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
#我们的目标是——踢翻便当!#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当成徒弟教导了……
我瞥了眼那个带着天狗面具的人。
搞什么?
就这么想收徒吗?
那他不应该去找那种天赋异禀的奇才成为徒弟吗?
我只是个没有才能且平庸至极的人而已。
因为,第一天的下山训练,我就死了四十一次。
当我毫发无伤回到山麓时,肉眼可见的那个天狗面具很高兴。
如果他知道我是死了四十一次才顺利躲过山上的陷阱成功下山,一定会很失望。
因为我很平庸,没有才能。
只不过是依靠能够回档拿命试出了每个陷阱所在的区域,然后再进行尝试而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下山的陷阱也就越来越困难了,每一个陷阱都充满了置人于死地的意味。
对于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无外乎是死亡次数的增加。
而且我也确实死了很多次。
被地刺穿透身体,被竹节打下山,被刀刃穿过心口……
每一次的死法都不一样。
感觉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可以出一本死法大全,甚至可以间接对陷阱布置提出指点——用死亡试出不足,然后进行更改。
反正我也就只有这么点用处了。
在每天在充满危险的山上来回往返的同时,这个天狗面具还有尝试教会我什么武功秘籍。
虽然我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就是了。
只能连蒙带猜,失败了就自杀重来。
从零开始学习一门语言真的很困难,更何况我还没有系统的教导。
每天就是通过这个天狗面具的话来猜测词句的意思,然后给记在心里。
目前我所知道的大概就是我的名字是神川奈落,那个天狗面具被人称为鳞泷先生——来到木屋这里为我调理身体做检查的医生是这样称呼他的。
除此之外,大概就是:开始训练、过来吃饭、早点休息……这种日常用语。
被这个天狗面具捡回来半年的时间里,我勉强能做到听懂鳞泷师父的简单指令。
但如果是一长串词句,我就无法理解了。
好在鳞泷师父似乎察觉到了我无法与人正常进行交流的情况。
他开始有意地在教学途中使用一些简单的词句和我进行沟通,并开始指着周围的物品念一些词句。
在鳞泷师父的有意帮助下,我对于这一语言的学习进度有所加快。
也逐渐可以听懂鳞泷师父的教导了。
来到狭雾山大概八个月后,鳞泷师父正式对我进行呼吸法的教导——此前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教导我学会了日语。
不过,虽然能够听懂鳞泷师父的话了,但不懂的地方却更多了。
呼吸法?
什么是呼吸法?
为什么仅靠呼吸就能强化人的身体素质?
请问原理在哪?
根本就不明白。
我每天只是一知半解的进行着练习。
鳞泷师父并没有不耐烦,他告诉我想要学会呼吸法,首先需要和水融为一体,因为我学的是水之呼吸。
但是,我好像真的没有相关才能。
每次一大口呼吸,心脏就隐隐作痛。
先天性心脏病限制住了我的学习,我无法全神贯注地进行那种全集中的呼吸。
因为真的很痛苦。
鳞泷师父安慰我说这很正常,慢慢来就好,不要着急。
话虽这么说,但我不想让鳞泷师父失望。
于是我有悄悄加练。
加练的下场就是——死亡。
我的心脏承受不住那么大的负荷,之前在狭雾山上来回往返的训练已经算是减弱了的。
鳞泷师父体量我的身体不好,所以有减弱训练强度。
就这我也还是死了很多次。
鳞泷师父从没有说过训练量减弱这种话,这是我猜的。
因为鳞泷师父很温柔,感觉他是那种会悄悄心软给我放水的温柔的人。
水之呼吸并不好学,我无法理解,也无法进行学习。
太玄奥了。
完全就是那种意志决定物质的唯心主义论思维。
水是什么样的?
在我的记忆里,水是平静的,也是凶狠的,有时候也很恐怖。
变幻莫测,没有固体的形态。
没有人能看清水下的事物。
这些东西,但凡是个上过学的都知道。
以这种浅薄的认知根本就无法敲开水之呼吸的门扉。
我有尝试和水融为一体——躺在河水里随波逐流,坐在瀑布下经受冲刷,憋气下潜锻炼肺部强度……
但是不行,都不行。
根本就摸不到水之呼吸的门槛。
我最大的缺陷就是无法像鳞泷师父那样和水融为一体。
因为我无法真正静下心来感悟周围的一切。
我在水中永远都会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虽然知道自己死了会回档,但还是害怕鳞泷师父看见,害怕他会伤心难过。
为什么?
我不知道。
为了克服这个缺陷,我开始没日没夜的和水死磕起来了。
要想象自己是水的一部分,自己就是水。
不知不觉,我就躺在河水中央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看见的就是鳞泷师父,他说我已经学会了和水融为一体,水之呼吸的十个型的招式此前也已经全教给了我,接下来就需要我自己进行融会贯通了。
我不是很理解。
明明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这一觉睡得有点长。
然后我看了看天色才反应过来,我貌似是在河里睡死了过去。
嗯,没开玩笑,真·睡死了过去。
死了活,活了死,死了又活……
就这样,身体被迫学会水之呼吸——虽然我本人并没有学会。
不过这样也行,至少会了不是。
然后鳞泷师父就开始拿着竹刀和我对练,说是要培养出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迅速反应过来调整呼吸投入战斗的意识和本能。
竹刀打在身上真的很疼,但没有被火烧、被咬碎脑袋、被打断腿……这些死法疼。
所以我能忍受。
和我这样练了一个月后,在我来到狭雾山的第十月,鳞泷师父有事出门了。
临走前他摸着我的脑袋让我好好练习,不要忘记吃饭,他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很快就回来……
总之,说了很多。
像极了我只是个十岁小孩……
我现在好像还真是个十岁小孩。
那好吧。
我目送鳞泷师父离开,在他离开后没多久就进了狭雾山继续练习。
不用鳞泷师父说我也会继续练习的。
因为我没有才能,也没有天赋。
为了不让鳞泷师父失望,我只能更加努力练习才是。
鳞泷师父一走,我就开始了那种不要命的练习方式。
不会剑技?
没关系,从悬崖上跳下去,一直跳到身体自己动起来运转剑技为止。
无法运用自如?
小问题,多死几次身体就学会了。
无法保持全集中·常中?
不是事,把自己的手臂绑起来,制造机关找绳子勒住脖子强迫身体自救。
…………
总之,在这种训练方法下,我对于水之呼吸的学习可谓是一日千里。
果然,人有时候还是得逼一逼自己。
不到绝境,谁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
在鳞泷师父离开的第十三天,我正在练习身体的柔韧性和反应能力。
据鳞泷师父介绍,鬼的种类和形状千奇百怪,难免不会有那种鬼杀队无法探查到相关信息的鬼存在。
面对这些信息不明的鬼,主要就是考验鬼杀队剑士的实战反应能力。
而且,反应速度快,往往能让剑士避开致命攻击,或许可以抓住机会击杀鬼。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什么都没听进去。
只知道需要对各方面的能力都进行锻炼强化,这样才能从鬼的手上活下来。
虽然可以回档,但能死还是不死的好。
这句话由我来说貌似没有什么说服力就是了。
我咔咔几下将交叉固定在脖子处的腿给手动掰了回去,扯平衣服上的褶皱就准备去上山进行每天的固定训练。
推开木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两个没见过的人。
我眨了眨眼睛,后退一步,关上了木门。
静等三秒后再次打开,这次换成熟悉的人了,是鳞泷师父。
“奈落,我回来了”鳞泷师父把我抱在了怀里,安抚地摸着我的头发。
其实我没什么感觉。
只是开门看见两个陌生人有些疑惑,仅此而已。
鳞泷师父先是夸赞我一番,说一直没放弃练习很棒,就连全集中·常中都掌握住了,真的很努力呢。
然后就问我有没有按时吃饭,最近生没生病。
我只是仰脸看他,什么话也没说。
鳞泷师父早就习惯了这种交流方式,他在把我好好夸赞了一番后才开始介绍起跟在他身后的那两个人。
肉色头发,嘴部有疤的名为锖兔。
黑色头发,蓝色眼眸的名为富冈义勇。
两个都是十二岁,因为某些原因就被他给带回来了。
我顺着鳞泷师父介绍的顺序看了过去,确认师父他除了这些话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后,后退几步躬身行了一礼,就走出了木屋。
今天的训练还没有做。
鳞泷师父也已经习惯了我不喜欢说话的性子,他招手示意锖兔和富冈义勇走到自己面前。
大正秘密传闻——据说作为水柱的锖兔和富冈义勇在初次见到神川奈落时的第一反应是:她也是鳞泷师父的徒弟吗?好厉害,竟然能被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