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医院，我跟马嘉祺直奔1405房间，显然李睿浑身插满管子，他前几天刚转病房，警方现在还封锁住了整个13层，只是我跟马嘉祺对视一眼，门口围满特警，没有调令，想进去有点费劲。
秦屿“你现在是名人，门口的记者可都等着你这个大律师给回话呢？”
我怂恿马嘉祺搞点动静，自己就装成护士，哪怕是问询起码之前辅修过医学，也不会太招人怀疑。
马嘉祺“你就不能给我安排点好活吗？”
秦屿“这可是你立大功的机会。”
欢喜冤家，说的还真是我俩，不管在法庭上我和他有多针锋相对，起码在律所碰见也丝毫不留情面，男人叹了口气，一脸怨妇样，
马嘉祺“不去。”
秦屿“那你叹个屁气。”
我没什么好脸，直截了当回怼。
马嘉祺“还以为你能想出个什么明白招。”
我翻看手机输入一串号码拨打给了某个女人，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连名字都没喊，上来就给女人安排工作，麻烦她帮忙查一下五年前的沉尸案，死者叫克劳里得。
外国友人的资料发过来时，我跟马嘉祺还坐在警察局的板凳上听着对面的人做思想教育。看着手机屏幕亮起，我挽上马嘉祺的胳膊，双手合十非常虔诚的对着那人说道：
秦屿“警察叔叔，我们绝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秦屿“您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行吗？”
我拽了拽马嘉祺，这个没眼力见的还有脸在那嘎嘎乐，男人瞅我一眼，也学着我的模样，
马嘉祺“是我们做的不对，您说的我们都记住了，绝对不会再有下回了。”
简单做好笔录签字，我坐在副驾驶里没好气的开口：
秦屿“有你是我的福气。”
我是万万没想到马嘉祺想出的办法是让我扮隔壁床大爷的老伴，他甚至还把道具都给我准备好了，结果就是我被人家特警大哥当场拆穿，话都没说全一整个大乌龙事件，到最后还是马嘉祺驱车五公里到警局保释我，这事才画上句号。
马嘉祺“有仇当场报，现在咱俩可都是明星人物，你也别想好过，哼～”
我翻个大大白眼送给他，拿起平板连上蓝牙，车内氛围安静的可怕，没有音乐，更没有按鸣笛的大喇叭声，加上我不说话只能听到键盘打字的动静，马嘉祺专注开车，现在的我俩就跟走进死胡同里了一样，出不去退不了，就当即将抵达律所的等最后一个红绿灯时，车里电话响起，马嘉祺按下免提，一则讯息穿进我们俩耳朵里，李睿死了。
法医给出的结论是手术过程中癌细胞病变，体内大出血出现休克状态，直到抢救一个小时后未果才宣布病人死亡。
我将平板切换成白板，将每个人物都填进去，并标注好他们之间的社会关系。
秦屿“李睿，李成兰，李明，林晓晓，傅舟，林在重，沈念，还有这个克劳里得以及他父母，欧格斯特，艾什。”
秦屿“十个人，死了五个，两个在监狱，一个在ICU，那剩下的两个人你查到他们在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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