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大地。严姗在桑树下等鹤锦川,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告诉他。严姗手里攥着一封信,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心脏砰砰直跳,好似要跳出胸膛。大门被打开,鹤锦川推着轮椅出来,这场面像极了他们刚见面的时候。严姗原本练习了好几遍的告白,见到本人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热。鹤锦川看着她的脸,将手扶上他的额头,又将另一只手扶上自己的额头:“严姗,你的脸好烫啊,是中暑了吗?”严姗被他这一举动搞得手足无措,慌忙把手中的东西递给鹤锦川。鹤锦川一脸懵逼的接过包装精致的信。他打开看起来。内容:鹤锦川,给你这封信可能有点仓促,但我想表达我的心意,你不要有压力,在你拼了命保护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不会对你不管不顾,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如果可以...答应我,好吗?
鹤锦川感觉自己在做梦,掐了掐自己的脸,有痛觉,他没在做梦。他现在真的很想立刻告诉我严姗,我也喜欢你,喜欢好久好久了, 但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自己是个残疾,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想到这,他以前想象和严姗在一起的美好画面粉碎成灰,他认为自己真的配不上严姗,她是一个好女孩,她值得拥有更好的人,他倔强的抬起头,双眼里满是冰霜,坚定的说:“抱歉,严姗,我不能接受你的表白,我从没喜欢过你,拿生命保护你只不过是因为你在我黑暗的时候帮助过我,算是我的恩人。”严姗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她不相信那么关爱她的人从来都不喜欢他,那只不过是因为严姗曾经帮助他,等量交换关爱罢了,一切的爱都是假的,她不相信,哑着嗓子问:“你真的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吗,哪怕那么一丝丝...都好啊...”鹤锦川直视着她的双眼,语气泛着冷意:“没有,一丝丝也没有,我就是不愿意欠别人人情。”说这话时,他的手在颤抖,紧咬牙关逼迫自己说出。可严姗并没有看出这些反常的行为。面对喜欢的女孩说谎,他心如刀绞,又狠心把信丢在地上,转身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家,只留下严姗一个人在风中。回到家里的鹤锦川再也忍不住情绪哭了出来。如果,假如说如果他的腿像正常人一样,那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接受严姗,给她幸福...但放弃严姗也许是他现在最好的打算了,会有比他更好的,更完美的男生保护她,绝对不会像自己一样,想保护一个心爱的女孩都这么困难。
严姗回到家,眼中的泪经干涸,被伤了无数次,她应该也接受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从来没有人真心想给她幸福,她也不会被人爱,曾经的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是啊,她有这样妻离子散的家庭,鹤锦川还是鹤家少爷,又怎么敢奢求他的爱。
严姗在慢慢学会走出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