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急急忙忙的奔向徵宫,殊不知上官浅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徵宫里,上官浅将宫远徵击晕后,宫远徵慢慢地苏醒过来,他动了动那有些酸痛的脖子。
“上官浅,我看你逃到哪里去。”看到满室那欢好过的痕迹,宫远徵开始动手处理。他先把弄脏的被褥一并烧了,接着又把锁链放回原处,最后整理好衣衫。
这边,宫尚角来到了徵宫,抬手敲了敲医馆的门,却发现宫远徵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在里头配置毒药。接着,他又朝着自己平素极少涉足的偏殿走去,在门前止住了脚步。
“远徵,你在吗?”听到宫尚角的声音,宫远徵赶忙跑下去开门。
“哥,怎么了?”
知晓了自家弟弟的徵宫平时不会有侍从,宫尚角叹了一口气,还是放慢声响
“配些调理身体的药......尤其是女子小产后,能让身体减少损害的。”宫尚角也不知道怎么跟宫远徵说自己放走了的上官浅竟然倒在了角宫,并且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小产,心中只剩无尽的懊悔和对上官浅的爱惜,这一次,他不会放她走了,定要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当哥哥说出需要配的药时,宫远徵心中已经有答案了,没想到上官浅竟然真的去找他哥了,自己的忠告她也没有听进去,都说了让她好好呆在徵宫,雀鸟没有笼子怎么行,擅自脱离主人的控制,但是她不敢把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告诉哥哥,哥哥是不会相信的,因为在哥哥看来,她已经从宫门密道了出去了,谁能想到他守在那里。
“哥,是上官浅?”
宫尚角原本就没打算瞒着他,只是不知道咋开口而已,既然他都已经猜出来了,那告诉他也没啥大不了的。
“她倒在了角宫,肚子里的孩子也......”
“我这就配药,哥哥你先回去照看她吧”
宫尚角本来就不放心将上官浅一个人留在寝殿,听到远徵应允了,这下也不多说什么,火急火燎的赶回去。
宫远徵本来也打算给上官浅清理完,然后去配药,出了这一乌龙,也算是绕回了原点,他并不想让上官浅和哥哥继续在一起,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哪怕是他强迫的,她也算是他的人。
宫远徵坐在昏暗的屋里,捣药的手不停歇,那动作急促而有力,仿佛要将所有的疯狂和偏执都倾注在这捣药的过程中。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仿佛这药就是他的全部希望,是他能够掌控一切的关键。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抗争。屋里的灯光虽然昏暗,但却无法掩盖他那疯狂的眼神和急促的动作。他的嘴唇紧紧抿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宫尚角回到角宫,看到床榻上的人发出嘤咛,带有几分痛苦,额头上的汗珠浸湿了衣襟,他起身去浴池打了干净的温水,脱去了她身上不堪的裙子,那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上,有着刺眼的一个个吻痕,腰间有青紫的手印,他眼角泛红,满是怜惜的用毛巾擦拭上官浅的身体。
清理过后,给她换了干净的寝衣,宫尚角用手轻轻的抚摸上官浅的脸颊,看到她嘴里嘟囔着什么,于是耳朵靠近她的嘴边......
“不要...好疼...放过我吧...孩子...畜生...不要...”
宫尚角听到心爱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顿时心如刀绞,不知她究竟遭受了何种折磨。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发出骨头的吱嘎声,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痛苦全都发泄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梦里上官浅被宫远徵禁锢住,行着有悖人伦的事情,她拼死挣扎,猛地惊醒,上半身下意识坐了起来,好在宫尚角反应敏捷,向后退了几分,才防止两人头部相撞。
上官浅才从那可怕的噩梦中缓缓醒来,迷迷糊糊地看清了身边的人。她那藕臂紧紧地抱住宫尚角,眼泪如决堤的江水般不断流下。在宫尚角面前,她向来都是温婉打理的,可此刻却哭得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那般模样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宫尚角依着她,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的乌黑秀发。
“浅浅,告诉我,是谁伤害了你,我定将他碎尸万断。”
“是......”上官浅心里头犯起了嘀咕,七上八下的,生怕宫尚角不相信宫远徵对她做了什么,不知道怎么开口。
“哥,药配好了。”
听到宫远徵的声音,上官浅条件反射般地把脑袋往宫尚角怀里又深埋了几分,娇躯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