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之前也都这样?”
“目前的论断是,这个东西存在,但人还没对它进行命名,比如说‘价值’,在我们找到它并命名之前,在他的谜语里,这里是个空白。”小王说着,一边向组里发着东西。
“大毛怎么办?”
“等会儿他就醒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弗洛勒斯也来到了擂台上。
“今天要打车轮战?”谜语人也回到了擂台上。
“我得试试,不然白来了。”
“那得快点了,我今天还有别的事。”
说罢,没等主持人上台主持比赛,谜语人就冲了过去。
淡黄色的波纹也在弗洛勒斯身上激荡开来,随着他的蔓延,一拳挥向谜语人。
谜语人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抵住肘关节,弗洛勒斯被迫向另一个方向冲了过去。
等到他重新站稳,谜语人已经逼近,一记擒抱搂住弗洛勒斯的腰,转瞬间要把他摔倒在地,但一记强闪使双方失去视野,等强光过去,两人都一以站稳,开始对峙。
“「执灯人」,对吧。”
“是,咋了?”
“你不如我见过的任何一代。”
“见过几个?”
“俩,都比你持久。”
弗洛勒斯又一次被精准踩雷,续足能量直接暴起,一瞬间就接近了谜语人,瞬间上中下挥出三拳,一发鼻梁,一发胸口,一发小腹。
第一下没成功格挡,第二下虽然受到干扰,但也带着十足的力道打了上去,第三下被成功的躲了过去。
谜语人胸口闷痛,摸着肋骨,貌似是断了两根,但他却在弗洛勒斯再功时迎了上去,膝盖撞向对方的腰,狠狠的踢了上去。
一下吃痛,谜语人继续追击,一个鞭腿结束战斗,弗洛勒斯再起不能。
“得,这回起码得拖个人回去了。”
“没必要,看我的。”刘博走到弗洛勒斯身边,在他耳旁低语,“你这也不行啊,起得来吗?刚刚不挺能耐的吗?”
弗洛勒斯抓住刘博衣领,借力一个翻滚,把他压在了身下。
“你行你上,不行就老实在底下呆着。”
我刘博何许人也,一个闪现让自己转90度,只不过没办法,身上的东西必须连带,压在上面的弗洛勒斯突然感觉重力变化,栽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失败了,亲爱的执灯人同志永远的陷入了沉睡。”说着从弗洛勒斯身上找出一张草稿纸,盖在他的脸上。
“没关系,你把他背回去就好。”
“不用这么复杂,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回头看去,刘伯不知道从哪找出了一把铁锹。
“我希望你俩同甘苦共患难。”此时,小王多希望自己可以带两个正常人,至少像自由带回来的那两个,等等,豆腐脑呢?
小王想到这里,才发现少了个人,好吧,带回来的都不让人省心。
那对欢喜冤家这会好歹死不了,自己组内的新人死了就死了,别的组的人没了还得写检查。
但是吧,这个地方又不知道该从何找起,只好一层一层的扫荡,最后,在地下的食堂找到了她。
而她的对面,正是一个老朋友,棕色蓬乱的头发,戴着一副墨镜,又被刘海遮挡的脸,下颚上有一道伤痕,让人一眼就能发现,一套皮夹克遮住了他剩下的身体。
小王认出来了,穆嵘院的一个分队长——变色龙。一个好赌成性的人,在散人的时候直接到组织里挑衅,当时出现的能力特别少,大部分人普遍只有一个,当时人们的世界观里还没有所谓的浓稠,更没有谁听过一人可以杀穿一个组织。
他的体术不错,尤其在当时大部分人只专注开发能力,不怎么专注提升体能的组织面前,完全足够。
那次这个不满20人的组织里,只活下来了十人,前队长也因为经历了上次的事变成了散人。
变色龙也看到了小王,他嚣张的举起了八大的四条,小王走到桌边,豆腐脑也翻开了自己手中的牌,三到七的同花顺,旁边走来一位和官人,从变色龙身上摸到什么,眨眼便消失出了视线。看来是豆腐脑趁自己不注意用到了「赌局」,只不过他好像不清楚开展赌局需要付出代价,自己用的时候赢了还能留一大部分,1/10的效果之后看来无法得到对方的赌。
此时,变色龙还举着手上的四条,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连输三把的小白怎么一赌上钱运气就这么好。
“叔啊,你这能力咋把钱拿走了。”豆腐脑也发现了小王。
“没办法,不对,谁叫你乱跑的?”
“嗨呀,看他们几个打架无聊,就随便转转,他说可以解闷,我就试试。”
“然后你就赌钱?”
“嘿嘿,就几毛几毛的。”
“走走走。”小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并不知道这件事可怕,因为自带的荷官保持中立,赢一次只是侥幸,对方要是有准备,早就亏的连裤衩都不剩了。
“你不也用吗?而且我听自由姐说,你还是个资深赌徒。”
“停,我玩的都是不带钱的,我用能力也只是为了防止不必要的冲突,或者在危难时博一线生机,而不是在这里博一丝刺激。”
小王一边教育豆腐脑,一边带着离开了这里他。
......
“刚刚教你的话,不是挺冠冕堂皇的吗?怎么现在又找回来了?”
“让我想想,嗯...就当是见见‘老朋友’吧?”
“你要玩什么?”
“哎呀呀,脑子不太好,只带了十七张牌过来,就玩十七张吧。”
“哦,你想模仿某个漫画里的玩法......”
“不好意思,十七张牌具体是哪几张我也不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没有两张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