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辰荣残军,不知道还以为是乞丐窝。
相柳听到她的话眸子瞬间变得更冷了,但对上她没有夹杂任何情感只是陈述事实的眸子,再扫过她身上金光闪闪的法器。
每个都价值连城。
随手扔一个都够辰荣的士兵快活一段日子,即使心里不得劲,他也不得不承认,阿念很富有。
这些都不会是一个奸细能够拥有的,如此大手笔,怕是派她来的人脑子有问题,给他们送钱来。
如果……
相柳眼睛微微眯起,阿念眼睛一瞪,蛄蛹着朝后退,抵在墙角,“我警告你啊,别打坏主意!如果让我父亲知道,绝对会把你大卸八块,还有你那臭雕!”
法器因为她的情绪波动闪着金光,相柳恍若未闻,手中幻化出弯刀,抵在阿念的颈间,法器能够抵挡法术攻击,但抵不了物理攻击。
“我倒想试试看。”
冰冷的刀紧紧贴着自己的脖子,汗毛竖起,几百年顺风顺水,未见过大风大浪,养成了阿念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但如今危险真正来临,即使心里再成熟,计划得多理想,阿念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复刻别人的路,也复刻不明白。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啪嗒啪嗒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刀尖上,相柳微微蹙眉,没想到这么不禁吓,不等他再放什么狠话,阿念张着嘴巴嚎啕大哭。
整个营帐都震了三震。
“你讲不讲道理呀你的雕踩了我的灵草,还把我吹成这幅鬼样子,你作为主人不道歉就算了,还要杀我!”
阿念深呼吸一口,又继续喊道:“你要杀就杀吧,反正杀了我,我父亲马上就会知道,定会为我报仇。”
说完,阿念便一副爱杀不杀的模样白眼一翻自顾自的躺倒在地上,白皙的颈间一道血痕。
相柳拧了拧眉,聒噪的声音弄得他心烦,但也对于她的身份有几分忌惮,假话也好,真话也罢,对付西炎本就艰难,如果再惹一个麻烦更不好。
他只是想威胁她,为他做事。
没想到,吃软不吃硬。
倒弄巧成拙了。
“起来。”相柳冷冷地踢了踢装死的人。
阿念:……
相柳没了耐心,捏住阿念脸颊两侧的软肉,粗暴地把一粒药丸塞进她口中,阿念一个鲤鱼打挺。
“咳咳咳。”药丸入口即化,直接滑进喉咙,阿念怒目而视,“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相柳坐回桌前,淡淡地回答,抬眸看了眼阿念,又继续说道:“我要你帮我做事。”
阿念一愣,随后扭了扭嘴巴。
这不好吧。
难道她还有成为奸细的潜质!
“你很有钱,你父亲也很有钱,杀了可惜了,倒不如为我所用。”
笑容一僵,阿念又瞪着相柳,“不行。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羞不羞,没钱就算了,还想花女孩子的钱。”
傻子吧!
不应该双手把钱奉上吗?
相柳强忍着掰开她脑子看一看的冲动,大跨步走至她身前,直接了当的抢走她的钱袋子,不顾她吱哇乱叫拿走所有钱庄的凭证。
随后可惜地瞄了一眼她身上的法器,已经认主,主人死亡法器也会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