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缚回到山庄时,其他人早已吃完早餐,找到乐子玩了。
季鸣麟同李轩在切磋。姜尘缪乐、谢俞回和姜桓四人坐着打酒九牌。姜桓无精打采不想打,他是被强拉过来凑数的。
几人见他才回来惊打趣,“小缚儿深藏不漏啊,昨夜玩到几时啊?”
姜桓一直心神不宁才发现盛凌缚不在,惊讶道,“凌缚你怎么才回来,你去哪了,吃早饭了吗?”
“没有。”
盛凌缚哪知道他们晚上玩,白日还能起这么早,自己只不过睡到自然醒罢了。
晓春听见自家世子回来飞快跑来,“世子您终于回来了,奴婢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晓春姐姐,我饿,厨房还有吃的没?”
“有的,奴婢命厨子做了莲子羹为您留着,奴婢这就去端来。”
院子里摆了两张木桌,盛凌缚坐在另一木桌旁看他们打牌。
他昨日睡得好,今日气色不错。
谢俞回瞟了两眼气色红润的盛凌缚,“小缚儿昨日开浑滋味如何?是不是回味无穷?”
“也就那样。”盛凌缚心想,总不能说不知道,他昨日只单纯睡觉,说出去他怕让人笑掉大牙。
一旁缪乐听得心惊胆战,看了一眼季鸣麟,脸黢黑。打的一招一式凶狠利落,好似在战场杀敌,幸在李轩功夫不赖和他打的有来有回。
他踢了踢对面谢俞回的脚,“事多,就你那牌技,快好好研究研究怎么打吧。”
晓春偶然发现盛凌缚耳坠不见了,“世子,你的耳坠呢?”
吃着莲子羹的盛凌缚这才想起耳坠还没赎回来,“晓春姐姐,你等会拿些银子去玉花楼帮我去莲儿姐姐那帮我赎回来。”
“世子,白日青楼不开门。”
“哦,那晚上我自己去吧。”
毕竟在山庄一个人睡还不如去找莲儿。
“世子,还是少去为好……”晓春小声抱怨,“青楼里的姑娘指不定有什么病呢。”
“好啦,我知道啦晓春姐姐。”
不远处切磋的季鸣麟不知何时过来了,拽走木凳上衣,一声不吭的匆匆进屋。
“我惹他了吗?”
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盛凌缚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那就一定不是他惹的。灵光一现,昨日去的玉花楼,今日回来就顶着人欠他八百万的脸,不会是……
作为他的好朋友,他决定去安慰一下。
盛凌缚慢慢的品尝完,拿帕子擦了擦嘴,走到季鸣麟门前礼貌的踹了两脚门。
“谁?”
“是我。”
盛凌缚等好一会,季鸣麟还是没开门。以为在沐浴又等了两秒,烦躁的踹几脚门。
沐浴也该好了吧,就冲一下汗水能要这么久,他不会是故意把他拒在在问外吧。
“你好了吗?怎么这么慢?”
门开了,季鸣麟裸着上体,顶着一张好像人欠了他八百万的脸,“干什么?”
他怎么感觉季鸣麟的看他的眼神目光,像深宅怨妇呢?有种丈夫在外鬼混,不管妻儿,百年回一次家的幽怨。
他摇了摇头,他一定是被宴遇整得脑子坏了。
“有事儿。”
他想进门说,可季鸣麟只开了半个门,身躯堵入口。
季鸣麟身材强壮,皮肤较白。看着健硕的胸肌和八块腹肌,盛凌缚眼中流露出两抹羡慕,自己怎么就没有呢。
“我进去和你说。”
季鸣麟正在气头上哪能让他进,“什么话不能在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