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适配bgm《EEYUH! x Fluxxwave (Sped Up)》上章忘说了，总之这几章都很适合。
不是因为被折磨而产生的惨叫。
而是看着心爱之人，被改造成这样的痛苦和绝望。
张桂源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张桂源“莳悝，对不起。”
张桂源“对不起...”
张桂源浑身颤抖，想要去触碰她。她脸颊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可怖了。
她明明是那么爱美的人。
看着她记录这实验数据，他心里涌现出很多不好的想法，最后他明白了。
她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他伸出手，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脸颊上。她也只是盯着她，没有任何动静。
黑漆漆的眼神，好像在观察着他。
张桂源“我不希望，和你站在对立面。”
张桂源“我爱你。”
他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所有的疼痛好像都烟消云散了。
他明白，他想要做的是什么。
他也终于说出了那句话，哪怕她不能理解。
张桂源“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张桂源“你们想要做什么？”
张桂源“我都愿意为你做。”
他不知道莳悝身后是什么人，是王橹杰或者其他什么人都无所谓。他只想，和她在一起。
以前是为了莳悝，所以哪怕付出生命也要保护向阳。
现在，他也同样可以为了她，杀死向阳。
莳悝.“...”
她迅速靠近他，关节处嘎吱作响，像是折断过后又重新愈合的声音。
张桂源闭上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不会再感到害怕了。
他宁愿，莳悝永远站在光明处，而他是她的阴暗面。
所以他深呼吸几次后，冷漠地睁开了眼睛，接过莳悝手中的那柄枪，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
他默念了一声。
张桂源“对不起。”
他朝向繁音连开了几枪后，鲜血很快沾满了她身后的墙壁，呈现出喷溅的状态。
甚至因为血量过多，还在不停的往下流。
他咬牙，偏头不去看那一幕。
——
同一时间
另一个房间里，王橹杰看着进来的张泽禹。内心已经了然，他原来和陈奕恒是站在一起的。
怪不得，一起都显得这么的顺理成章。
陈奕恒本来就没想过放他走，只不过是同他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让他先活一段时间，然后再把他抓回来。
杨涵博“这是怎么回事？”
杨涵博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他不明白事态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他只不过是，同前辈一样，追寻着所谓的真理，所谓的摆脱世界枷锁的方法。
但是，他们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他在张泽禹和王橹杰谈话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听见王橹杰说着那些话，他有过短暂的感动。但是仔细想想，他落的这个结果，不也是因为王橹杰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话吗？
他追寻他，崇拜他。
现在也会因为他，而死去吗？
他从来只想过宿主的死亡，没有想过这些系统也会因为任务失败而死亡。原来死亡的恐惧，这么吓人吗。
他深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墙壁。他不想死，他也终于明白了向阳为什么，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了。
人们对于死亡的恐惧大于一切。
最终，他捡起地上的那把短刀，趁着王橹杰不注意，刺向了他。
杨涵博“这一切，都由你而起。”
杨涵博“如果不是你口口声声说着，要杀死所有攻略者，要打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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