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江辞暮刚刚沐浴完毕,正准备休息,屋外却突然响起宫远徵的响箭声。
她眉头一皱,这才想起今夜宫远徵去羽宫蹲点,且还会被宫子羽他们抓住。
于是,她火速换好衣服,起身前往羽宫。
途中,正巧碰见宫尚角。
江辞暮“尚角哥哥也是去羽宫的?”
宫尚角微微点头
宫尚角“远徵弟弟的响箭,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辞暮“那走吧。”
江辞暮自然知晓宫远徵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宫尚角却不这么认为。
在他看来,宫远徵放出响箭,除非是遭遇了危险。
两人一路疾行来到羽宫,只见羽宫门口围着众多侍卫。
不用细想也能猜到羽宫之中发生了何事。
侍卫们见状,连忙拦住宫尚角和江辞暮。
就在这时,宫远徵的声音突然响起,宫尚角不再收敛脾气,怒喝道:
江辞暮“让开!”
侍卫们深知宫尚角的脾气,不敢再阻拦,侧身让他们通过。
江辞暮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紧跟在宫尚角身后。
宫尚角推开门,屋内除了宫子羽,还有云为衫、金繁和新上任的月长老。
江辞暮忍不住吐槽道:
江辞暮“可真热闹。”
云为衫看向江辞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宫尚角“远徵人呢?”
宫尚角看着屋内的几人,隐忍着怒意,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宫子羽放下茶杯,看向站在面前的宫尚角和江辞暮。
宫子羽“远徵弟弟不是一向与你宫尚角和江姑娘形影不离吗?怎么今日却来问我要人。”
宫尚角“远徵响箭的位置就在这里。”
宫子羽“那你看看,我这里可有宫远徵?”
宫子羽一口咬定宫远徵不在羽宫。
江辞暮“那么就请羽公子把柜子打开吧。”
江辞暮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人心中一惊。
看着毫无动静的几人,江辞暮抬眼。
江辞暮“那就是想让我自己打开喽。”
江辞暮‘行,既然他们不愿意动,那就她自己动手。’
江辞暮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被塞进柜子里的宫远徵终于现身。
她一眼便看出宫远徵被人点了穴道,不动声色地看向云为衫,随后抬手为宫远徵解开穴道。
宫远徵“阿暮。”
宫远徵这声呼唤满是委屈
江辞暮将宫远徵拉到身后
江辞暮“羽公子今日之事做得实在不妥,月长老怎么还跟着帮忙呢?”
配角“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对。”
月长老知道自己这次占了下风,理亏在先。
江辞暮终是叹了口气
江辞暮“既然大家都在,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些事早点知道也好,宫门之中到底有多少无锋,我并不清楚,不过上官浅和你云为衫也已反水,既然如此,那便是一家人。”
江辞暮要在他们闹得不可开交之前,让他们站在同一战线。
能让这几人碰面实属不易,江辞暮自然也将一些事情告知了他们,尽管宫子羽不愿相信。
江辞暮看向宫子羽,有些事不得不去面对。
江辞暮“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这是事实,我希望你拿出执刃的责任,我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忙。”
这是一个局,棋子已然落定,就差正式开场演戏,宫子羽也只能被迫成长。
云为衫“你需要我做什么。”
云为衫很有自知之明,作为无锋细作,她来当诱饵再合适不过。
江辞暮“我已经跟后山的雪重子交接好了,这架还是要打,你的伤也要受着。”
宫子羽“不行!”
宫子羽听到云为衫要受伤,想也没想便开口反对,最后又有些别扭地说道:
宫子羽“宫远徵的毒不是一般的毒,万一……万一阿云有什么事怎么办?”
江辞暮“所以我也说了,有雪重子在,解药我已经给他了,再不继续,恐怕会惹人怀疑。”
一群人在房间里陷入沉默,出去后又毫发无伤,这种结果任谁想都会觉得匪夷所思。
尤其是宫尚角和宫子羽现在明面上不对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