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
OOC预警
李斯在被腰斩的前一天做了一个短暂荒诞的梦
————
“斯卿？”
？
视线聚焦，嬴政低头看着他，一脸的震惊担心。
“陛下？！”
李斯硬生生把你怎么还活着憋了回去。
嬴政将他扶起，皱眉道：“你......”闭了嘴，又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上演了一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李斯似乎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最后还是嬴政忍不住开口说话。
“原来扮演囚犯也是斯卿的爱好之一吗？”
他这才缓过来。自己这是重回到了以前。
脚踝上没有了厚重的铁链，一身轻松，只不过身上穿的还是囚服。
“陛下...臣...”
面前的人挑了挑眉，等待着他的下文。
自己该如何向他解释？
李斯被这个问题难到了。
难道说自己快死了，现在自己穿越回来改变自己命运？
说他最宠信宦官未来会连同他最宠爱的小儿子背叛他？
“进去说吧”
嬴政似乎是站累了，看了他一眼便往屋内走，李斯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两人相视而坐，都沉默着。
“你看起来老了许多，能和朕讲讲发生什么了吗。”
他这才从一旁的桐镜中看到自己的模样。
狼狈。
面黄肌瘦，头发披散着，脚踝上被铁链勒出的红印触目惊心。
他最后盯着嬴政，摇了摇头。
“我讲的你不会信的。”
“你说了，朕就信。”
于是李斯说了。
出乎意料的。
嬴政听到自己被背叛后很平静，好像只是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他大概还是觉得我在骗人。
这种事自己听到都觉得离奇。
他捂住脸，不愿再看那双眼睛。
“朕明白了”
嬴政站起身，轻声对他说。
什么？
他离开了，独留在原地独自发愣的李斯。
————
赵高死了。
胡亥也被人毒杀了。
梦，也该醒了。
————
李斯是在狱中的床上醒来的，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
故事的终点还是死亡。
逃不掉的。
他这么想着。
————
门被人打开了。
“原来扮演囚犯也是斯卿的爱好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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