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大战后,宫尚角在宫门协助宫子羽,铲除了一个又一个的无锋细作,商角徵羽齐心创建旧尘山谷的太平盛世,宫门的势力益增大。同时,也一举消灭无峰以及点竹,只因他记得,点竹是上官浅的灭族仇人
几个月后,处理完宫门事务的宫尚角骑马带领角宫部下沿着曲折的乡路返回返回宫门,忽然一缕幽香随风潜入鼻端,他猛地拉紧缰绳,座骑顿蹄而停。
那香味儿熟悉而又亲切 --是杜鹃花,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月桂香气,这么久以来角宫内白色杜鹃都开了,闻的久了,他几乎一瞬便能辩识出来,每次路过有杜鹃花香的地方,他总会驻足不前,不做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呼吸间,仿佛那人的身影就在眼前,不曾离去。
宫尚角环顾四周,这乡郊小路平日里鲜有人至,路旁的几处人家,仿佛是那花香的来源。金复靠近,询问是否继续前行。然而,当离开这个词触及宫尚角的耳畔,他的心竟莫名地颤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他不禁微微皱眉,口中低语:“就在这里稍作休息吧,待会儿再出发。”话音刚落,他循着那花香,信步朝那几户人家走去。
在那小小庭院里,上官浅正忙于照料那些盛开的杜鹃花。她鲜少出门,一方面是为了避开无锋余党的追杀,另一方面,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自由的滋味。如今,她只想过上一种平淡而自由的生活,静静地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
宫尚角下马,沿着香气来到一座小院前。他轻轻推开门,只见上官浅正在浇花。两人的目光交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上官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放下手中的水壶,走到宫尚角面前,微微一礼。
“好久不见,宫门主。”她的声音平静如一池春水。
宫尚角凝视着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愫。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上官浅说到“公子可是要找我报仇?”上官浅的眼眶里含有泪意,宫尚角的心是千年寒冰做的,她捂不热………
“不,我想要你跟我回去”
“我回去?去接受宫远徵的酷刑吗?”上官浅轻嗤,“我可是怀了你的骨肉,宫尚角,难道你就真的忍心吗?”
浅浅的眼睛里此刻已经蓄满了泪水,泪光里满是宫尚角,这个让她倾心倾情的男人,哪怕他已经抛弃过自己一次,
“浅浅,我……”
“你不必再说了,”上官浅抬手把眼泪拭去,
“公子既然不爱我,又何必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惦念我肚子里的孩子?”上官浅看看自己的小腹,已经三月有余,正是共浴汤池之时………
“浅浅,原谅我,我是真的在意你的,只是我不知道,我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天下大义,只有宫门安危,直到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你亲手栽的白杜鹃开了,还有你为我调制的安神香也没了,我很想念墨水里散发出来的桂香,你跟我回去好吗?”
宫尚角小心翼翼一步步试探着走近,就像当初上官浅一样。
上官浅抬头望向远方,“不必了,宫门可是禁止无锋细作进入,况且我喜欢这里的宁静。”
两人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有那淡淡的
花香,在空气中静静流淌。就在此时,“叩叩”,木门响了两声,“浅浅啊,你在吗,我是王阿婆啊。”
“原来是王阿婆啊,快进来坐。”上官浅快步去开门,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王阿婆是村里的老人,对上官浅颇为照顾。自从来了这里,她第一次感受到人和人之间不只是利用,也有纯粹的友好和互助,她很感恩这样的日子,平日里也会送些药草给村民保健身体。因此村民都很喜爱她,况且她孤身一人也都很照顾她,常常送些家里的收成给她,她一个人倒也足够营生了。
“阿婆,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我刚做了些面饼,送给你尝尝,你这肚子得有四个月了吧,万事可小心呀!
宫尚角看着她们交谈,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羡慕。看着上官浅和王阿婆相处融洽,宫尚角意识到,上官浅真的已经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他转身默默离开,在上官浅看不到的地方,他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吧……”宫尚角喃喃自语道他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宫商角回到宫门后,墨池旁边,
宫尚角一人独自饮酒,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公子可是在借酒消愁?切莫伤了身体!”
“浅浅~你来了”
宫尚角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袍角,却是徒劳,呵,原来是幻觉,
他不禁的想起那夜:一袭粉色衣衫落入眼帘,一同映入眼帘的,还有上官浅娇俏明艳的脸庞,
“浅浅——” 男子出声轻唤,放下落在女子肩上的长剑,
女子缓缓回过头,眼里噙满了泪,肩上的红色分外惹眼,
宫尚角看得心里揪成一团,手不自觉抖了一下,又镇静下来,握紧了手里的剑,
宫尚角看得惭愧,目光转向别处,应该很疼吧,
“跑哪里去?”
“公子既然都抛弃我了,为何不走?”上官浅的眼泪划过脸庞,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骗我?”宫尚角带着试探的语气询问,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希望浅浅可以给他一个真挚而永远不变的承诺——我永远属于你
“我不会骗你的,因为……”上官浅凑近宫尚角的耳畔 “………我怀了宫门的骨肉”
上官浅舒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喜讯告诉宫尚角,却是在此种境地,二人刀剑相向之时,
“我的……我的骨肉”趁着宫尚角愣神的瞬间,
上官浅跑入暗道,暗道的门瞬间关上,二人的世界就此隔绝……
是我太过愚昧,现在才发觉动心是不是太晚了?上官浅已经逃走了,是我亲自放了她的,宫尚角自嘲到……
“哥哥,我看你一直没去用膳,我给你送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阵欢快的声音传来,随之便是宫远徵端着饭菜推门进来,
哥哥睡着了………
宫远徵放下饭菜,拿了一床大氅给宫尚角盖上,轻轻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便问金富“发生何事了?哥哥,为何一回来就在那借酒消愁”金富把角公子见到上官浅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宫远徵,宫远没想到那个坏女人还活着……
翌日清晨
宫尚角揉着发昏发涨的头,
“啊”传来宫尚角的一声惊叫,
“远徵弟弟……你这是在干嘛?”
宫远徵两眼发青,神色苍白,怔怔的看着宫尚角,昨日活泼灵动的宫远徵此刻呆若木鸡,
“你如同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怨鬼一般”
宫远徵一言不发,递过来一个东西,
宫尚角接过:这是早先找花公子锻造的准备送给浅浅的杜鹃花簪
“昨日哥哥醉酒,手里一直紧紧攥着这簪子,想必对哥哥来说极为重要,我不放心,便替哥哥保管”一边说着一边递给哥哥一碗粥
有些时间未进食,确实是有些饿了,宫尚角接过粥吃了起来,“所以你一夜没睡?”
宫远徵敛敛落寞的神色,避而不答,良久说到 ,“哥哥,你不要这样了,你把上官浅带回宫门吧!”宫远徵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宫商角听到后惊讶地说:“你都知道了,可你不是讨厌她吗?”“我哪有讨……讨厌她啊!”宫远徵到
宫商角看着弟弟那嘴硬的模样,不免轻笑出声,随及想到什么似的,落寞地说:“你说她会同意吗?”宫远徵说:“不管同不同意,肿得试一试才知道啊!”
就在此时,宫商角便听见属下来报,“公子,上官浅被人给抓走了。”
“什么!”宫商角拍案而起,“谁这么大胆,敢动我的女孩动手。”
宫远徵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握紧了拳头,“一定是那帮人干的,我这就带人去救她。”
说罢,宫远徵便转身离去。宫商角连忙跟上,“等等我,我也去。”
两人带领着一众侍卫,朝着上官浅被带走的方向追去。一路上,宫远徵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救出上官浅,绝对不会让她在受到一丝伤害。
于此同时,在阴暗的牢狱中,上官浅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面对无锋的酷刑,她的坚韧和求生的意志让她不断挣扎。
突然,牢狱门口光影交错,渐渐走进来两个人,隔着面纱,身上传来有种不知名的香味,看身形应该是一个女子,
“你好大的胆子,消息不实,你可知此次我们遭受了多大的损失?我们损失了寒鸦肆、寒鸦柒等六人,还有无锋被灭,门主也死了,你这个叛徒”
“我不知道那是宫门的计策,我也是被蒙蔽了”上官浅求情道,
“那是你的无能,竟被众人合伙骗得团团转,简直就是无锋之耻”
“可是我也冒着风险送出来许多有用的情报,看在我为无锋尽心尽力的份上,还请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犯下如此重错还想要将功赎罪?我这就要了你的小命”
“这里有十八种刑具,分别是阎王钩,夺命索,断肠草,腐肉水,伏念草……………也就是十八种死法,每一种都会让你受尽折磨,体会过肠穿肚烂的痛苦吗?”
上官浅是真的害怕了,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无锋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各种各样的折磨手段她也略知一二,
“你放心,你的好姐妹云为衫很快就会来陪你,不会让你在黄泉路上一个人孤零零的”
“你们抓了她!?”
“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记得背叛无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就安心上路吧!”说完就拿了药准备洒在上官浅身上活活化尸,
“啊………啊………”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牢房,上官浅的手背上的一部分皮肉已经化开了,露出了森森白骨,巨大的疼痛让她几近晕厥
“等等,”女子身边的一个人制止住了她手上的动作,“阁下不如再考虑考虑,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我看那宫尚角对她用情颇深,还怀了宫尚角的骨肉,我们不妨好好利用,牵制住宫家二公子”
女子眼眸流转,在上官浅身上细细打量,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确实是一个美人儿,那就留着她,如果再有什么差池,我一定让你受尽比化尸水还要痛苦百倍千倍的折磨,绝不手下留情”最终决定留她一命。
这一切的混乱和挣扎,都在这个春日的花香中
慢展开......
“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我去看望下一个”
女子来到另外一间牢房,闲然自若地说道:“现在轮到你了,我的云大小姐”
云为衫头也不抬,仿佛置若罔闻,
“真是个倔强的小美人儿,你是魑里面最为出色的一个,不过可惜了,你不够狠心,距离一个完美的无锋刺客还差得远,竟然爱上了自己的目标”
“无锋的人都残忍恶毒惯了,自然不会留有情面,甚至连同门中人都要残忍杀害”云为衫顿了顿,她想起了云雀,又接着说道:“但是我不是无锋的人,我是梨溪镇云家的女儿云为衫”
这是寒鸦肆告诉我的,并且要我牢牢记住的,
“呵,云为衫?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吧,好像叫做云薇安”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云为衫试着挣开铁拷,却是徒劳无功,
“少白费力气了,这铁拷可是玄铁铸造,就凭你是绝无可能打开的”
“我们也不干什么,只是想要让你给我们找点乐子,不出意外的话,你的好妹妹此刻已经被送往别处,一个你很熟悉的地方,”
女子拍拍云为衫的肩膀,凑到她的耳边说:“你放心,她不会有危险的,而且还会被人保护得很好”
半个月后,
“执刃大人,夫人找到了”金繁匆匆来报,
宫子羽一听眼睛都亮了,满血复活,“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哪?”
“就在宫门的山脚下”金繁回答,
“快带我去!”宫子羽一刻也等不及了,立刻起身拉着金繁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金繁把手抽出来,继续回禀道:“人已经被宫远徵的人带回来了,此刻正在医馆”
宫子羽不满的瞥一眼金繁,什么时候能改改这说话重复啰嗦的毛病?然后立刻赶往医馆,
宫紫商来得慢了一些,随之紧紧跟在后面,“金繁繁~也不等等人家,人家的脚脚扭到了啦!”
金繁站住,来到宫紫商面前,把手里的剑丢给她,
“哼~一点都不体贴,人家的脚扭到了还要帮夫君拿剑,真是甜蜜的负担呢~”
金繁也不多说,在宫紫商面前蹲下,“上来”
宫紫商大喜过望,欢欢喜喜地趴了上去,忍不住上下其手,“好宽阔、好结实的背,胸部还有肌肉~啊,真是好喜欢哦”
“金繁繁~你实话实说”
“怎么了?”
“你练了这一身结实肌肉,是不是每天都要倒立一个时辰?”
“是”
“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背起我?”
“对”
宫紫商开心得像一个孩子,两个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疯疯癫癫前往医馆,
宫子羽赶到医馆,入目便是云为衫躺在床上虚弱憔悴的模样,
他呆呆看着躺在床塌上的人儿,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不见了,他的心疼极了,同时也感到自责,自从云为衫失踪以来,他没有一天停止过寻找,整个人已经消瘦了一大半。
他呆呆看着躺在床塌上的人儿,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不见了,他的心疼极了,同时也感到自责,自从云为衫失踪以来,他没有一天停止过寻找,整个人已经消瘦了一大半,
此时宫远徵端着药膳走进来,自顾自说道:“人是山脚下的樵夫在河边发现的,我的人救起她的时候她的脉搏浮若游丝”
这些消息,远徵弟弟知道,他想听,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想了解,
“人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你看她的手…………”宫远徵示意,
宫子羽掀开被子,她的手上除了淤青,整条手臂上都是深深浅浅新旧交错的烙印伤、鞭打的伤痕,还有大大小小的针眼儿………
这段时间她一定受尽了苦楚才逃出来,隐隐听见啜泣声,可这屋子里就只有三个人………不会是……………
见宫子羽一直默不作声,宫远徵安慰道:“你放心,我都会给她治好,而且保证不留疤,女孩子都爱美,我还可以给她研制养颜调气血的药品,可以了吧?”
“哈哈哈哈,那太可以了”宫紫商的声音传来,啜泣声也随之停止,
她笑嘻嘻地凑到宫远徵旁边:“远徵弟弟,你那养颜旁边:“远徵弟弟,你那养颜美肤的药品可否也给我研制一份?啊?远徵弟弟?”
哼,宫远徵转开身子,这姐姐实在磨人,
宫紫商轻轻把头发撩至耳后,捏着嗓子用戏腔说道:“姐姐我天生丽质,但也挡不住岁月辣手摧………残…………呃………催花”
金繁笑笑,这胡作非为的样子真是…………格外迷人…………
“好吧好吧,我看看还有没有剩余的,到时候给你附带一份”
“好嘞,谢谢远徵弟弟”宫紫商冲宫远徵俏皮的眨眨眼,一溜烟又来到金繁身边,七扭八扭地唱着:“金繁是个害人精,不爱繁繁又不行~”
“金繁~今天是我们相恋21天的重要日子,我收藏了一坛上好的美酒,和我一起把酒言欢吧”宫紫商发出邀请,看架势容不得拒绝,
“执刃,这………”金繁请示道,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阿云单独待会儿”宫子羽摆手示意,他们在这里太吵了,尤其是自己的姐姐,还是让病人好好歇息吧,
“这个药记得让她喝完”宫远徵交代完,也出去了,回看屋子里的人,有意思的来了。
宫子羽端起药膳,
打算一勺一勺的喂给阿云,
虽然已于生命无碍,但是许是云为衫受到的酷刑多了,
云为衫双唇紧闭,完全处于防御状态,药膳根本喂不进去,
无奈,宫子羽只能喝下药膳,然后一点一点渡给阿云,
渡完最后一口药时 ,宫子羽察觉到了阿云的眼睫微动,似乎是快醒了,
“阿云”
“阿云”
“阿云”
……………
宫子羽唤了几声之后,云为衫睁开眼睛,眼眸流转环顾四周,
“羽公子,这是哪里?”云为衫问,
“你忘了?这是宫门,也是你我的家”
“我的家?羽公子,我终于见到你了,”云为衫靠在宫子羽的肩上悲泣,宫子羽手忙脚乱的安慰,
哭诉了一会儿之后,云为衫扶额:“我的头好晕,我想歇歇,你先出去吧”
“那好,我就守在外面,你有什么事随时唤我”宫子羽给云为衫掖好被角,交代完之后便出去了,
他匆忙找到宫远徵,“云为衫的身体当真无碍吗?她刚刚问我自己身处何处,会不会是失忆了?”
宫远徵正在制药,不紧不慢的回答:“有可能她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
“怎么可能不熟悉?而且这医馆阿云自己单独也曾来过几次”宫子羽说着,忽然恍然大悟,
“你是说里面的人不是云为衫?可是她认识我,这又如何解释?”
宫远徵抬起头,宛如在看一个傻子:“想要认识你很难吗?江湖上难道就没有人能够绘出你的画像吗?”
宫子羽尴尬咳了一声,自己好歹也是执刃啊,能不能留点面子,
如此也就可以说的通了,难怪自己刚刚说起一些两人共同的回忆,里面的云为衫一脸茫然却还随声应和,
宫远徵点点头,“我替她诊脉搏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虚旺,肝气不足,而曾经的云为衫身体气寒,一个人的体质是与生俱来的,虽然可以被药物暂时改变,但是眼前的这个云为衫的身体里却是数日没有进食,刚刚你也看见了,汤药不进,更别提之前服用过药物了”
“更加可疑的是:她的身上没有中过蚀心之月的毒的痕迹,况且无锋的人心狠手辣,之前云为衫和我们里应外合,摆了他们一道,他们损失惨重,眼下得了云为衫,又怎么会只是受些皮肉之苦就将人送回,无锋的人,真是越来越蠢了”
宫子羽点点头,确实如此,
“我去找你哥哥商议一下”
宫远徵拉住宫子羽,“你这执刃当得好生窝囊,你的夫人干我哥哥何事?不要叨扰我哥”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瞅瞅宫子羽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宫远徵笑笑,心里打起了主意:“不如这样,你把执刃之位让给我哥,我就替你摆平这件事”“不行,你还觊觎这执刃这位呢,我已经通过试炼了,况且执刃的位置是为了守护宫门,岂能儿戏?”
“我还以为你会为了这云为衫放弃宫门之位”
“执刃是阿云对我的期待,她希望我可以担大任,能够守护我想要守护的人,我必然遂了她的心愿”
“那我就帮帮你吧!”
“你下手轻一点,她毕竟长着和阿云同一张脸,我不忍看她受苦”
“那你不看不就得了”宫远徵说话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
数日后,宫商角找到了上官浅,但不兴的是,上官浅身中剧毒
徵宫内,
上官浅的伤势还在恶化,已经过去整整两天了,
云为衫点了穴道只能减缓毒素蔓延,拖延一些时间,眼下穴道早已解开,毒性蔓延到了她的五脏六腑,很快她的生命就会一点点消逝殆尽,
宫尚角衣不解带的守在上官浅身边,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
一开始上官浅还能勉强睁开眼睛看看宫尚角,断断续续的和他说会儿话,
对于上官浅的毒,宫远徵也觉得十分棘手,且不说目前还没有分析出这毒究竟是何物,应该怎么治,
单看上官浅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她瘦弱的身子未必受得住治疗过程带来的巨大痛苦,
宫远徵觉得很奇怪,上官浅的身体似乎受过很大的伤害,身体亏损严重,和以前健康活泼的样子远不能比,
“远徵弟弟,怎么样了?浅浅的毒可能解了”宫尚角刚刚赶来徵宫,就找到宫远徵焦急的问,他眼底青黑,显露出遮不住的疲惫,
“请哥哥放心,我会尽力医治的”宫远徵心疼的看着哥哥,
“哥哥,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要是把身子累垮了,谁来照顾上官浅?”
“无妨,你专心医治,我的事情不用担心”宫尚角拍拍宫远徵的肩,
“伤口不见溃烂,毒性发作时快时慢,患者经历时而酷暑,时而大寒,并且呓语,意识模糊不清,这是什么毒?”宫远徵小声说道,
宫远徵突然想到什么,这是传闻中的‘冰火两重天’。此毒极为罕见,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