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应粉丝天真投稿所写,背景为李氏驾崩感谢喜欢。
有些地方会是架空,不完全参考游戏主线写,介意勿入,部分人物ooc,因为没写过其他的,总之…看清前两行再决定要不要入!背景为主控登基。
鞭炮声声震耳欲聋,街道上洋溢着节日的喜悦和欢声笑语。
红彤彤的鞭炮纸屑铺满了古老的青石板,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香气,街道变成了喜庆的海洋。
孩子们兴高采烈地追逐着鞭炮的响声,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街道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随着鞭炮的轰鸣,人们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整个街道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中。
鞭炮声此起彼伏,如同古代的战鼓,激荡着人们的心,街道上的人群如同潮水般涌动,热闹非凡。
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挂起了彩灯和灯笼,与鞭炮的火光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节日氛围。
鞭炮的火光映照在人们的脸上,映出了一张张期待和喜悦的面容,街道上的气氛热烈而温馨。
在鞭炮的轰鸣声中,古老的街道焕发出新的活力,人们的心情也随之高涨,共同庆祝这个特别的日子。
今日的确是个特殊日子—你登基,改朝换代,为宣和年间,他还特意问你新的朝代唤什么,过往在你眼前一幕幕浮现,能走到今日实在不算容易。
你轻轻抬起眼帘,映入眼帘的是室内那幅别具一格的壁画,那"宣"字如一缕墨痕,牵动着你的心弦,引领你的思绪飘向无尽的远方。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光滑的木桌上轻轻划过,仿佛在寻找着某种共鸣。那一刻,你恍然发现,那无形的线条竟勾勒出了一个"和"字,你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淡然而温暖的笑意在眼角绽放。
那便将这两个字眼组合在一起称为“宣和”年间吧,宣扬和谐,希望这国家内外都能得到和谐稳定的状态,再不用颠沛流离,不用战火纷飞。
讲起那日的趣事,当真是大快人心,阿厌潜宫,师傅领军,易水寒则负责另一边,长公主逼宫,呼尔塔领北俾军队,就连霍不离都来掺和一脚,而你则是跟着阿厌与长公主一同去会见这叛逃长安,弃长安于不顾的昏君。
阿厌与长公主相处并不融洽,前者曾有挟天子以令百官多次刁难,使后者的徐徐图之均被阻挠,你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两者目的其实都很明确,都不愿这盛世交付于昏君手中,而均又想掌实权,无论去选哪一个都会让人觉察偏心。
对此,为了能走到今天,你耗费不少心血,你自知这件事临近,不曾去打扰任何人,不若只会让他们分心。
最终你打算将二人拉来商讨,比起传话误以为你偏移,倒不如当面讲清这件事,你打算自己登基,并分配给他二人一个左相右相的位置。
并承诺左相有的,右相也会有,二者公平,阿厌虽看不出什么神色来,但也算妥协,长公主自知争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道一句:
李如愿那就按你说的来办。
对此,二人的异议倒是少了些,没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敲定好这个后,你总算是松了口气,才有机会去管辖其余之事。
师父以往曾同你说,他已领军令,如今在负责操练新兵,随时准备与贺兰氏一战,正赶在逼宫前些日子,断不能在这种节骨眼出差错。
要想让贺兰氏的人归顺于大宁,不能只靠打仗来征服,那些人依旧更不服气,届时哪日再反一将,呼儿塔你并不担忧,毕竟从那日退江,你就得知他站在那边,只是…大宁对于他来讲,是苦难亦是囚笼,在这上面来你需要下些功夫。
你提前知会师傅一声,让他不必担忧,你独自过江,不带任何人去北俾谈判,这样才能显出你的诚意,更能增加谈判的概率。
谢回徒儿…遇事不对,且莫恋战,这处有为师与长公主护着,你尽管去闯。
你正翻身上马,勒紧缰绳,动身要走之际,就听到你师父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像是怕你不回来,但他向来尊重你的一切选择,还是任由你像鸟儿一样展翅飞翔。
你:“放心吧,师父,我会带着好消息回来的,有师父和长公主在,我放心。”
尘土飞扬,你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你的城门之中,待到尘土消散之际,谢回轻合双眸,抚摸着那半块游鱼玉佩,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他的徒儿长大了,这些事,总归要让你承担,虽然他思来想去,真没曾想竟是会你登基,阿厌与长公主辅佐你,但这个结果也算不错。
怕不归也让他等上几年,又怕归来一身伤,如今这样纠结的情绪缠绕在他心间,久久不能让他平静。
你来到北俾这处草地时,一眼就望到呼尔塔正拿起刀剑与人凶猛决斗的飒姿,不由得也逗留在原地驻足观望顷刻,这才驾马奔向目的地。
箭如飞蝗,密密麻麻地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呼啸声,向你的阵地倾泻而下。
这几年的训练,你也不是当初那个拿剑被震几下就松手的人,自然只是被划破一些外衣,里头倒是没怎么伤严重。
反观倒是呼尔塔一见到你的身影,就止住呼吸,好半晌这才听进去手下人禀报大宁人来犯,是否斩杀。
你于他总归是不同的,因此这些人才不敢对你有什么举动,呼尔塔深呼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这才朝那些人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你:“呼尔塔,我今日来找你,有事商量。”
呼尔塔是为大宁之事吗?
呼尔塔又再次叹一口气,他今日似乎格外忧愁,这已经是你到他跟前听到的第二句叹息声。
呼尔塔先进来我为你处理下伤口再说吧。
你没动,就这样待在原地僵持,如果可以,你也不愿与他变成这样的局面,可是没有如果,你们二人那份少年情谊终究还是随着长安破灭,到现在已只剩寥寥无几。
你:“呼尔塔,你知道的,我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
呼尔塔正往前走着的身影突然止住,他承认他是不愿直面应对这件事,才选择用这种方式逃避,等他缓过来接受,可你并没有时间过多叙旧,只是这样盯着他的背影。
你们好像一直以来都这样,那次兵刃相见,只有几句话,他就那样看着你的背影远走,这次又发展成这样,你看着他的背影,只是他不走。
呼尔塔那我们细讲。
在呼尔塔讲完这句话后,他还是第一次没等你跟上来就走进军帐中,你在得知自己有希望时,这才快步跟他一同进入帐篷。
你率先提出你的条件与呼尔塔谈判,现在大宁势力崛起,往外延伸不少,你自认这些能将他说服,却不曾想呼尔塔摇了摇头。
呼尔塔你知道的,就算没有这些条件,我也会帮你。
这下轮到你沉默半晌,他说的很对,但也不对,帮是会帮的,但并不会代表他能在这北俾国长久站稳脚根,你二人也算是…至交,想到如此,还是打算拉他一把。
你:“呼尔塔,你得要,这些是我们谈判的成果,亦是我代表大宁来的诚意,我知道你同意,但并不代表你军营人,还有更多老者同意。”
果真呼尔塔在听闻到这句话后,他垂下头,整个人就像是被浇了冷水的落水狗一般,不知在思考什么。
你:“呼尔塔,大宁是我登基,你不担忧以后的事情,我会护着你,我会给那些欺辱你的人一个教训让你来裁决他们的后果。”
呼尔塔好,我信你。
呼尔塔最终轻闭双眼,再次睁开,又再次深叹一口气,这口气格外漫长,像是叹出他长久以往的忧愁。
他想要的很简单,也很难,此刻也不知他应当是庆幸,还是应该不幸,恨他是北俾人,走到今天这步,也幸他是北俾人,还能与你谈判。
呼尔塔等等,你的伤口…
因呼尔塔在你即将出营时喊了那么略微急促的一声,你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依旧保留着还被箭矢攻击的残物。
你:“呼尔塔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最终你们的局面还是发展成他再次望着你的背影远去,只是这次,不会再有北俾的士兵与大宁作对。
呼尔塔看着桌子上一堆金银珠宝与三箱子东西,以及入行令,更有一张大宁城池划分的图纸,他知道,如此一来,便是真能堵住悠悠众口,毕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绕是他不愿,但没得选,他的北俾需要这些,他也需要这些,才能与你长久见面,而不是还像现在这样。
思绪至此,呼尔塔的手指不自觉地狠狠收紧,刀锋割破皮肉,鲜红的血线在掌心蜿蜒,仿佛只有痛楚才能烙印此刻的决心。
阿厌与长公主均已规整好,师父与呼尔塔也已安排好,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人需要整顿—易水寒。
这人比前几位还要难缠,恐怕你这次得多带些东西,让他见识到好处才能与你站在同一战线上。
易水寒哟,这不是小小姐吗?今个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你:“少说废话,这些够不够?不够的话你再提,我今日是要用你的兵实现叛变。”
但凡是跟易水寒讲上几句,他就给你偏题,你念及如此,更不能跟他多讲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就将三箱金银财宝,以及一些兵器放置在他的室内。
易水寒小小姐,你这是从哪里来的?该不会是找你那故友借的吧?
易水寒仔细摸着木桌上的兵器发出“啧啧”的称赞声,还不忘将箱子每个都打开,摸在手中,似乎是很满意你的见面礼。
你:“随便你怎么想,我就问你,能行吗?不能行我找别人,反正差你一个也不打紧。”
你依靠在墙壁上,看着易水寒还在不断抚摸各种精美武器与元宝,适当提醒那么一句。
易水寒果然啊,这人有了本事,说话就是硬气,啧啧,没想到我还能有这么一天被人用金银珠宝威胁,那肯定能行啊,放着这么多好东西不要,那才是傻子。
你眼看易水寒又要讲起来没完没了,立即制止他的滔滔不绝道:“记住你说的话,要是临时变卦,我有的是本事让你万劫不复。”
想起上次他在潜龙门临时变卦,你就被气的不轻,还要你信他八分,如何能信?又如何可信?
易水寒唉~放心吧,我怎么着也不可能跟金银财宝,这些武器过不去啊,报酬给的多,我什么事都能给你办到。
得到易水寒的应允后,你便不再这处过多逗留,任由他自己躺在纸醉金迷中畅言,还唱着奇怪的歌曲…
一切准备就绪,时候不等人,你又再次去李如愿的寝宫中商谈此事,确定真正的丰收。
最终你们敲定明日夜晚侵扰,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今日与白日算是一个人过渡,也让有喘息的功夫。
李如愿你如今也真是担当的起这君主之位,放眼望去,也就属你能让我安稳下来,看着你登基。
李如愿仿佛被倦意轻轻裹挟,缓缓地倚向你的肩膀,那温软的依靠如同月光洒下的呢喃,与你一同沉浸在这窗边的银色世界里,共赏那一抹宁静的夜色。
月牙初上,半掩天际,犹如佳人轻掩面纱,神秘而引人遐思。瞬息间,云消雾散,皓月当空,圆满如镜,照亮了你们相视而笑的瞬间,那份默契在月光下悄然流淌,温暖如诗。
你:“公主妙赞了,这也不过是以往在长安习来的本事,如今也算是派上一番用场。”
李如愿这里没有旁人,不用称呼我为公主,听着太过生疏,叫我如愿吧。
你轻唤一声:“如愿。”
今夜,星辰挣脱了云幕的轻拥,与皓月并肩而立,仿佛在天空的舞台上共演一场无声的戏剧,它们的熠熠光辉相互辉映,似乎在向寂寥的夜空昭示着某种神秘的盟约。
为确保届时不会发生异变,你又特意叮嘱众人,与他们几位一同商量,并检查多处地方,确保万无一失,而阿厌被你放在最后,只因你能得知他这次格外不愉快,也得哄着些。
阿厌生气终于舍得来找我了?
阿厌一见到你,便迫不及待地引领你遁入幽暗的角落,那双炽热的眼眸仿佛燃烧的火焰,映照着无尽的情绪。他猝不及防地贴近,唇瓣轻轻落在你的颈窝,每一次吮吻都如同低沉的呢喃,试图在狂烈的悸动中熨平内心的风暴。
你颇为无奈道:“我今日是特意来寻你,哄你的,我们好阿厌能原谅我吗?”
阿厌闻听此言,方才轻轻挑起你的衣领,宛如一只温顺的猫咪悄然蜷伏在你的肩头,那份宁静仿佛凝聚成了一幅画,恬淡而和谐。
你眼看阿厌终于有松口,这才将手中的酥点与糖块递给他:“阿厌,这是我一早就寻来的吃食,要吃吗?只有你有。”
你笑着看阿厌,将手中东西提起拿到他跟前晃悠,就像是在诱引他那般。
阿厌常态哼。
阿厌难得接过你手中吃食,轻哼一声,这显然代表他已经怒火全无,你似乎已经掌握阿厌猫猫的顺毛方法。
你继续道:“那我就先走了,还得有事等着我出理,阿厌明日见。”
阿厌的双手依然紧锁着你,未曾有丝毫松懈,他的脸颊轻蹭过你的颈窝,唇齿含住了你的耳垂,那微妙的触感如同低语的呢喃,撩人心弦,充满诱人的魔力。
阿厌笑我不许。
当你试图掌控阿厌的瞬间,阿厌竟已悄然握住了反制你的棋子,他以一种令人着迷的手段,巧妙地将你引入他的磁场,令你无法挣脱那份独特的吸引力,甘愿沉溺其中。
你:“阿厌何时这么霸道了?”
你笑着推着他,仍旧还是不为所动,看样子似乎是想把你扣留在这里?
阿厌笑一直如此,你许吗?
你:“许,当然许,但是我现在有事,没有很长时间陪你,还是等结束后,我好好陪你如何?”
你听着阿厌反问你,只觉很可爱,这人只有在这样的场景下才能显露出本性,自然默许他的行为,并安抚他。
阿厌笑不要让我等太久。
阿厌讲完这句话后,就匆匆离开,总算是放过你,不再刁难你了。
时光仿佛长了翅膀,当你沉浸在测绘大地的细致勾勒与磨砺武技的专注瞬间,蓦然抬头,夜色已悄然降临,星辰在天幕上编织出宁静的诗篇。
你与阿厌,李如愿一同过关斩将潜入宫中,而其余人员则是应对旁支,昏君布置的地方还挺复杂,让你们三人都耗费不少精力。
李如愿知晓玉玺藏匿于哪里,且对登基仪式颇有了解,而且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她的剑法不亚于你,真遇到什么,多一个人比少一个人要好。
宫中已有的势力也均在李如愿这处,有她的人和阿厌以及你的人在,这场谋杀进行的才算顺利。
而阿厌已拿到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朝的地位,所谓“入朝不趋”,即臣子上朝时可以缓步而行,不必像普通臣子那样小步慢跑
所谓“赞拜不名”,即臣子奏事时,赞礼官不得直呼他的姓名,而只能称呼其官职或爵位。
所谓“剑履上朝”,即臣子入朝时可以佩剑、穿鞋,不必向普通臣子那样交出佩剑、脱掉鞋子。
而且昏君还给了阿厌加九锡、出警入跸等特殊权利,自然,阿厌为表忠心,先是拒绝昏君的请求愈发是这样,昏君愈是能上当。
毕竟在他这里,阿厌显然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最后的武器。
眼下朝堂均被你们所控制,他似乎是知晓自己无路可逃,便提早躲避在暗处,真是让你们好找。
就当你们要放弃之时,李如愿却拉住你的衣袖,说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需要你二人在此等候一番,你与阿厌听到还有希望时,就在此等候李如愿的讯息。
李如愿手中利刃疾如闪电般刺入坚硬的石板,刀锋深深没入,直至几乎只剩刀柄在外,却未激起半点涟漪。然而,她的手,那双执掌生死的手,已被磨砺得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液如同破晓时的朝霞,斑斑点点染红了冷硬的石板。
你见状立即走到她身侧,想要替她分担,却被李如愿婉拒,坚持要自己打开。
李如愿就让我来吧,也算是提早孝敬新任帝王所留下的第一滴血,那样我会很荣幸,所以,不用管我。
见到李如愿这般说,你心头更不是一番滋味,还想要说些什么劝解,就见下方出现一个隐蔽的通道。
而另一边,谢回看着与他缠斗的敌人已极其稀少,正将剑收回鞘中,准备去寻你们之际,他遇到了呼尔塔,又再次开出刀鞘,指向他的方向。
谢回疑惑贺兰氏,你怎会在此?
呼尔塔本想掠过他就走,可想到他是你师傅,还是折返回来回应谢回的问题。
呼尔塔不必担忧,她已谈判好,从此大宁之事,便是我北俾之事。
呼尔塔的目光里载着千言万语,他犹豫不决地再掠过谢回的脸庞,仿佛在那一瞥间试图解读无尽的故事。缓缓闭上双眼,他的思绪如深秋的落叶纷飞,短暂的沉默后,他才毅然转身,留下一地未解的谜团。
你的身边越来越多的人,他…还能有一席之地吗?呼尔塔不知,也不敢想,这些人比他优秀,也能带给你很多帮助,可他…他没能继续想下去。
易水寒啧啧,亏你们还是那狗皇帝训练出来的人,怎么就这点本事?连你们的最擅长的兵器都不会用了?
易水寒手执巨刃,舞动间寒光闪烁,每一击都轻而易举地扫向对手。他心中暗自嘲讽,这般弱敌环绕,竟无一人能与之一战,何谈阻其锋芒?这世界,真是乏善可陈。
自然,上天不会绕过一个轻敌的家伙,对于易水寒而言亦是如此,这不,他稍不留意,就老实挨了一刀,还差点被其余的人都插入刀刃。
易水寒算你们不蠢,当然你们该打不过,还是打不过,一起上吧,别浪费时间,来,来吧?
易水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以挑衅的口吻向他们吹响了悠长的口哨,犹如一根点燃的导火索,引爆了那些早已对他心怀不满的众人的怒火,瞬间,人群如潮水般涌来。
阿厌笑喜欢什么刑?这里工具齐全,都行。
阿厌早已将那位荒唐的君主置于木架之上,双手如束缚的蝶翼般交叉绑定。他扫视着这间暗藏杀机的密室,各式各样的刑具开始在昏君眼前悠悠转动,使他不由自主的发抖,生怕下一秒就会沦落到自己身上来。
昏君你…你冷静点,我不是给了你那么多好处吗?你为什么还背叛我,我知道…是不是官职不够,我再给你多升些好不好?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的情绪如潮水般升温,往阿厌身旁凑,那双眸子里闪烁着迫切的光芒。他以高官厚禄为由,仿佛握住了什么珍贵的秘密,准备以之为诱饵,试图解开自己身上的痛苦枷锁。
阿厌笑呵…你以为我真的需要吗?
阿厌手中握着的烙铁,在火炉的炽热中沉睡,待到温度攀升至极致,他从容不迫地将其沉浸其中,仿佛在执行一场古老的仪式。随后,他稳步迈向李氏,每一步都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昏君我可是皇帝!你们敢这样对我,不怕等我出去以后,我诛你们九族,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吗?
见此计谋行不通,他立即对你们三人进行威胁,说的大意凛然,真是好笑。
你:“你这昏君,要不要好好睁开眼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地位,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叫嚣?”
话毕,你也开始拿着自己腰间佩剑开始走向他,当然他不能这么快死,如果就这样死了,对不起的人还得有很多,既然这么多罪行在前,也得还清才行。
阿厌冷酷地将烙铁烙向他的胸膛,炽热的铁器犹如恶魔之吻,瞬间在肌肤上烙印下痛楚的记号,诱发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待那凄厉的惨叫回响在空气中,阿厌才不紧不慢地撤离了惩罚的烙印,为你的刑罚腾空。
你手持冷锋,一寸寸地切割他的肌理,痛苦的尖叫在世间回荡,震人心魄。但这并未满足你的目的,每一次利刃落下,你都刻意将血淋淋的事实展示于他眼前,轻声问那曾被肌肤覆盖的记忆,是否依旧刻骨铭心?
昏君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把皇位给你们,什么都给你们,只要你们能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疼痛的烈焰灼烧着他,每一息都仿佛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泪水如断线珍珠,诉说着无尽的苦楚与屈服。见你身影渐行渐远,如释重负的微叹混杂着无言的哀求。然而,当他无意间瞥见李如愿那冷若冰霜的侧颜时,心中的希望瞬间熄灭,犹如坠入无边的黑暗。
李如愿皇兄,你犯下的错误,该还了,今日我就替大宁的百姓与长安已故之人偿还!
李如愿带着满腔的愤怒,步履坚定地走向那位昏庸的君主。她拿起了那把牡丹的琵琶,用琵琶的琴弦上用力地磨蹭他的锁骨,即便惩罚他也使自己的皮肤渗出了血丝,她也未曾有过丝毫的退缩。
李如愿这是你欠长安青楼那位名伎,不可赎之罪,也是欠这一路来长安百姓颠沛流离,更是欠在南洲依旧昏庸无能之罪!
李如愿的心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愤懑。在将昏君的锁骨磨得露出森森白骨之后,她手中的琵琶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自主地从她手中滑落,重重地摔落在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仿佛在无声地应征着某种不祥的预兆,或是在为这段悲剧的终结敲响了警钟。
而后在这间地下室中进进出出很多人,待到昏君身形残破,你们才将他运出这里,敲响鼓台,唤醒大宁百姓。
不一会儿挨家挨户,很多人都点着灯火,纷纷夺门而出,他们没有丝毫怨言,他们知晓,属于他们的曙光就要迎来了。
男子一:“终于能让我出这口恶气了,打的就是你这个昏庸无能的君主,敢让老子奔波那么久!”
随着男子的巴掌落下,原本支撑不住的头险些从罐中跌落出来。
女子一:“放着好好君主不做,净整些没用的事情,就你还做君主,我看现在这个位置才适合你!”
在这段时间里,众多人纷纷向这位昏庸的君主发泄了他们的不满和愤怒。随着每一次愤怒的打击,这位昏君的面容变得愈发肿胀和青紫,以至于几乎无法辨认出他原本的面貌。
而他的身体部分,则是由呼尔塔所斩断,如此一来,也算是一刀两断,你问他要不要把他的残肢断臂带回去高高挂起,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整日被飞鸟或者是其他生物侵蚀。
呼尔塔不必了,人不能只活在痛苦里,这样就好,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呼尔塔谢谢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呼尔塔最后一句话说的极轻,似乎是怕被你听到,很多事到现在,他也想明白了,若是一直处于怨恨之中,始终无法快乐,而现在他已大仇得报,又能与你不再是敌人,已经算是很好了。
倒是易水寒做的够多,很了解的将人的手掌与脚掌剁掉,挖出眼睛,你总发觉这人熟练过度,就像是真的做过。
你挑眉有些不可置信道:“你经常做这种事情?”
易水寒我这不是帮你们这些不敢做的发泄发泄吗?也为了我自己,可没少被他刁难,自然要狠一点,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可是没少受伤,你看这身上不都是?
易水寒小小姐,现在那些报酬可不够了,你得再多给一些,安抚我这个伤者的心灵啊!
你:“小本生意,拒绝讨价还价。”
就不应该跟他搭话,现在又说了个这么无理的要求,而且你还真没见到哪个伤者还能不费劲再干一票。
易水寒我们什么关系啊,你这样说,可真是让我伤心了,我的心好痛,我快要不行了…你需要…支付一枚香吻,就能复活我,这可是优惠价!
你:“那你现在就死。”
你毫不留情的踹了踹还在地上装死的易水寒,嗤笑一声,丝毫没有配合他的习惯。
而谢回则是负责割掉他的舌头,起初他还有些犹豫,觉得这实在太过于,但是当他开始谩骂你,谢回没再犹豫,迅速利落的割掉他的舌头。
能见到师父这样属实不易,你不免也被逗笑道:“师父,做的很棒。”
谢回徒儿,可饶了师父吧
谢回带着哭笑不得的表情,随手将舌头搁置一旁,无奈地举起双手,示意投降。
你见状也不再为难师父,还差一步破坏声带,你正要自己动手之际,就见你那竹马兴致勃勃的抢过你手中的刀刃。
霍不离有这样有趣的事情,也不早告诉我,砍哪?砍哪?也该轮到本少爷了吧?
你目睹这一幕,不禁露出了无奈的微笑,轻描淡写地为他指出了方向。他似乎毫无惧色,一边果断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边还不忘对那位昏庸的君主发出严厉的警告。
霍不离让你欺负她,让你欺负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的人,就你这样,也不照照镜子,就敢刁难随便个人,她是你能刁难的人吗?
易水寒哟,狗皇帝,你可真惨,被削成这样,啧啧,不光下辈子幸福没有,还得看着自己死,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
易水寒边说着,边开始无情地践踏那昏君的面庞。嘲讽的言语如同利刃,直刺昏君的耳膜。然而,这位君主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易水寒,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力,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易水寒怎么着,还想反抗啊,门都没有,你放心,我们以后会给你安个坟墓,死了也不让你安心,每天都给你敲锣打鼓,你可别早入世,不然什么酒都听不到咯。
事情就在这里告一段终落,一切都归顺于安稳,自此以后再无纷乱,有的只会是欢声笑语。
当然,你今日还真有个愁苦之事,那就是谁做你的正宫皇后,你是真难以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