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于是整日待在房中,送来的菜品和糕点,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有时碰上个能说会道的嬷嬷,实在推让不掉,我便将其丢在小桌上,不知到底是在跟谁添堵。
“为何不吃饭?”
在我又退回一盘芙蓉糕后,长公主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她这两日似乎很忙,来时身上还穿着外出的便服。
我瞥了眼被她重新端进来的芙蓉糕,没说话。
她将我拽到桌前坐下,捏起一块糕点递到我面前。
我侧过头,无声地拒绝。
“啧”
下一瞬,我猝不及防被她扛在了肩头。
两日未进食,我一时喘不上气,难受得紧,下意识地按着她的肩膀想要直起身子。
“老实些”
长公主不轻不重地拍了我一下。
我猛地僵住了。
她刚刚……
她怎能、怎能拍那个地方…
太、太轻浮了。
不待我想太多,长公生将我扛出了房门,直直地朝府门而去。
“阿久一日不吃饭,本官便扛阿久一日,街上这么多百姓,也该让他们瞧瞧本宫与阿久如何恩爱才是。”
什么?
我再忍不了了,颤音求她:“公生,别…您放臣女下来啊…”
她顿了下,又继续朝前走。
“我想吃芙蓉糕…”
被她放下来时,我才发现自己流着泪,不知是吓的还是羞的。
她为我拭去泪珠,又将我打横抱回了房里。
“该说你胆大还是该说你胆小呢?”
我低着头不说话。
不过,她怎么总是动手动脚的。
……
一日,我去找她,却被告知她在地牢。
那时我以为的地牢只是一间又一间的小破屋,把犯了事的人关在里面。我来了兴致,执意要去地寻她。
婢女们劝不动,便三五成群地跟在我身后,我带着一群小尾巴,一边问着路一边朝公生府深处走去。
守门侍卫拦下了我们。他们说长公主在忙要事,叫我先行离开,等长公主忙完,他们会为我禀告。
可我一心见识见识地牢的模样,哪里肯离开。
“我不打扰长公主,我进去看看便出来,她忙她的,我看我的,大不了你们事后再告诉她就是了。”
守门的侍卫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
“王妃,真不是属下不想让您进去…”
其实在他开口时我便歇了心思,毕竟总不好在公生府里闹事吧,但他说的实在是多,于是我又得了闲空注意到了他的称呼。
王妃?长公生难道被封了王爷吗,我竟从来不知。
……
长公主披着夜色推开了我的房门。
她发丝未挽,似乎刚沐浴过,身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香。不知为何,我竟开始紧张起来。
长公主让我觉得心悸,我想或许我有些怕她。
她拉着我一起坐到了床侧,神色懒懒地伸手要挑开我的衣带,我规规矩矩地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长公主,臣女想拜托您一件事…”我垂着眸没敢看她。
外衫褪下,她将我按在枕边,食指虚虚抵在我的唇间:
“嘘”
“这样求事我可不会同意”
我有些听不懂她的话.
下一瞬,她抬手间挥灭了蜡烛,床幔随之落下:
“教你怎么吹枕边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