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转头瞧了眼沈延安,没有说什么。
沈延安觉得他有一些可怕,缩了缩脖子,温温吞吞地撸了撸袖子。
“谢兄,我院里那棵歪脖子树下埋了坛桃花酿,要不……喝那个?”
沈延安狠了狠心,这酒还是几年前西凉为了巴结鸿阳派大臣进贡的。
“行啊。”
谢南挑了挑眉,语气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