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110吗？，这里正发生劫持，就在富士铭。你们赶紧过来吧！”
“喂，喂，你还能说得清楚些吗？请问你们的具体位置”。短暂的沉默，却已经挂断了。
“喂，110吧”。差不多同一个时间，另一个号码，另一个声音：“劫持已经开始了，我知道大概的情况，就在幸福里大道，鹏程经济开发区富士铭有限公司。目前劫持者是3人，被劫持者15人，表面看是这样，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劫持者混在人质里面。他们有凶器，被劫持的人应该被集中在监控室内的储藏室里。你们快去吧”。
“好的，好的，我们已经在安排，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你在……”，电话已经被挂断。
此时此刻，富士铭公司基本已经停工，数千名员工被疏散，撤离工厂，大部分却没回宿舍，而是与众多围观者一起在警戒线外观望，有人在议论“又有跳楼的吗”？位于入口处的监控室已处在警察的层层包围之中，一些狙击手正在四处的屋顶，自以为的隐蔽位置，进入射击状态。
监控室是一处设计新颖的独体建筑，距离最近的厂房大概有五百米，占地近百亩的厂区，每个角落都在监控室的监控之中。说是监控室，其实分为接待室，监控室与储藏室。唯一的大门在接待室，紧靠厂区入口。监控室的出入口在接待室内，而储藏室再位于监控室内。此时，所有的窗帘都已经落下，无法知晓里面的任何情况。偶尔有一名穿保安服装的人掀开窗帘，查看外面的情况。
市公安局吕副局走下车，他皱着眉头。同样在富士铭，接连发生员工坠楼事件，已造成数十人死亡，案件仍在处理中，现在又出现劫案。富士铭的马总走向吕副局长，就因为这他们已算是熟人了“你公司到底怎么了，坠楼事件，余波未息。再出现劫案，你们还能不能好好干下去了”?
“不好意思，真对不起”。马总依旧习惯的笑着，他岔开话题：“据我所知，白班的保安队长，一个叫曹操的，局长可能还见过他，就是他策划的这次劫案，掀窗帘的那个叫张羽，是他手下。来公司都很久了，曹操有六七年了，表现一直都很好，不知道这次想干什么”？
吕局长取出自己的配枪与手机，交给随同的李队，“立即调查曹操，张羽及所有保安人员的详细资料，一会向我汇报，既然他们指定跟我联系，现在我去了解一下。狙击队的行动必须等我的命令”。他转向马总，“你与我同去见见曹操吧”。
“吕局长，要不我去吧，昨天的案子，您还一直没有休息呢”！
“你去”吕局长笑了笑，“这个你就别与我争了，外面的活，我对你放心，里面的活，你也别为我担心。休息，会有时间休息的”。
还未到接待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曹操的声音：“让姓马的滚回去”。
马总一愣，正不知所措。这说得是他马总吗？可不是他，又是谁呢？
“那你先回去吧，在指挥车那里等我，一会还有事情问你”。
曹操打开接待室的大门，出现在门口“欢迎吕局长的到来，请进”。在处理坠楼事件中，吕局长与曹操已有接触。来到室内，“吕局长，您请坐，我们都未想过还有如此见面的方式吧，我很抱歉”！
吕局长已经能够听见从监控室里传出的吵杂的声音与偶尔的斥责。他对着曹操：“你们知道在做什么吗”？“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曹操很镇定，还带着一丝微笑：“但是您知道我们什么目的吗。”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张羽送了两杯水出来，甚至还有特地准备的水果。
“首先，对于所有因我而起的混乱与不安，我深表歉意，但我别无选择”。曹操也看着吕局长。“最近有很多问题，也是公司大部分员工关心的，迫切解决的迷惑，时时困扰着我，我想听听领导们的意见。另外我要报个案”。他停顿了一下：“外面的情况都在监控之中，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个人在此次事件中受到任何一丝伤害，这是您的责任，亦非我初衷，但我既然做了，我就会考虑各种后果，暂且保持这种现状，都别将问题激化，最好撤离所有的狙击手，我们能收索到九处。在我们交谈过后，我知道了领导们的思想，领导知道了我的目的，那时我会保证所有人员的安全离开，并且我跟你们走”。
吕局长有些意外，不是因为狙击手的位置，而是因为“这也是劫持吗？”
“我知道为了调查员工坠楼事件的真相，吕局长总是身先士卒，奔走在调查取证的一线。我相信吕局长心中装着更多责任，真希望这个城市的公安系统能由您这样的领导来领导。我想那样会比周局长做的更好，但是没有办法，毕竟还有个周局长。所以我想请您请他过来”。曹操递过自己的手机：“如果没有带手机，就用我的联系吧，有问题吗”？
吕局长没有接曹操的手机，他想了想：“我可以联系，但我最好是出去一趟，近百名警察，还有部分特警都在外面等着。我得让他们知道些情况，让他们别太紧张。我交代一下，一会再过来。你看怎样？还有是否缺饮用水、食物什么的，我让他们准备，一会也送来”。
“我们为此做了充分的准备。在我们之间，最缺少的是信任，尤其是政府与人民之间。这样也好，就麻烦您安排一下，再次为我而引发的这次行动，表示歉意。但是为了社会的发展，为了制度的完善，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再次恭候局长的到来”！他打开接待室的门，看着吕局长走了出去。
此刻上午10点47分，监控室的警戒线以外，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都看着正走来的吕局长。李队已经迎了上去“什么情况”？吕局长一直走进指挥车，坐下，他似乎真的累了：“这次劫持，有点特别”！李队在等待着有何特别。“他们经过精心的策划与准备，却只为了与周局长与我能有交谈的机会，还要报个案。你说是不是很特别。但以我的经验，这不是一次暴力抗法，我相信一定能够和谈解决的”。
李队诧异着：“说到问题了吗”？“还没有问呢”我得先跟局长打个电话。他拿过自己的手机，拨通周局长的号码“喂，周局长，我是吕备，富士铭的劫案您知道了吧，我正在现场，与劫犯已有交涉，目前情形稳定。只是那个曹操希望您能来一趟，能跟您反应个问题，什么问题还还不知道，你看现在是否走得开”。电话中一阵沉默：“你确定事件不会恶化，”？“我，确定。”
“好吧，20分钟到。”
“吕局长，曹操的资料已调查清楚，老家陕西，数辈务农，于七年前来到这里，一直在富士铭工作，并无任何前科。另外，他的老婆时传秀与妹妹曹芳本来也在这里上班，可是她们已有三天脱岗，没来上班了。也未办理离职手续。据说曹芳曾在东城派出所报过案，派出所却没有受理，也没有接警记录。据马总提供的资料，除了白班的六个保安，一些该正常上班的工人通讯异常，手机要么关机，要么无人接听。曹操，张羽，还有诸葛明，关飞，他们都是陕西人，鲁达，李龙云是山东人。现在该是都在监控室内，属于未露面的。今天部分早班员工也失去联系。有人曾看见他们进入接待室的门。经调查，失去联系的人员中，有二十多人，不确定监控室内有多少被劫持者，但是大多是陕西与山东人。是熟人容易下手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是保安们的资料与那六人的照片。其他的保安，包括夜班的经联系，核实，都可以确定不在监控室内，倒是夜班的两名保安发现有案底，但他们对于劫案都毫不知情”。
吕局长微闭着眼睛：“有案底的两名保安，查查是什么案，有无结案。还有曹芳的报案，找找当事人，报的什么案，要重视，调查要彻底，该会与这次劫案有关”。“案情似乎简单，又似乎无比复杂。他们有监控，现在在暗处的变成明处，在明处的却成为暗处，实施狙击的共有几处”？
“共是十二处。监控的问题我想过，要不就停止供电”。
“断电的时候，就是开始行动的时候，我们的把握不大呀！还是等会吧，那样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目前的局势还是可以控制的。他们的监控能够看到九处，都撤了吧，也不知他们发现的是哪九处，一个也别留了，安排他们便衣，溶入在紧靠入口的人群，等待时机。我还得过去。周局长来了，通知我”。
“手机我带了，”吕局长走下指挥车。
监控室内，曹操对着监控显示器，对里面的所有人说：“大家不要着急，还需密切的配合。有什么需求，这里由关飞负责”。监控画面里狙击手都已经撤离，吕局长正向这里走来，右手举着手机。“事情正向我们预想的方向发展，但还得小心，决不能出任何差错。张羽与我在接待室，关飞注意监控”。
曹操打开房门：“真是不好意思，吕局长，周局长还没有来吗”？
“这不是怕你着急吗”！
“哦，张羽，你将接待室的窗帘拉开吧，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吕局长的情况，也知道我们是怎样的劫犯。给局长换杯水”。“吕局长，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对现状满意吗”？
吕局长皱起眉头：“任何一个官员只要稍微多想想人民，我想他就没有满意的理由，哪怕感到一丝欣慰”！
“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更相信吕局长心中装着更多人民”！
“1号，1号，过来一辆奔驰020，停在警戒线外，该是周局长的车到了”。曹操的对讲机里传出声音。同时，吕局长放在桌上的手机也响了“哦，我接个电话。”
手机里是周局长的声音：“哦，吕局长，就这样你让我过去吗” ？
“周局长，是这样，我已经了解这里的情况，这不是一般的劫案，我可以保证安全”。
“就凭你的一句话吗”？
曹操大概能听出周局长的意思，他对吕局长说：“我与周局长说两句吧”。吕局长没有办法，递过手机。
“周局长，你好。我是曹操，也就是劫犯，我只是希望能与两位局长有个面谈的机会，我可以保证局长与所有人质的安全。并且交流过后，我答应跟你们走。如果你不敢来，就算了，有吕局长在也可以，麻烦安排一个记者过来。我等你五分钟，要么你与记者过来，要么记者过来”。说完，他挂断电话。
短暂的沉默，吕局长的手机又响了，是老李的声音“周局长决定过去，还有《大势》栏目的新闻记者。现在准备过去了”。
有客人要到了：“张羽，你准备一下座位与饮料”。他走进监控室“3号，密切注意周围动静，有异常即刻通知”。
曹操打开门，周局长与一个带摄像机的正站在外面：“让周局长亲自涉险。曹操真是惶恐万分”。周局长一脸严肃。“这位记者大哥，真对不住，快请进吧”。
吕局长只一瞥，发现记者竟就是老李，他不动声色。拉过周局长“局长，你坐”。
转向曹操“你有什么问题，或者有什么困难，现在就说吧”！
曹操从容的坐在两位局长的对面，记者也拉开架势。“在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后，仍不能确定两位局长是否真能够过来。同时我也在想，是否还有别的方式，能有这样一个与两位局长交流的机会。你们说，有吗。你们是高高在上的权威，而我是小老百姓，有可能吗”？
两位局长没有说话，他们知道的确没有可能。老李也在心底琢磨，还真没有好的方法，权势者与人民的距离，似乎真的愈来愈远了。
“社会在高速行进，日新月异！可是政府想着人民更多吗？是与人民站在一起吗？就例如姓马的，我们都觉得政府与资本家们合穿着一条裤子，同进同退，共荣共辱。人民早已变得无关紧要。当人民与资本家的利益相抵触时，舍弃的，为什么总是百姓的利益”！
这些问题已无须举证，也无须回答，很多的社会事实已经給于解答。只是一直蒙一层为人民服务的窗纱。没人将它揭开。
“你们是不是很意外，我竟然说这些话，是的，只是这些问题一直憋在我心底，时时困扰着我。全社会，全中国都只有一件事，就是为人民币服务，人群里的亲情，爱情，友情正被金钱日益的淡化，慢慢变得稀缺，似乎濒临灭绝。法律法规，规章制度，似乎都有，又好像没有。官员与资本家们在为所欲为，一些人民却在水深火热”。
“我希望局长们也能说些什么，在你们的角度，听听你们的真知灼见”。
“截止前天富士铭已有十三起跳楼事件，试问一下局长，事件的结果，你们查出了吗？查出了真相，你们可能实事求是的公布吗？个人的原因，还是资本的原因，或是社会的原因。”请问你们有谁感到过一丝心痛，谁曾感到一丝不安，数十个年轻生命的死亡，是否还未引起足够的重视。需要多少生命的失去，需要多少类似事件的发生，才会上你们的议事日程，才会很快的改变某些法律法规，才能完善某些规章制度”。
“现在你们查出是怎样的症，又用了怎样的药。你们准备如何将此次事件的始末向人民交代。你们是不是以为封锁所有报道，某些达官贵人的鞠躬道歉，就可以解决问题，就可以避免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呢”。
吕局长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不时擦着额上的汗滴。兼任记者的老李已经呆了，他没有想过这些，他眼中的社会不是这样，已经取得的无数成绩，足以令国人骄傲与自豪。对于他来说，服从安排是工作的全部。不说不该说的话，不做不该做的事。只是眼前，他不能问局长，现在讲的东西要不要拍，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是不可能对公众播报的。
“还有”，曹操接着说：“工会到处都有，可是他属于工人吗？是服务于无产阶级劳苦大众吗？为了工人阶级的合法权益，工会都做了什么实事，证明了自己的存在与价值。伟大的党在19世纪初，就成立了各种各样的工会，领导着工人、农民进行着种种殊死的斗争，为了生存的基本条件，为了吃得饱，穿得暖。现在都实现了吗，衣食无忧，尊严与自由了吗。现在那个工会还在吗，还是未经经意间走上走上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下场”。
“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贪污腐败，口号是铺天盖地，可是各类的违法犯罪，大街小巷里的偷蒙拐骗，是越来越少，还是越来越多，究竟是哪里出现的问题，有谁在努力改变现状，你们这样的领导在做吗？”
“数千年来，中国是否一直保持着弱肉强食的局面，百姓何曾摆脱在压迫与蒙骗中逆来顺受的状况。政府与各层次领导是人民的仆人，还是人民的主人，哪一个更贴近现实”。
突然，吕局长的手机响了起来，曹操也停下讲话。
“喂，吕局长，我东城的老刘，富士铭宿舍区八号楼顶出现险情，一名叫曹芳的女工，正心情激动要跳楼，我正在楼顶，已做好防范措施。另有一女工一直陪同，在不停的劝说”。
曹芳，那不是曹操的妹妹吗？吕局长记得这个名字，他看向曹操：“你知道你妹妹要跳楼的事吧，”
“她在现场吗？能否让我接听电话？”
“喂，老刘，你跟她说，她哥哥跟他通话。”
“喂，曹芳，我是哥呀，你怎么又想不开呢，不是跟你说好了吗”？电话里是哭泣的声音，曹操的声音也呜咽着“我正与公安局局长说事呢，你放心，我保证，保证将姓马的送进监狱。你姐在那里吧，跟她一起先回去吧，要不就到我这里来，我就在监控室。听哥的话，千万别犯傻，过几天，我们就回家，爸妈还等着我们呢，听话哦”。
曹操挂断手机，还给吕局长。他抹了把脸，几次深呼吸，调整了情绪：“耽误局长们的宝贵时间了，或许我真的是耽误了，现在我要说另一件事，我要报的案，我妹妹去报，没人理，我只好向局长报案了”。“富士铭的马奇天，那个所谓的马总，他强奸我妹妹”！
“有这样的事”。吕局长有些惊讶，他忽然知道东城不敢接警的原因了。
“我也是前天刚知道这件事，那几天曹芳一直闷闷不乐，她想要跳楼，被他嫂子及时发现，才知道这个事，当然所有跳楼者该是各有各的原因。她在辖区派出所报警，民警一听是富士铭马总，不仅不再理她，还将她赶出派出所的大门，还警告说，‘这样的事情，不准瞎说，要负法律责任的’”。
“对于这样的事情，对于东城派出所的接警方式，两位局长觉得意外吗？在大好形势的社会主义，不知道什么警可以报，什么人可以报”？
吕局长看了看周局长，周局长没有表情，依旧保持沉默。吕局长说：“你告诉我，只要有确凿的证据，就绝不姑息”。
“那我首先要感谢两位局长，能够为人民做主，我是不是该跪下了。虽然这些都是政府相关部门的责任与义务，可是中国的大好形势似乎已经发展成这样了”。曹操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我这里有段录音资料，局长们先听一下”。曹操拿出他的手机，打开音频播放。
先是一阵轻轻的啜泣。“马总，你安排我来加班，就是为了…为了…为了强奸吗”？
“哎呦，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曹芳啊，我关注你很久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也不要哭了，男人，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吗。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你的那些姐妹有多少想都想不到呢，真的，我真的喜欢你的”。
“我要告你”。这是曹芳愤怒、坚定的声音。
“你告我，哈哈哈”。传出马总得意的笑声。“你能告倒我吗，那些派出所的民警哪个见我，不是跟孙子似的，你要告我，理都不会理，”他似乎早知道结果。“每年几千万，上亿的的税收不是白交的，公安局里赞助的轿车，各种设备，能是白送的吗，哈哈，那些领导跟我的关系铁着呢！”
“曹芳啊，你也不要太冲动，想得远一些，还有你哥，你嫂子，你们的工作都很辛苦，工作时间又长，伙食又不好，这个月，我都给你们调一调，你说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嘛”！
“不要再存有告我的想法啦，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告我的却被关了几天。你先回去吧，等我给你安排工作的好消息”。
曹操关了手机紧盯着周局长。“这些算不算证据，这是不是犯罪”。 “我老婆与妹妹之后就没有再上班，我就在想，我该怎么样做”。
张羽一直在接待室与监控室来回巡视，他走近曹操：“嫂子，妹子快到了。”
曹操打开接待室的门，向不远处的时传秀与曹芳招了招手，让她们过来。
外面的指挥车上，留守警员通过李队身上的监听器，已经知道这次劫案的特别之处。只是下一步的行动需要局长或是李队发出信号。目前的情形，似乎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张羽关上接待室的门。曹芳哭着，已扑在曹操的怀里：“哥，我要他坐牢，我要他坐牢”！“芳芳，别哭，振作些，这就是公安局的周局长与吕局长，他们正在受理我的报案”。
曹芳走过去，对着两位局长就要跪下，吕局长慌忙站起，与曹操一起拉住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职”。
“对于社会发展的大好形势，对于绝大部分的人，这似乎不算是事情，但是对我，对我妹妹，对每一个受害者，就是天大的事！我只觉得犯错的，犯罪的都必须得接受相应的惩罚。两位局长是否能够按照法律法规，秉公办理这次案件”。
吕局长看着周局长，周局长终于开了口：“由吕局长全权办理。”
“我一定秉公执法”。吕局长说。
“这是复制的录音资料”。曹操将一个U盘交给吕局长：“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接受调查”。 “还有关于我策划的这次劫持，这该如何定性”。
“难道这不是劫持吗？”老李憋不住说话了。
“可是有无特别的情况呢？没有被劫持者，或者也没有劫持者”？曹操打开监控室的门，张羽拉开所有窗帘，监控室只出来一个关飞，一共只有3个人。“我们只有3人，那些联系不上的保安与员工，他们只是非常愿意配合我的劫持计划，关了手机，不知到哪里去耍了。还有监控室内传出来的说话嘈杂声，也都是录音。”
“该如何定性”。
周局长，吕局长，老李还真有点懵，真的没有碰到过，哪怕是类似的！“这能算是劫持吗”？
“记者同志，你有问题要问吗？你已经知晓本劫持案的来龙去脉了吧！估计你们播过无数不公正，不公平的种种报道，吃苦遭罪的百姓，跳楼的员工还会在其他地方继续，作威作福的贪官污吏日日上演。但是为了社会的真正发展，规章制度的完善，你们都做了什么。揭露社会根本，是你们的义务。你今天所拍的，我知道不会有哪位领导同意播报，或是刊登。你交给吕局长吧，或许有点用”？
“这一切谁都想改变，却不是谁想改变，就能够改变得了的”！“为了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也为了我们自己，只能寄予厚望，中国真的能够越来越好”。吕局长看着曹操他说。
“我的计划似乎圆满结束了，接下来是我跟你走，还是我们都跟你走呢”。
“这样吧，为了考虑到外面的警察，与可能在群众中产生的影响，你们都跟我们走，除了你，曹芳，时传秀跟我去局里，为了那个案情，我还需更加详细的了解。你们都放心，我也想完善社会，但现在公平，公正的查处这次案件，是我现在要能做的。出了这开发区，别人就都各自回去，不要议论，不要宣传，该上班上班，该休息休息，按部就班吧”。
“好的，在我到公安局里之前，我仍然想确定，我是不是劫犯？我有没有罪”？
“……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依我个人的意见，你没有罪”！吕局长说。
良井 2010-6-12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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