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女主控,应粉丝归晚要求所写,背景为:你嫁给别人,过的不好,他们帮你撑腰,感谢喜欢,如有在阅读不适,请立即退出。
秋风轻拂,阳光如金色的织锦透过窗棂,洒在你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轻柔的薄纱。
床榻之上,那人咳嗽不止,声声沉重,似乎每一次呼吸都是与死神擦肩而过,让人不禁担忧,下一刻她的生命之火是否会熄灭。
自世道平定下后,遭此家中一些变故,你并不愿再掺和朝堂之事,故而隐姓埋名,背井离乡,独自一人飘荡在这世间。
你在这山林生活五六年,遇一男子,在他寄居你家中这些时日,你们二人从陌生到熟识,又到相知,互相了解,再到相爱。
他是修远镇的大户人家,扬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确是做到了,可这人心嘛…总归会变。
从曾经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到眼前的男人不都三妻四妾,仿佛是弹指一挥间屈指可数,你不怨,反倒待在这里还能有人伺候你,也能安稳离去,若是到外头,估计活不了多久。
你多有不幸被赶上,身患病疾,也只得认命,与其说你妥协,不如说你已重病缠身,怎么还有力气去争,有力气去反抗。
“吱呀”一声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匆匆忙忙的声音逐渐逼近,木窗外的秋日因来人再次被掩盖,就像是怕床榻上人所看到。
“咳咳咳…小桃,我没事,不用那么小心…咳咳咳”
可怜你刚说上几句话就不着调,均被咳嗽声抢占先机,让你的整串话都无法衔接。
少女身着一袭翠绿色的长裙,裙摆随着秋风轻轻摇曳,如同秋风中摇曳的枝桠。
她的眼神清澈而柔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道:“姑娘,您先好生歇息,别担心,身子总归是重要的,因为不值当的人让自己这样,更不好。”
小桃走到床边,轻轻地将汤药和饭菜放在你床边的小桌上。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怕惊扰了床上的病人。
然后,她缓缓地坐下,目光落在你的脸上,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你的额头,将一缕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动作中充满了温柔和关怀。
汤匙触碰到碗底,发出“叮”的一声清脆,既轻又短,足以穿透周围的宁静,你又何尝不知,自己这身病难以痊愈。
为使人安心,你的唇瓣沾然不少汤汁,任由小桃擦拭又为你一颗蜜饯,将你整个人欲要放倒,像是知晓自己时日不多窗外景色愈发变得清晰,你没顺势躺下,反而让小桃扶着你出去。
小桃唇角微微张开,又迅速闭合,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塞心间,不敢吐露。
你笑了笑,抚摸着她的发髻,先一步替她解答:“治不好也没事,我床头下还有一沓银票,拿那些钱去赎身吧,再找个地方走出这里,你这些年来照顾我辛苦了。”
小桃却顺着你的手臂往下跪着,只是力度并不大,就仿佛怕将你这个枯枝败叶折断那般小心翼翼。
小桃肩膀一抖再抖,就像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感,从而使它们外露:“姑娘…别说这些话,你会好起来的…只要按时吃药,不会有事的…”
小桃是你从入府的第二年所救治下来的人,这一跟就跟了七年,只与你跟那人相差一年,可却天差地别,前者不离不弃,后者抛妻丢情。
人和人是没有可比性的,有些东西无法用时间来衡量。
你听着她的话,内心泛起一阵苦涩,也不知再从何讲起,安慰的话就这样卡在喉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行。
四周的景色在眼中流转,如同一幅幅精致的画卷,每一处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你左右张望,试图从这绚烂的景色中寻找一丝熟悉。
然而,就在你沉浸在这自然之美中时,一抹黑色的身影突然闯入了你的视野,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身影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周围,让你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慌乱。
你的目光迅速锁定了那抹黑色,只见他身姿矫健,动作敏捷,仿佛随时准备采取行动。
心中一紧,你立刻拉着小桃的手,急切地想要她带你离开这个突如其来的危险之地。
小桃似乎也感受到了你的紧张,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
然而,就在你们准备转身逃离的瞬间,那黑色身影却比你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他如同一阵风,迅速地移动到了你们的前方,将你们的去路完全封锁。
你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他的气息所笼罩。
你停下了脚步,心中虽然慌乱,但也知道此时不能轻举妄动。
你抬头望向那黑色身影,试图从他的眼中寻找一丝线索,想要了解他的意图。
而他,似乎也在观察着你,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
一时间,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
你与那黑色身影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你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警惕和探寻,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在这短暂的对峙中,双方似乎都在寻找突破口,却又在瞬间紧闭双眼,仿佛是在逃避对方的目光,又或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紧接着,你们几乎同时快速睁开眼睛,默契的不像话,能这般的人,你早就料想到是他,目前看来他也知晓。
你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慌乱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和决断。
逃避不是办法,于是你转头看向小桃,她的眼中满是担忧和不安。
你轻声对她说:“小桃,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商量。”
你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不想让她感受到你内心的波动。
小桃犹豫了一下,显然不想留下你一个人面对这个不明身份的人。
但在你的坚持下,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你和那黑色身影。
阿厌可怜你瘦了。
不是埋怨,不是责怪,也不是气恼,反倒是一句肯定的哀愁,却把你心砸出一个窟窿,难以痊愈。
你木讷张嘴,却又不知从何讲起,只得一句:“没有,倒是阿厌脸色不好,现在安定下来了,为何还…”剩余那句堵在心口,好像也知晓为何了,就不愿再问。
阿厌在你离去后着实不好受,身形消瘦一圈不说,脸色黯淡,唇角泛白,眉眼自见你以后就没松弛下来,仿佛这只是他的一场梦。
你更心疼他了,你没想自己的离开,会给他带来这样的伤害,也没想会与他这样见面,唯一同样的你二人都灰头土脸,毫无生色可言。
阿厌可怜你要是不想在朝堂…那我带你走可好?
阿厌问的小心翼翼,在空气中都引不起涟漪,反而倒像是你旁边秋叶凋零草地的细微声。
你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这身病困住自己年深已久,指不定哪日就会死,阿厌知晓会不会更忧愁?
阿厌见你不回应,更加着急,慌忙将你一把揽入怀中,胸膛起伏厉害,呼吸急促,不断蹭着你的颈部,想唤起你的意识,听到自己的答案。
岁月的侵蚀下,那曾经明媚如初的玫瑰已难觅昔日光彩。病痛的折磨使得她的枝叶渐失鲜亮,泛起了枯黄;花蕊仿佛摇曳在微弱的烛光之中,时而明亮,时而黯淡;最为致命的是,连那深埋土中的根系也遭受了不可逆转的损害。
“阿厌…”你这样轻唤他,深呼一口气,正要将一切坦露而出之际,一阵猛烈的咳嗽打断你即将脱口的话,让你只能弓背捂住自己的胸口疏解。
阿厌可怜你…病了…?怎么回事…?
阿厌起初看到你面色不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得到的讯息也只是你退隐朝堂,不知所踪,对你的很多事都不知,不知你嫁人,也不知你咳嗽,现在一看到这样,更能确信你的确病了。
你:“我没事,咳咳咳咳…还好,就是生了场病,不如以前,阿厌别担心,别老是愁眉苦脸的。”
你强扯着唇角,牵引出一抹笑意,只是却因咳嗽扰乱,倒是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手臂弯起往后一伸就能触碰到他的细发,像是安抚,又像是旁的抚摸他。
你:“笑一个吧,阿厌,我都很久没看你笑了,这样不好看。”
这句话反而是阿厌将你揉入怀中更深处,不由你反驳,那声音却不如他本人有气势,反而有点慌张的错乱:
阿厌可怜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算了…我带你走,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既能隐姓埋名到这处,就算真有什么也不会全盘托出,阿厌只得妥协生出把你带走,一切都能好起来的念头。
正当你犹豫再三之际,一声“小徒儿”将你唤回当年,就仿若你从未离去,从未远去他的身旁。
你不敢看,也不敢应,只得咽下喉间苦涩,缩进阿厌怀中更深,企图瞒天过海,你现在这样,本就不想见人,更别提你那师父。
谢回疑惑徒儿…先让为师看看你,为师,不说些什么,你还不了解你师父吗?
你深呼一口气,似是要压下跃出的海啸,可这海啸似是与你作对,又压着你难以喘息。
呼尔塔你…为何也躲着我…
呼尔塔略一迟疑,随后缓缓启唇,道出了后半句话。他的声音仿佛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听起来就像是被世界遗弃般的孤寂与凄凉。
你无法作答,你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发觉病入膏肓,也怕瞧见他们忧愁的心思,这件事越少人知晓越好。
李如愿怎么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吭声,当我这李氏不存在吗?你要是这样,我可要治你的罪。
一声如愿,二声如愿,她最终当上治国安民的君主,而你则因不愿沾染朝政隐居,你知晓她是在同你开玩笑,你也知以他们的权利足以替你讨个公道。
可你早就被磨平自己这颗跃动的心脏,又怎会泛起波澜,在无数个争吵与惊叹中,人习惯落空,就不会有所期盼。
易水寒哟,这不是小小姐吗?怎么屈膝在这里,还不敢见人,还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藏着掖着?
易水寒一贯散漫不羁,寥寥数语后便意图揭开阿厌紧护着你的臂膀,窥见真相。然而阿厌反应迅捷,锋利的刀尖轻而易举地割裂了易水寒的衣袖,鲜血随即渗出,细流如泉。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易水寒不得不暂时收手。
阿厌生气你要是惜命的话,就少碰些不该碰的东西。
阿厌的气息锋利如刃,正欲再度挥刀而下。你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这一击,但易水寒依然不肯罢休。他的话语如同连绵不绝的浪潮,掀起了新一轮唇枪舌剑的交锋。
易水寒唉~那你可说错了,知道你相好不去你家找你的时候做什么了吗?她在和…
众人显然对易水寒的话语兴致盎然,心中同样好奇在你未现身的日子里,究竟有何番作为。于是,他们都静下心来,聚精会神地聆听他的讲述。
你当即恼怒一声喝道:“易水寒!”
这样的代价便是,你忍不住一阵连绵不绝的咳嗽,那声音毫无旋律可言,一旦开始便难以停歇。
易水寒轻挑剑眉,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淡然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他目光流转,向着每一个投来视线的方向回以一抹得意却不过分张扬的笑容。
就像是在用他扬起的唇角告诉他们“你们问不出来的,我给你们问出来了,怎么样,厉害吧?”
霍不离本少爷与你是交好,你躲着这群人,也不能躲着我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来这一趟费多少劲,有什么病本少爷还就不信这京城名医治不好你!
霍不离快步跃至你身旁,眼见阿厌将你紧紧护住,他的不满之情更甚,试图分开两人,却终究徒劳无功。无奈之下,他只得转向你,带着几分埋怨之意开口道。
你自然知晓霍不离能到这里来不易,可这种时候,他来,也不过是徒增你的一份烦恼,并不能让你有所缓解。
霍不离医不好你,我就把他们都吊在城墙上,让他们喊自己一百遍庸医,连你都医不好,算什么有本事的医者,我才不管他们是什么,但凡医治不好你的,都统统没本事。
你听着霍不离那凶狠无比的威胁,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莫名的愉悦,忍不住轻笑出声。然而,那笑声仿佛细弱的烛光,在猛烈的咳嗽风暴中摇曳,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被淹没的命运,消失在了阵阵剧烈的咳嗽之中。
霍不离你笑了,终于笑了,就这样笑着多好看,别愁眉苦脸的,本少爷在这,定能为你寻个良医,管他什么病痛,还是咳嗽,统统都给你赶跑。
霍不离目光敏锐,一眼便捕捉到了你眉宇间的淡淡笑意,这不经意的笑容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激起他心中层层涟漪。因此,他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甚至比你的还要灿烂几分。他心情大好之下,不禁豪情万丈,开始大肆夸下海口。
李如愿不离说的对,你不要担忧,这京城名医不少,定能将你病痛药到病除,若是真不济,就按他说的来。
李如愿此刻也已来到你的面前,她轻声细语地安抚着你,同时温柔地揉捏着你的眉眼之间,试图舒缓你紧锁的眉头,还原那张本应清丽脱俗的少女容颜。
阿厌依然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不愿松手。众人见状,仿佛自动忽略了这份执着,将他视作一个稳固可靠的木桩,用以支撑你的身形。
你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柔情,轻声笑了起来:“陛下,这可万万使不得。您乃一国之尊,如此行事,恐怕会引起诸多非议啊。”
李如愿不以为然,挥动袖子道:
李如愿那又如何,朕为你做主,朕说不行便是不行,若是有异议者都拉出去砍了。
见你愁容渐散,呼尔塔缓步走近,轻柔地为你拭去唇边的痕迹。这时,你才惊觉,不知何时,已有丝丝血痕悄然溢出。
呼尔塔他们说的对,若是大宁的名医治不好你,还有北俾,世外高医…
你眼见呼尔塔就差说不出来话,没忍住打断他道:“呼尔塔没事的,有这么多名医,病都快被吓跑了,哪里还有残留的可能性。 ”
呼尔塔我就是怕…怕你医不好…
呼尔塔垂下了头,双手紧攥着衣角,你不由得想象,倘若他有双耳,此刻恐怕也已垂落了下来,无声地映照着他主人心中那抹不快。
他倒不像是安慰你的,反而你伸出一只手来覆盖上他柔软的发丝道:“怎么会,有你这句话,我会好起来的。”
另一只手轻悄悄地牵着阿厌,仿佛是要稳住他那总是阴沉沉的心绪。若你细心留意,回眸一望,便会发现自他们来访起,阿厌便未曾展露笑颜,反而更紧地攥住了你的手。
谢回小徒儿,现在不愁,高兴了?能给为师说说怎的几年不见嫁作人妇,又患上这身疾病的?
谢回此言一出,最直接的感受便是那只垂下的手猛然收紧,几乎要将你的手腕掐得生疼。与此同时,霍不离面露震惊之色,似欲冲上前理论一番;而易水寒则抱臂胸前,嘴角微扬,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至于李如愿,则眉头紧锁,等待着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至于呼尔塔,刚刚还洋溢着喜悦的脸庞瞬间黯淡下来,仿佛遭受了极大的打击。
你知道今天已是无法脱身,只好坦诚相告自隐姓埋名以来所经历的一切。话音刚落,只见他们神情变换莫测,时而眉头紧锁似有不解,时而面露愠色难掩怒意,又强挤出一丝苦笑,种种情绪交织其间,令人难以捉摸。
听罢你的话语,众人无不义愤填膺,决心要为你伸张正义,就好像遭受不公待遇的是他们自己一样,甚至比你这位当事人还要感到愤慨。这一刻,你心底涌起一股暖流,那颗久已麻木的心似乎重获新生,再次有力地跳动起来。
正巧小桃这会儿来寻你,瞧见这么大阵仗有些不知所措,你先一步开口朝她解释:“这些都是我曾经的友人,你不必担忧。”
小桃听到这番话后,情绪激动到无法自已,她竟直接跪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全然不顾周围环境。她的话语中带着颤抖:“谢谢…谢谢你们能来到这里,姑娘她过的很苦,我真的…”随着情绪的宣泄,她的肩膀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仿佛是被泪水所感动。
最终他们为你购置一辆马车并将你好生搁置在轿中,由小桃去带路,他们则是先将你安顿去京城瞧瞧这到底是什么病症,下药,也是怕刺激你,这才让你远离。
另一处那人正花天酒地,分不清白日黑夜,左右各环抱一名女子,日子过得好不快哉!
阿厌面无表情,冷静而迅速地挥出了第一刀,刀锋直指男子的要害部位。这一举动让周围的女子们惊慌失措,纷纷四散逃开。当男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已经为时已晚,他的身下已经血流成河,他痛苦地捂着伤口,愤怒地咒骂着。
阿厌常态真可惜,没分成两半,不过没关系,下一刀更准。
阿厌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常的神态,但他所吐露的话语却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令人不寒而栗。
易水寒诶诶诶…你这人可不兴这样扫兴,我们几个还没上,你就给人解决完了,这可不够解恨的。
易水寒的目光冷冽,他看着阿厌那直接而果断的行动,因他回忆起你那副病弱的模样,仿佛是脆弱的病秧子,这让他更加烦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挥剑一挡,阻拦了阿厌的去路,然后开始一步步逼近那个男子,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易水寒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怎么对她的?嗯?就没想过有这么一天是吗?可惜晚了,老子现在心情不好,你要是能受过就算你命大,躲不过也是你活该,懂吗?
易水寒手中的弯刃如同舞蹈般快速挥舞,几下便在男子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随后,他将战场留给了其他人,而那男子则像是被雕刻家精心雕琢的工艺品,但此刻却因易水寒的剑法而变得不成形状,满身是伤。
小桃看的一清二楚,很是解气在旁边呐喊,控诉出他的罪责:“就是他,害的我家小姐落下重病就为了给他一个小妾捡簪子,当时还在冰面上,就让我家小姐去捡!”
“还有他小妾欺辱我家小姐,他全当不回事,特意找人废除我家小姐的武功,让我家小姐过的很惨!”
“他当初许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到头来跟我家小姐说哪个男人不都这样,你要受不了就滚蛋。”
“他还说我家小姐的爱很廉价,连包容他纳妾都不行,让他在友人面前很没面子。”
那人莫名发怵的往后不断用手爬行,企图让自己逃脱险恶之地。
霍不离你有什么实力,直接给我坐下,还威胁本少爷的人,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本少爷的人在我这里金枝玉叶的,到你这还捡簪子,你有多大脸,配吗?
霍不离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怀着满腔的愤恨,毫不犹豫地释放了那些虫子,任由它们向那人扑去,狠狠地咬噬。
这仅仅是开始,他的愤怒远未平息。
每说出一句话,霍不离便伴随着一声唾弃,将唾沫狠狠地啐在对方的脸上,这是对他深深的蔑视和侮辱。
不仅如此,霍不离还随手拿起一把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刀,刀锋在男子的脸上轻轻比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恶狠狠的威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愤怒和決心。
霍不离我看你没了这张脸,还能有谁喜欢,我呸,喜欢你的人都瞎了狗眼,除了她以外,还都三妻四妾,本少爷才不会跟你一样,就她一人,你朝三暮四,还爱面子,不是面子吗?我给你划没。
霍不离在发泄了心中的怒气之后,才从那人身上缓缓退下。
此时,那人的面容已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几乎无法辨认。
李如愿见状,便接过霍不离手中的匕首,手法熟练而冷酷,仿佛在进行一场残酷的手术。
她以匕首割裂那人的肌肤,每一刀都精准而狠辣,却刻意避开了致命之处,让那人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却又不至于丧命。
这种折磨,无疑是生不如死,是对那人最残酷的惩罚。
李如愿你真当她背后没人给她撑腰,肆无忌惮的欺辱她?你们修远镇对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偏远镇,若是我今日就将你残害至死,满门抄斩,诛你九族,你也找不到地方申冤。
李如愿冷冷地哼了一声,带着轻蔑与决绝,她猛地挥动手臂,那一击准确无误地砸进了那人已经血肉模糊的脸颊。
这一击力度之大,足以让那人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随即,他的生命如同被风中残烛般熄灭,只留下一声微弱的呜咽,消逝在空气中。
在这场残酷的终章中,呼尔塔冷静地接过了最后几刀的任务。
他的手法精准而果断,不带一丝懦弱或迟疑。
他迅速地将那些已经血肉模糊的肉片割下,紧接着,他的刀锋直指那人的心脏,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并辗转,每一次的转动都充满了力量和决绝。
呼尔塔你记住,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牡丹姗姗来迟,错过最佳时机。
在这场血肉盛宴中,她似乎被遗忘,不再有分羹等着她出场的时机。
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她无奈地拾起了那把沾染着鲜血的匕首,用它割裂了那人身上仅存的皮肉。
在得知这一路听来的见闻,她更是将骨头踏得粉碎,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向世界宣告她的愤然。
牡丹我的小客人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你这种货色,还不配让她沾血。
至于谢回,则是担任护送你回城的路途,即便他也想替你报仇,只可惜那几位战斗强劲,怕是留不给他。
小桃面见到如此惨烈的场景,脸涨的通红,不断挥舞双臂大喊:“友人万岁!友人威武!”
但凡是后来对你羞辱之人都进行处决,人头挂在修远镇各处的摊位上晾晒受鸟啄,对你援助之人皆入宫升职,去往城里发展,生意是愈发的好,而小桃则是晋升为你的贴身婢女,在你身边照料你,不过多时,你的病也逐渐有所好转,明年桃月就可痊愈。
一切都有在好起来,唯一令人有些头疼的是,小桃一日竟是贴近你的耳边悄悄道:“主子,我见他们都对你有意思,你魅力这么大,就把他们都收了吧?”
你的心情复杂,既感到无奈又觉得好笑,你迅速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阻止她继续说出那些可能会引起麻烦的话。
你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唇边,传递着一个无声的请求:保持沉默。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影逆着冬日里温暖的阳光缓缓走来,那柔和的光线洒在他们的身上,为这个紧张的时刻带来了一丝温馨与和缓,但显然话语已覆水难收,你也必须给他们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