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盛凌傅没有回山庄,准备为莲儿赎身的他回到盛王府拿银钱。
回不来的不算早,卵时近辰时。
诧异的看向盆中降暑的冰块,他不在为何放冰快。急需要银钱,准备回来再问问,先去翻箱倒柜找银票。
这一夜是在忙碌,季鸣麟闻声醒来。刚睡醒带着一丝空洞迷茫,撩开窗幔巡视。瞳孔紧缩,目光滞留在来人身上,愤懑委屈涌上心头,昨夜找不到的人,此刻却毫无征兆的出现在眼前。
盛凌傅好似感觉到了目光,回眸看来。神情中尽是诧异,不可置信的开口,“鸣铃!你为何在这。”
季鸣麟眼带血丝,深深看着他,声音沙哑哽咽,“我不可以在这吗?”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想来便来了。
“你怎么了?”盛凌傅心中发怵,看他忧郁模样,莫名不舒服。“你……”
“不可以吗?”声音轻颤,季鸣麟像个偏执的少年,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手中还攥着红玉耳钉,像是拽着他与盛凌傅虚无缥缈的感情。
“可以的。”感觉季鸣麟是病了,放下手中的活,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看着他憔悴的面庞,小少爷散失了以往傲气,宛如被抛弃的小狗,心疼的问,“你怎么了?”
“我找了你一夜。”季鸣麟眸中是无法遮掩的悲伤委屈。
“你……你找我作甚?”他震惊,不解的问。
“你去玉花楼,我去找你。”他自己也不清楚,大抵是不想让他去吧。
季鸣麟确实找了一夜,在离开盛王府后又去玉花楼找盛凌傅,直至卵时才回来。
“我就在楼……”话未完,他确实在楼内,却是在后院,在莲儿厢房内。无奈叹息,“你……怎么这么傻,找不到就回来啊!”
盛凌傅轻柔为他抹去眼角的泪水,揉揉他刚睡醒散乱头发,以示安慰。!
积压一夜的情绪喷薄欲出,他抓住盛凌傅的手放在心口,声音沙哑中带着点鼻音,“我心悦你,你不要去玉花楼了好不好,我心好疼。”他真的不想再见盛凌傅去找其他人,只是昨日一次就够他难受心堵了。
盛凌傅惊骇错愕,目瞪口呆,他没想过他心悦他,他一直是把他当好友。他不明白季鸣麟为何心悦他,又是何时开始的。
盛凌傅眸中未有厌恶,他趁热打铁道,“她们能做的,小爷也能做。”
季鸣麟眼闪泪光,紧张恳求的望着他。卑微的像只怕被主人抛弃小狗,冲主人卖力摇尾巴。他羞红耳朵,低声道,“我也可以让你舒服。”
盛凌傅再次被季鸣麟震惊,脱口而出,“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心脏剧烈跳动,震的他手疼。指尖像是碰到高温火焰,慌忙收手。
温暖有力的大手,摁住他缩回的手,包裹着他。
“真的,那个什么莲儿能做的,我也可以。”季鸣麟几乎是低声下气,乞求道,“我也可以让你舒服的,所以你别再去找她了好吗?”
他狼狈卑微,盛凌缚心中天秤摇摆,心软解释,“我没和她做,你别多想。”
正当他心中火焰复燃时,盛凌傅话语宛如无情冷水扑灭火焰,
“也不会同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