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你是楼兰的希望
另外,还劳烦国师大人帮忙将此玉佩归还给,江南氏二小姐,江南宣钰的手里”江临忍着剧痛,鲜血直流也要说完这句话.对不起,我不能来赴约了.长箭刺穿胸膛,不可挽回,江临拄着手中的长枪终是倒了下去,李长夜忍无可忍亲手斩杀了弦阳数十万士兵,率兵把弦阳一百二十万打成了五十万,最后楼兰还剩下二十万
温时眠:“国师大人,弦阳已退回国界,我们还打吗”皇帝的命令是只派兵抵御弦阳的入侵,但这场战役已经牺牲的太多了,何况将军根本没往撤退那方面想“当然要打”陆清清:“但局势明显不容乐观,这样盲打,我们的胜算很低”……生死关头一个逆天的想法从李长夜的脑子里冒了出来“陆姑娘可愿潜入敌军,买通对面军衔较高的头领,然后顺势将我军安插在对面”陆清清无甚异议,三人配合在除夕夜前击溃了弦阳军,休整片刻,李长夜亲自带兵率领剩下的楼兰兵攻入弦阳,不动城中百姓,直逼弦阳殿前
盲春三十九年,九月三日,南城鸣战鼓,红绸满天飞.李长夜带着六十万士兵的信仰回了家
“李长夜!”李长夜抬头去望,少年已然长大,恍如隔世
李长夜将马绳递到了温时眠手里,另外还有那枚玉佩,托其交给江南府的二小姐
少年似是奈不住性子跑过来便扑入了李长夜的怀里“国师大人,还记得阿灼吗”李长夜并拢两指轻轻在宋阿灼的脑磕上轻轻一点“自然是记得的,我还答应了你要带你去南城的酒楼喝酒”“先……不急”“嗯?”“我想国师大人了”
“嗯,好,我们改日再去”两人再次踏入国师府,就好像是他从未离去过,还未入正庭李长夜便得到一个急切的吻,李长夜有点恍惚,扣住人的脑袋一路回应着“李长夜我等了你好久”李长夜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关了门用行动证明着他也很想他“……李长夜,李长夜,李长夜说好五年就真的让我等五年啊,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想你想得,我一度怀疑自己快要疯了,李长夜,唔李长夜我好想你哪里都想”“阿灼,别说”“为,为何……啊”“我心在痛”宋阿灼伸手捂住了李长夜的胸口“别痛,让我痛吧,疼疼我吧”李长夜完成了与阿灼的五年之约,带他去南城酒楼喝了最贵的酒,把这军中的五年能说的都讲给了他听
腊月寒冬,李长夜收拾着屋里的杂物,偶然翻到了自己当初写的那封旧信,信被保存的很好没有一丝折皱,就连被拆开的信封也是,然而信下面还有厚厚的一叠,是宋阿灼为李长夜写的回信
“盲春三十四年,冬,国师大人给阿灼寄信了,阿灼很高兴,可是阿灼更想知道国师大人过得怎么样……”
“盲春三十五年春,国师院子里的花开了开得很好可惜国师大人看不到……”
“盲春三十五年秋,朔明月行事怪异,阿灼不想与他多接触……”
“盲春三十五年冬,阿灼不想一个人上朝……”
“盲春三十六年冬,不高兴想到了国师大人快走的时候……”
“盲春三十七年秋,不想上朝……想国师大人”
……
盲春三十八年冬
“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李长夜你养的花儿快要要死了”……一张又一张,犹如一颗颗钉子一样钉在李长夜的心头,身后突然一沉,宋阿灼贴上了李长夜的身体,李长夜强装镇定的放下了手中的信转过来了身子,宋阿灼紧张的牵起了李长夜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冷?”“是啊,好冷,阿灼借我暖暖吧”这样暖还不够,还要更近一点,宋阿灼被勾得浑身发烫,微红着脸叫着李长夜的名字“怎么不叫国师了”“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你……反正就是不一样了”今年的冬天似乎又没那么冷了“阿灼我好像找到全天下最美的花儿了”“嗯……在,在哪儿?”“在我怀里”
国师府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今日是小摄政王的及冠礼,李长夜单膝跪地亲自为他的爱人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