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蛰吃完人就走了,看着还挺礼貌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在苏无名和杜景澜的提议下,几人决定重回千重渡,探查他们是否有谋反之心。
从这里回去,全力航行之下只走了一个时辰,天刚蒙蒙亮就到了岸边,老津令带着一堆人过来堵他们。
卢凌风手持长枪站在船头,在观察老津令的人手,也在等朝廷的人马。
他们这一行都是大官,尤其是杜景澜,不可能没有护卫的。说护卫可能不太合适,他们是带着一队士卒来的,足足有五百人,训练过的精锐和这群乌合之众不可同日而语。
老津令连射三箭都没能射中卢凌风,船还平稳靠岸,无奈之下只能让手下人都去船上打斗,而他自己,撕心裂肺的在找自己儿子。
杜景澜从船舱里出来,手上还是双剑,笑道,“别找了,他已经葬身鱼腹了,你自己养的破蛰吃了你自己的亲生儿子。”
“你个毒妇!我要杀了你!”
老津令被杜景澜一句话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跟杜景澜打斗在一起,可是他年纪大了以后,力气不如原来,速度更赶不上杜景澜,两三下就被杜景澜的双剑砍伤了双腿。
像他儿子一样,躺倒在甲板上,动弹不得。
谢念祖和郁弟都看到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女宰相?分明是女罗刹。谢念祖带着郁弟,跟大家伙辞别之后,坐上船继续赶路了。
不一会儿,当地的士卒和杜景澜的护卫一起到了,把这些人团团围住,老津令被抬到了当地公堂之中。
主座当然是杜景澜,苏无名跟卢凌风一左一右的坐着,杜景澜一直看着外面,感慨道,“前几日,马雄将军来信说,他伤势已经痊愈,如今正在赶来的路上,还以为他能赶得上这次呢。”
“说说吧,你为什么害了那么多人性命?私养马匹,囤积兵器,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哼,就凭你一介小小女子,不过武力上有些过人之处,怎么配审我?哈哈哈哈哈,以后你怎么嫁的出去?怎么有人敢娶你啊。”老津令跪在下面,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反而开始贬低杜景澜。
卢凌风的刀又架在老津令脖子上,“这不是你该管的,说实话吧。”
“本官乃是宰相,有便宜行事之权,哪怕把你们都杀了,也在便宜之内。就算不为了自己活命,也得想想你手下那些人啊。”杜景澜这些话,直接戳在老津令肺管子上了。
而且,看杜景澜的表情,她是真心实意的说的。
他真没想到,杜景澜这女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动不动就要杀了他们所有人,这可是七百多号人,都砍了头能染红这一片的河水。
“还不都是监察御史的错!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监察御史要废了千重渡,我就还能安安稳稳当我的津令!”
老津令喊道。
随后,把之前那些事都说了出来。
与此同时,杜景澜也拿到了马匹,兵器和贼寇的具体数据,几乎以千计数,数额之大让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