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蒋灼哈哈哈大笑起来,他眯眼看了一眼慕容朽:“哈哈哈,你竟然都清楚,没想到我做的事你全都知道,那你应该成全我,我要坐在这郡守之位,这样我就会有钱任由我挥霍,而你这个郡守只会是上一任郡守,你被你的下人骗了吧?!”
慕容朽听后笑笑:“上一任郡守……”他说了这句话后垂眸:“我这个郡守的位置是陛下派给我的,你把我杀了,自己坐上郡守的位置,你就不怕被百姓抵制吗?你就不怕被陛下发现吗?”
蒋灼呵呵笑道:“那又如何,陛下会不会来还不知道,只要陛下不来我就能永远坐在这个位置上,至于百姓?权利与钱财倒是能压制他们,而你…你确定百姓真的喜爱你这个郡守,百姓真的信任你这个郡守吗?慕容朽啊……我真的现在就想让你下地狱!只要你死了,江昔县和霄纭县的县令是怎么死的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是我做的就可以,所以我只要把你杀了,就没人会知道所谓的真相,只要把你杀了,我做郡守就没有阻碍了!”
说完蒋灼拔出他身边张极的佩剑,一剑狠狠的刺穿了慕容朽的心脏,在慕容朽死的前一刻蒋灼看到了慕容朽面上带着鲜血红唇的微笑,而慕容朽看着他的眼神则是从惊疑逐渐转变为冷漠嘲讽,不过这都是蒋灼认为的
在看到慕容朽的表情郑杏奇就大概了解了慕容朽在想什么,他看着慕容朽因为停止呼吸而倒地心中有些许烦闷,他看着蒋灼走上前踢了两脚慕容朽:“让你嘲讽我”随后蒋灼把踢慕容朽的鞋在地上磨了磨接着转身吐了口口水对着张极和赵兴隆招了招手:“走,咱们先去酒馆庆祝庆祝然后我们再去郡守府城,你们帮了我,以后有我在就不会让你们少一块肉吃”
张极和赵兴隆闻言赶紧跟了上去狗腿的给蒋灼拍马屁拉踩慕容朽
看到这的郑杏奇攥紧拳头气到想把梦境这三人拉出来揍一顿,可他做不到,郑杏奇垂头觉得梦境结束的时候他发现梦境还没结束,郑杏奇想了想决定再等一会
过了一会下起暴雨,雨水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也打湿了慕容朽的尸身,郑杏奇有点不忍心看这样一副画面刚想转身,他就听到一阵马蹄奔跑的声音,郑杏奇聚精会神看过去,就在马蹄声越来越近时,他看到一个扎着高马尾的人,这个人他认识正是涯悔
涯悔骑着马还没靠近他就看见了他想见的慕容朽哥哥唇下有血迹,涯悔直觉告诉他必须快点下去,涯悔遵从直觉腿一翻便下了马,下马后涯悔不管雨水淋湿他的衣服和头发,他只想知道前面的人是不是他的慕容朽哥哥,是不是收留自己的慕容朽哥哥,涯悔匆匆忙忙慌慌张张的跑过去
当涯悔看到地上躺着那个人就是慕容朽时他瞬间就跪倒在地,他感觉周边的环境都没有声音没有声音和画面了,他的眼中只有躺在地上没了呼吸的慕容朽,涯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用手去触摸慕容朽的心口,摸到的只有血迹而没有温度
涯悔伸出颤抖的手,忍着两行清泪不让其流下了,他把没气的慕容朽抱了起来然后眼眶通红的抱着慕容朽一步一步走回慕容朽住的宅子中,马从涯悔抱起慕容朽一步一步走的时候就跟在了他的身后
郑杏奇不知道涯悔会做什么?他只是继续看着,可他一眨眼就到了朝涯县衙,环境没变,只是周围站满百姓都在指责蒋灼,他又看了看坐审堂的两个黑影郑杏奇看了看周围,他发现周围站好十几个黑影,就连百姓内也有一个,坐审堂的黑影看着蒋灼发出好听的声音:“蒋灼,你认涯县令所说罪证吗?还是你觉得杀人无错,阻碍你之人皆有错”
蒋灼挣扎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审问本郡守,还不快把本郡守放了?!他说的是真的又怎样?天高皇帝远,陛下不在这本郡守便是此地的皇帝,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本郡守?!”
坐审堂的黑影笑了笑,然后他就从自己袖中将安王令牌拿出随后伸手摆在蒋灼面前慢悠悠道:“哦,我是刁民,我没资格审问你?哈哈哈,你敢不敢把这话再给本王重复一遍”黑影说道后面一句语气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蒋灼见状立刻磕头求饶:“安王殿下饶命,安王殿下饶命啊!”
郑杏奇看着面前正在不断求饶的蒋灼回想起了刚才蒋灼杀慕容朽时候的面色无常,又对比了蒋灼现在的面色白如墙纸的样子有些好奇蒋灼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于是他继续看了下去
看了好一会郑杏奇才知道蒋灼为什么会变成这个身形有些圆润脸色却惨白,一切都是因为郑杏奇种的一种花叫阳灼花,阳灼花有微毒,但配茶饮用五年,则会因饮用五年毒,毒素会不知不觉侵入心脏,毒素入心脏心脏会抽痛不止,甚至会禁受千万蚂蚁轻食肉身的痛苦,直到慢慢死亡,郑杏奇了解蒋灼是因为什么而变得脸色惨白后便在思索要多种几株阳灼花好,思来想去最后他决定把阳灼花种在荒废的院子
这样想着想着梦突然就醒了,郑杏奇泡在浴桶里慢慢的睁开眼睛,然后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梦醒了,他伸出手扶了扶额头,回想梦中那花长什么样,过了一会他想起来和便从浴桶中起身,然后出了浴桶拿起屏风上的布擦了擦身上的水,接着他把屏风上的衣服换上,换好后郑杏奇便走出浴房
出了浴房郑杏奇走到后院,靠着记忆中阳灼花的样子找着阳灼花然后用帕子捏住阳灼花的根快步走进废弃的院子
进了院子郑杏奇挖了个坑把阳灼花放进去填土然后浇水,浇完水他又挖了几个坑,然后把阳灼花的种子种了下去,接着还是那个步骤填土浇水,做完这一切后郑杏奇就回房间去了
他把先前还没写完的信纸揉成一团,然后放在一旁,把先前写的信纸放一旁后,郑杏奇又从旁边拿了张纸放在桌上,接着拿起毛笔就开始写买官契书
半个时辰后,郑杏奇把写好的买官契书放一旁又拿过一张纸重新给慕容朽写信
“慕郡守,今年莫要出门,我怕江昔县与霄纭县要出事,需得派些人盯着好,小心身边之人,尤其身边下人,小心为上,若蒋灼找你,小心些,还有张极和赵兴隆,郑杏奇”
写完信后郑杏奇吹了声竹哨,吹完后他等了一会便有一只白鸽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郑杏奇的手上,郑杏奇把信鸽脚上的信筒打开,把信筒打开后,郑杏奇把信卷成条状放在信筒里接着又把信筒盖上了,郑杏奇眼色沉了沉:“去吧,将这信带给慕郡守”说完郑杏奇就放飞信鸽
放飞信鸽后,郑杏奇走到书桌旁将桌上刚刚就写好的买官契书拿起来然后走到书架旁拉了一下红色的书,就在拉了一下红色书的下一秒,书架缓缓往两旁移动,过了一会,等书架停下后出现在郑杏奇面前的是一个石门,郑杏花往前走了几步后便伸手推了一下面前的石门,下一刻石门被打开了
郑杏奇看着面前的密室通道走了进去,就在郑杏奇走进去后没一秒,石门缓缓合拢,书架也重新合拢
郑杏奇走在密室的通道里,过了一会才到密室里,他把买官契书放在桌子上然后就转身往进来的路走,走到石门前他伸手按了旁边的石板一下,石门就开了,就连书架也开了
出来后,郑杏奇把红色的书推回原位,石门和书架就自动合上了,看到书架合上后,他打了个哈欠,然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脱了鞋子就躺了上去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慕颜酒馆开门营业掌柜小二厨子走进酒馆内,开始了一天的营业,而涯悔在他们进来后几分钟就穿着一身蓝色衣服就拿着钥匙下楼到柜台后拿了钱,然后匆匆忙忙跑出酒馆去买材料了
涯悔先去集市买了白菜,看了看又买了冬瓜,背篓,鱼肉,猪肉,还有腊肠,买完这些后,涯悔就去了趟郊外认准蘑菇还挖到了捉到了野鸡,涯悔走了一路才看到了桂花林,他上前摘了些桂花用手帕包了满满一大包
包完桂花后涯悔一只手抓住野鸡,另一只手拿着包着桂花的手帕,背后还背着许多材料的背篓,他就这样回了慕颜酒馆,回到慕颜酒馆后,他进了厨房,厨师们正在做菜有一个厨师突然冷不丁的问道:“老板,这些菜是做什么的?用不用我们来做?”
厨三的询问声惊到了其他厨师,他们纷纷看了过去,只见涯悔背着很多菜手里还抓着野鸡和一条不知道包了什么的手帕,而涯悔闻言笑道:“不用了,这鸡你们拿去做菜吧,至于我背的菜是要自己上手做菜的,你们给我腾个灶台,我要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