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栀儿宝贝,几天不见可想死姑姑啦!快来快来,让姑姑抱抱!哎呦我的小心肝儿~”
本来正怒瞪儿子的宫紫商,在看到宫栀徵后就什么都不顾了,一把将小侄女搂到怀中又亲又吸,稀罕地不得了。
宫栀徵艰难地从宫紫商怀中冒出头来,疑惑地指着旁边跪在地上面部漆黑的小人问道:“姑姑姑姑,这是谁?”
宫紫商顿时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道:“瞧瞧你干的好事,连你栀儿妹妹都不认识你了吧!”
“啊?这居然是阿乐哥哥吗?”宫栀徵浓密的眉毛瞬间皱成毛毛虫状。
“栀儿妹妹,是我……”宫乐商声如蚊呐。
“咯咯……”宫栀徵瞬间笑出来,“阿乐哥哥真脏真好笑,难怪姑姑要生气,你快去洗洗干净吧!”
“栀儿说的对,我先把这小子带去洗洗,不然没法见人了,你们姑侄俩先玩哈!”
金繁趁机插科打诨,提着儿子的后领把人拎进浴房了。
“唉!怎么偏偏就我没女儿,真是命苦,生了这么个倒霉儿子,不是把这儿烧了就是把那儿炸了,天天气得我头痛。”宫紫商摇头痛呼道。
“那栀儿给姑姑揉揉。”宫栀徵贴心地伸出小肉手,抚上她姑姑的头。
“栀儿宝贝真贴心,叫你这么一揉啊,姑姑瞬间就好了。走,咱们去厨房,姑姑给你做烤肉饼,啊不,桃花酥吃。”
到了晚间,徵宫也未见宫栀徵的身影,身为父母的二人倒是心照不宣。
宫紫商一向喜欢女儿,却苦于自己没有生女儿的命,是以便十分喜爱几个侄女,尤其疼爱年幼可爱的宫栀徵,每逢小丫头去商宫,总要留她小住两日,看来这回又住下了。
“都过亥时了,想来栀儿不会回来了,咱们休息吧!”宫远徵拉着他亲亲夫人的手,再度踏入卧房。
没有女儿在爱妻身边痴缠,这给宫远徵带来极大的便利。软玉温香在侧,宫远徵不顾白日的放荡行径,又欺身而上放肆了一回。
一场云销雨霁后,宫远徵将云雀轻揽入怀,吻了吻她的眉心。
“雀儿,还记得初识那年我曾许诺过你,和你一起去海边看看吗?过了这么些年,江湖已然重归平静,我想,如今是时候去看看了呢!”
“最近就启程吗?栀儿还小呢,会不会受不住舟车劳顿,回头可是要闹的!”
“嗤……本就没打算带她去,留她在宫门窝里横去吧!到时候是掀了羽宫的屋顶,炸了商宫的仓库,还是拔了角宫的杜鹃,都与咱们无关了。”
“真是个狠心的爹!”云雀轻拍他胸膛一下后问道,“择日不如撞日,趁着栀儿在商宫,不若咱们明天就启程?”
“哈哈,可真是个绝情的娘,成,就明天,咱们说走就走!”
狠心的爹+绝情的娘,熟睡的小栀儿还不知道,她原是有一对如此绝配的爹娘。
不过还算他们有良心,在离开时知道给女儿留下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