的意思。”

“白文珠回去事务部了。明早八点前回来。我负责看着那蜡烛,明天白桦木会找时间找我拿走那支蜡烛。然后我去青海。”

“一个人去吗?”

“我还会叫上别人,放心吧。”白文诩说道,白文行拍他的头:“有消息跟我说,这件事情很严重,别对其他白家人说。但是有进展,跟白桦木或者跟我说就行了。”

“听你的意思,你有其他的方案?”

“你等我跟白杏仁那个家伙抢夺白文珠的任务使用权。”白文行站起来:“别喝了,酒醉驾驶,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时候,看到白文诩在旁边睡着了,才打电话给了白文珠:“文珠,我知道那件事情了,你先回来吧。”

“文诩这就告诉你了?您有什么办法?”白文珠戴着手套和口罩,将灰尘里面的档案放好,然后他“嗯?”了一声。

白文珠把那个档案袋拿出来,拍掉灰尘。白文行说道:“你现在去北京,帮我找一个人,戴着墨镜的,我之前找他算过一卦。”

“北京……墨镜……”白文珠“我靠”了一声:“他?你让我找他?找他干什么?”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么我们的敌人真正想要的东西,在北京。”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刚刚白桦木发消息过来了:动了小手段,大概了解了那些人是什么人,接下来想要做什么。让白文珠去北京找黑瞎子,现在就动身。告诉黑瞎子,务必保护好鬼玺。

白文行:你是说祖上的那两个鬼玺?

白桦木:那两个一模一样的鬼玺不是我们的。我们祖上只是借来一用而已。好了,你跟他说吧。

白文行看着旁边睡死的白文诩,皱起眉头。把这件事情跟白文珠说明了。

“好。”白文珠答应了。

另一边——

阴云天,周六,凌晨4:01分

白文珠坐上飞往北京的飞机,他一个人去北京,亲自去解家找黑瞎子。

他没有告诉黑瞎子自己会过去……真是的,谁要告诉那个瞎子。他皱起眉头,又觉得老九门这个组织,有点唏嘘。

他初步了解了九门,里面的人物叱咤风云,在民国时期最为精彩。族长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这样的九门,所以族长所做的一切,他们都看不懂,不如说就算看懂了,也只是族长小小的棋子。

白文珠:文诩,我去北京了。

白文诩:豆汁儿好喝吗。给我捎一碗

白文珠:你在哪,寄给你

白文诩:会过期吗?(。◝ᴗ◜。)

白文珠:我不知道,我没喝过

白文诩:肯定好喝。我当你的面大喝特喝。 ⸜(๑'ᵕ'๑)⸝⋆*

白文珠笑着放下手机睡觉,在他电话的另外一边,白文诩也在飞机上,准备飞往国内,然后转车去青海。

他还不知道此次前去会有什么。而知晓这件事情的人,有白文行,白桦木,白文进,白栀子,还有他和白文珠。或许白杏仁也知道了,白文行不是说要和他抢夺白文珠的任务使用权吗?那肯定要知道是什么事情才能把白文珠交给他。

等等,这样想的,就像白文珠是一个物品被拿来拿去的。

白栀子下落不明,现在只有他们五个人了。白文诩身边都坐着陌生人,他和白文珠一样,都是一个人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手臂在隐隐作痛,白文诩掐住手臂,这条手臂可值几百万呢,感觉连疼痛都是稀罕物。

等待落机吧。他想着。

白文珠,等我把这次救人的任务完美收工,我就去找你。反正你也离不开我了。我也离不开你了。

但是他心里有一个不详的预感。

此次前去,或许就是永别。

……

北京,阴云天,周六,中午12:30分。

白文珠一落地,马上去解家。

打听九门的情况,他想先从那个黑瞎子入手。他有黑瞎子的短信,黑瞎子之前还发定位给他,让他来解家玩玩。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层层的把关,翻过所有的障碍,来到了解家大宅。

里面没有人。白文珠找遍了解家角落,都没有人。

怎么个事?难道黑瞎子知道自己会来?不可能啊。那……有可能是出去了。

白文珠从背包翻出一个小布袋,里面是上百颗珠子,他把布袋的珠子放在腰带里面的凹槽,然后听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是女人的高跟鞋的声音。

解家来了个女人?白文珠心里第一反应就是黑瞎子穿着高跟鞋进来的画面。跟他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感觉他真的能做出来。

他找了个地方躲避,仔细一听,发现是一个女孩。似乎是来找黑瞎子的。

“奇怪了,小花哥哥又去哪里了……”

哦?她说的是那个解家当家的解雨臣?声音清澈,是女孩。

难道这个女孩是那解当家的相好?

白文珠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决定先行撤退。

“什么人在那里!”

我靠,这都能发现。白文珠手里上珠,但对方是可爱的女孩子……那就打脚腕好了。

“你要是出来,我就告诉你小花哥哥去哪里了。”

白文珠丝毫不动,然后听到她继续说:“你敢打他的注意,就是和霍家作对。”

霍家的人?白文珠倒是知道霍解两家的渊源,所以他露了一根手指头。只见冷光穿梭,然后他迅速翻到一旁。远处的花盆上插着一把刀。

这么不留情面。白文珠说道:“你是谁?”

“你来到这里,有什么企图?”

“你只要再往前一步,我就可以打断你的腿。”白文珠已经瞄准好了她的脚腕,下一秒视线中的脚不见了,他往后打出一颗珠子,听到“哎呦”了一声,她坐到地上揉自己的腰。

珠是软的,她揉了一下腰站起来,这一小段的时间,白文珠将手上的珠子全部换成了软的:“黑瞎子在哪里?”

眼前的女孩古灵精怪,一看就是霍家娇生惯养的:“这里就你和我两个人。你能翻过这么多障碍来到这里,实力不容小觑。”

“你刚刚已经说了,你不知道他在哪里。”白文珠说道,“我准备离开这里去找他。不是偷窃。”

“你现在这种翻墙的行为,就是偷窃。”她说道,“交个朋友?我叫霍秀秀。”

霍秀秀?九门里面有名的霍家后代,和解雨臣是非常好的朋友关系。

那看来不是相好了。白文珠想了一会:“我知道你的身份。我叫白文珠。”

早在黑瞎子去西藏带线索回来的时候,她和解雨臣两个人查白家究竟是什么来路。没想到线索还没查清楚,这个白家人倒是找上来了,还是有目的的找黑瞎子:“你和黑眼镜什么关系?”

“就是我,在西藏墨脱被他搭话,帮忙去找张海客的人。”白文珠收起珠子,霍秀秀说道:“小花哥哥去整顿吴邪的盘口了。你知道吴邪是谁吧?”

“他去了吴家?”白文珠皱起眉头:“他怎么会去吴家?”

“吴邪的盘口出了问题,有一个叫吴元义的人想要捣乱。所以小花哥哥和黑瞎子一起过去了。”霍秀秀眨眨眼睛:“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们白家究竟是什么来路?”

白文珠说道:“这件事情我本来只能告诉黑瞎子。告诉你也没问题。我们家族自古以来就有相对的敌人,敌人是一个势力,而后这势力发展最壮大的时候,变成了一个家族。那个家族的人,全部姓汪。他们拐走了我们的人,并且想要盗取北京的鬼玺。黑瞎子去西藏的那个喇嘛庙,那个为首的人就是白桦木。我所说的事情都是白桦木告诉我的。”

“汪家人?”霍秀秀心里只叫。天哪,这么快汪家人就找上来了,他们真不是一起穿越回来,对付他们五个人的吗:“他们想要拿鬼玺做什么?”

“目前的线索就这么多。一旦黑瞎子和解雨臣他们离开了这里,去了吴家整顿盘口……”

霍秀秀预感不妙:“难不成,吴元义串联了汪家人?引走了小花哥哥?如果趁这个机会盗取鬼玺……”

“不对,如果吴元义真的串联了汪家人……解雨臣极有可能被两面夹击。”白文珠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给了霍秀秀:“我的信物,先行一步!”

白文珠的信物是一颗红色的,大概石子大小的圆珠。

白家人讲究信道,拜托别人的事情,或者定情信物,关乎于“信”之类的事情,就可以把这件东西交给别人保管。以示自己真诚。

这件东西每个白家人都有,是价值连城的东西。特别宝贵,象征着自己的诚心,身份,也象征着自己在白家里面的地位。所以不会有白家人随便丢弃的。

霍秀秀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定信义的物品,她看人很准,以至于第一眼看到白文珠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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