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大小王正带着几个新人出去试炼。
不过这个地方有点偏,他们绕了好几圈终于绕到了。
沿路是荒凉的景色,在城市,四处破败,俨然不见活人气,一些市场、超市要么玻璃破碎,要么紧紧的关闭着卷帘门,走了不远,去到了郊区,这里竟没这么破败,虽然不见有活人,但总是能感受到稍稍的活人气,在不远处,一座殡仪馆在建筑不远的野郊,方圆几里多是杂草野地,而建筑周围缺种满桑柏,枝繁叶翠,滕色青砚,在百般枯黄之中不觉突兀。
这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我去,搞成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问题。”队尾的豆腐脑,嚼着口香糖,打量着这里。
不知道大毛什么时候绕到了豆腐脑的背后,“嗨呀,这个地方三个组织共同维护,不怕有什么闪失。”大毛一边说着一边变出了一张牌,他盯着看了两眼,就默默的放回了裤兜。
豆腐脑对刚刚还有热情,而现在突然冷漠的人很懵,感觉现在不是他说话的时候,所以只好跟着保持沉默。
“这里算是大组织和一些散组织散人活动范围的中心,顺带一提,实际上安全的区域只剩下西边这几座城市了。”
“报道上说,失陷的不是只有一些沿海地区吗?”
小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柳博,“那你猜猜他是怎么从沿海到达的内地。”
“不对呀,就算你们之中战斗人员少,总不能被逼到这种地步吧?”
“当有一个稠人僵死时,就会产生余纹,那些黑团都会进入一个狂暴状态,处理起来麻烦,而等到真正死去,他们将进入一个稳定期,这个时候会比往日更好处理,而现在,我们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组织处理工作了。而前不久,刚经历过一次特别剧烈的余纹,幸存者的区域直接减少了三分之一。”
“好惨烈,当时死的谁?”
“不知道,但这就是我带你们来的目的。”
“难不成那个人死在了这里?”
“不,但谜语人可以解释一切,或者说他知道一切,但我们只能靠猜谜理解他的意思。”
一旁的弗洛勒斯终于开口了“所以这里是个竞技场,对吧。”
一行人来到门前。
小王知道这里很安全,但对于新人还是会有一些紧张,他索性开启「引导」让他们自然的参观这里。
在这里,小毛跟一些他熟悉的人打着招呼,不知不觉来到擂台边。
“接下来,我上擂,对吧?”阳光开朗的大毛此时阴沉了下去。
“对,不过让我瞅瞅什么牌?”小王跟着大毛来到擂台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毛屋把牌自然的飞出,在空中又一个回旋被小王接住。
“梅花J,”小王顿了顿,大毛看着他,等待着后半句,而小王又看向弗罗勒斯,“要不还是请执灯人试试吧。”
“就咱俩,你如果觉得我不行,你亲自上。”
小王摊了摊手,站在一旁「引导」他走上擂台。
此时,台上站着两人,一边是身材精干,只穿着一件运动短裤,海藻头配合着他沉闷面无表情的脸,身上的肌肉轮廓清晰。
另一边,穿着休闲的七分裤和有些脏的白卫衣,头戴兜帽,留着寸头,用那一双死鱼眼打量对方,看起来比较肥,而且透过衣服看不到肌肉轮廓。
这时,裁判来到场上。
“为大家介绍一下,左边是我们的老朋友大毛,身高一米八二,体重120斤,目前连胜三场,正在冲刺之前连胜四场的记录。另一边是刚从外面呆了一个月的谜语人,身高一米七八,体重180斤,他能否再次打断大毛的连胜记录呢?那么接下来,禁止场外援助,禁止下死手,非道具赛,”裁判看向双方确定没有异议之后,“开始!”
谜语人一个贴地扑,在贴近大毛的时候大毛一闪躲到了一旁,但闪避不急被抱住了一侧大腿,他只好抽出另一侧腿,膝撞向谜语人的肝,却被扰乱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可惜谜语人不知道的是,自从大毛上次的失败,他下功夫练了许多地面技,而这一次正和大毛的意,他锁住谜语人的胳膊,但经验不如对方,被其挣脱。
谜语人对于这次突袭来的绞技震惊了一瞬,开始与大毛周旋起来,嘴里念叨着什么。
这次是大毛先出的手,一下窜到谜语人侧面,一个鞭腿扫去,这次击中了谜语人的脚踝,虽然对方快速闪躲,但这一下让对方的行动丧失了连贯性。
在闪避的间隙,谜语人连续打出两记次拳,外加右手摆拳,等两人拉开距离时,大毛的鼻血已经从他的鼻子里流淌了出来。
僵持并没有坚持太久,大毛又先行攻上,连续两套勾拳摆拳都被对方防下,对方不甘示弱拉近距离使出拿手绝技——八秒二十四肘。
前几下被闪避过去,直到连续两次换肘这才击中大毛,后来大毛的节奏被打乱只好后退闪躲。
谜语人趁着对方没有站稳,再次向对方擒抱过去,大毛也做足准备,只要等这次对方从侧面抱上,他就可以使出为这场比赛连续练了一周的绞杀。
......
“比赛结束,胜者是谜语人,一技漂亮的擒摔终结了比赛!”
到了场下,被摔晕的大毛躺在一边,谜语人找到小王。
“听说你们又在找我。”
“没错,关于这次的余纹。”
谜语人的神色突然发生了变化,又像是另外一个人在这具身体和小王说话。
“等**塌陷,震荡起了周围,游商终于离开,余纹超过了承载的限额,世界将激起两次浪花。”
“我C,又有新东西,”然后就转向三人,“当他嘴里说不出话,就证明又有新东西,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又得回去上班做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