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城的一个春日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长安城外的翠绿山丘上。桃花笑颜如霞,柳絮轻舞如雪,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在这样的日子里,文人墨客们纷纷相约,前往城郊的翠微亭,举行一年一度的春宴,萧家和虞家作为名门望族,自然也是受到了邀请,虞瑾年听到这个消息,早早起床,久违的没有穿洋裙,反倒是挑了一件淡蓝色的旗袍,并带上之前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珠宝,珠宝的颜色是墨绿色和淡蓝色相结合,这么一看,倒颇有风趣,等她把珠宝带好后,便拿起早已泡好的咖啡,漫步来到阳台,看着对面南念正在挑选服饰,不久南宁便看中了珍珠白的旗袍,她慢慢的打开首饰盒,选择了一串翠玉佛珠,那串佛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虞瑾年觉得这道光有点……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像一束光透射在湛蓝的大海,有点……像救赎呢,她突然笑出了声,这声突兀的笑声回荡在阁楼,显然是被自己的想法给蠢到了,不多时南念也看到了虞瑾年,虞瑾年笑了一笑,可南念皱了皱眉,似是有点烦躁,转身便下了楼,虞瑾年看着南念下楼的背影,忽吟出“碧瓦朱栏映日辉,绣裙轻曳下瑶台。玉容凝霜未展笑,步履从容显端庄。楼前花影随风动,帘外柳丝拂面来。独立回廊思无限,清风不语自悠哉。”一句,虞瑾年轻抿一口咖啡,随后也转身回房收拾打扮去了。该说不说,这俩人确实是有点缘分,就连出门的时间都一样,虞瑾年笑了笑,说道:“念念要不同我一起上马车?”南念抬头看了一眼她,点了点头,以示同意,两人便一同坐上了前往翠微亭的马车。一路上,虞瑾年和南念都沉默不语,虞瑾年时不时偷看南念,而南念则一直望向窗外。马车内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氛围。终于,马车到达了翠微亭。众人看到萧家小姐和虞家小姐一同到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虞瑾年和南念微微颔首,便走进了宴会现场。在场的文人们互相寒暄着,气氛融洽。然而,虞瑾年却发现南念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她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虞瑾年本想上前询问,却又怕打扰到她。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古琴声传入耳中。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白衣少年正轻抚琴弦。他的琴音宛如天籁,令人陶醉其中。南念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不由自主地朝着白衣少年走去。虞瑾年看着南念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南念走到白衣少年身边,轻声询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少年微笑着回答道:“此曲名为《凤求凰》。”南念听闻,心中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但她不敢承认,甚至一度怀疑是自己的直觉错了,虞瑾年见状,不禁黯然神伤,想着想着,她又不知道自己因什么而黯然神伤,想罢她便转身离开,独自一人走到花园中。此时,一只淡蓝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倒有点像刚才的《凤求凰》……虞瑾年目视着蝴蝶,倚一座假山旁,有点慵懒之风,她静静地凝视着蝴蝶,思绪渐渐飘远。猛的,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虞瑾年回头看去,竟然是刚才那位白衣少年。“这位姑娘,敢问您闺名?”“问别人名字时,也不报上自己的姓名。”虞瑾年冷笑道,“小生名为祁晟。”“虞瑾年。”“姑娘的名字倒真好听,颇像‘虞舜遗风传千古,瑾瑜之质映日月。 岁月悠悠,年华似水,愿君心如止水,岁岁平安’呢。”“找本小姐有何事?少在那磨磨唧唧。”“不是,只是看姑娘有点眼熟,想来认识一下。”“这倒不必了,我不与伪君子相交!”虞瑾年厉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