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太过了?”
我凝视着窗外,只见玻璃上映着梧桐树婆娑的倩影,在温暖阳光的轻抚之下更显生机盎然,一片清新脱俗之景。轻倚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的纹理,原本这一切跟我都毫不相干,可偏偏到最后还是走上这一步了。
马嘉祺手握方向盘,驾驶着车辆前行,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马嘉祺“没有。”
马嘉祺“这种事,总要有人开个头。”
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思绪回到之前的案子上,
秦屿“王虎是警察抵达凶案现场逮捕的最后一个凶手,按照你的推断,十一个人,多出一个,我们暂时先把马老太太推出去,而剩下的六个人,李成兰现在还不知道李睿的死讯,她能犯下的罪依照现有的证据,只能证明她杀了林晓晓,李明,傅舟。”
秦屿“而沈念则是李成兰杀红了眼,为的是不留活口,意外获救的无辜人吗?”
第一个疑问出现了。
身为沈念的辩护律师,我理应坚定不移地信任我的委托人;然而,在证据链条残缺不全、核心证据付之阙如的情况下,即便我不愿承认,沈念依然难逃被视为首要嫌疑人的命运。
马嘉祺“我持反对意见。”
马嘉祺将车钥匙抛向我,随后两人步入电梯。他思维敏捷,仿佛脑子里有个齿轮在飞速转动。不多时,会议室里的白板便被他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复杂的人物关系链,每一个名字、每一条线都紧密相连,构建出了一个错综复杂却又井然有序的世界。
马嘉祺“沈念与林晓晓在之前有过剧烈争吵,而且警方还查到傅舟曾有意图侵犯沈念,加上林晓晓有多个大笔巨额欠债,我猜他们是打算拿沈念的视频传到网上赚笔快钱。”
马嘉祺蛮有自信的,他把笔顺到我面前,坐在椅子上讲述着自己的反驳意见。
我点头同意,话没错,沈念的确有犯罪动机,但时间对不上。
秦屿“可是事后,沈念和林在重反倒没有办理退租,甚至警方根本没有任何出警记录,你不觉得奇怪吗?”
秦屿“林在重可是因为这件事与傅舟干过架,而且医院也给出了证明,傅舟曾在5月23日凌晨三点五分去急诊,他断了三根肋骨,作为一个正常男性,谁会允许自己的女朋友继续跟他们二人合租?你会吗?马大律师。”
手里的笔忽然变成了媒体的麦克风递到嘴边,马嘉祺抬眼看我,眼底多了丝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认真,开口道:
马嘉祺“不会。”
秦屿“好,第二问题。”
秦屿“沈念明明都已经获救了,她为什么还要再次返回1507,那可是第一凶案现场,她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逃出来的,警方不可能再出警后只带走李成兰,而不留人来保护案发现场?”
秦屿“除非屋子里有一件东西对她很重要,她必须以身犯险,这个东西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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