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间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如向她索命的夺命钟,缓缓的朝她逼近,银饰晃动之际闪着细碎的光芒,来人又重新带上了抹额,整个人带着餍足。上官浅身体抖得厉害,想起被宫远徵在床第间无情的撞击时,宫远徵头上的小铃铛也发出这样的声音。
借着烛光,宫远徵打量着上官浅,他的眼神要是有实质的话,那一定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的她血肉模糊,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纵使上官浅蜷缩在宫尚角的怀里,也能感觉到刺骨的凉意。
宫尚角感觉到怀里的上官浅身体的颤抖,想她是在宫门外遭遇了可怕的事情,上官浅更紧的缩在他的怀里,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顺手接过宫远徵给的药给上官浅喂了下去。
“浅浅,你之前说是谁伤害了你?”
上官浅抬头柔柔的含泪,望了望宫尚角又看了看宫远徵,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是......”
“上官姑娘,一定要如实回答,好让我们替你寻得仇人。”宫远徵看着她的眼睛,透过深处可以看到如野兽般的侵略。
“够了,远徵,不要吓着她。”
是啊,就算告诉宫尚角,他会相信吗......孩子失去也无法挽回,倒不如借着宫门的手替她报了点竹的仇,把过错推向无锋,等到事情解决了,自己身体痊愈后再离开。
“是无锋,我逃出去后,因为没有完成无锋交代的人物,无锋的首领点竹处罚了我,知晓我身体有孕,更是让寒鸦欺辱了我,我奋力挣脱,历尽千辛万苦才抵达了宫门。”
宫门本就与无锋有着血海深仇,消灭无锋是早晚的事情,她只不过是助推了。
“浅浅,我定会为你报仇,你在这里好好养伤,等你痊愈,我会娶你。”
宫尚角那张冷峻的脸上,透露出几分柔情。
上官浅知道,宫尚角说出的话,定时下定决心,可她不想嫁给他,余生待在宫门,更何况与宫远徵苟且,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他,但是现下只能假意应承下来。
“公子要娶我?”上官浅泪眼朦胧,因着无力,身体依在男人的怀里,她抬起头吻上他的唇,可宫尚角轻轻的躲了过去。
“公子,可是嫌弃我不是干净之人?”
宫尚角那家伙,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极强的控制欲,可于浅浅却不一样。出了这种事,错不在她,是他自己没照顾好自己的爱人。躲避她的亲近,也只是因为顾忌远徵弟弟在旁边,可又不忍心让上官浅伤心难过。
“浅浅,我会娶你的,你在我心里一直以来都是干干净净的。”说罢,低头轻轻的吻了下上官浅的唇。
看着那“情投意合”的两人,宫远徵在心里头冷冷地笑了一声。这上官浅跟自己有一腿,居然还跟哥哥纠缠不清。她晓得自己不敢把对她做的那些事儿讲给哥哥听,就跟哥哥说是无锋伤了她。
“远徵,以后浅浅就是你嫂子了。”
宫远徵忍着心中的情绪
“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