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那江家三公子为了见他口中说的狐仙,偷溜跑出江家了,还有朔公子朔明月被皇帝发现通敌之后,虽是饶过了性命,但却仍被罚去了三十万银两,朔小公子怒不可遏,三更半夜爬到了金銮殿的房顶,揭开了金銮殿房顶上的金瓦与正在跟宣雨大人“谈论政事”的皇帝对视了个正着”“噗,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朔小公子怒不可遏,三更半夜爬到了金銮殿的房顶,揭开了金銮殿房顶上的金瓦与正在跟宣雨大人“谈论政事”的皇帝对视了个正着”“此事可问真假?”“真的,当时我就潜伏在金銮殿的院子里”李长夜抱着酒壶笑得发颤“人才”“是吧,你也觉得好笑”温时眠抿着唇举起手中的酒壶与李长夜“碰杯”
刺眼的阳光射进帐篷里,李长夜不适的眨了眨眼,温时眠是个不错的陪练对象,两人每次比试都能大战个 八百回合,士兵都整顿完毕之后,便开始了二次赶路,以此类推,循环着赶路与扎寨已经过了三个月,除夕将至,楼兰的信是寄不到军队的,军队的信却能寄回楼兰,李长夜没有什么亲人朋友唯一想到的就是寄给阿灼,但李长夜拿到笔墨的时候罕见的沉默了,思酌许久他把这辈子能想到的关心的话都写了一遍,最后在结尾的落款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拟好信封后,李长夜将信塞给了负责送信的哨兵,尽管军帐里有炭火还是冷气肆意,李长夜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连续十二月奔波军队停在了一座孤城前,期中遇袭两次死了不少楼兰士兵,还有一位微不足道的老兵,这座城隶属于弦阳,但看其落败的模样应该是被抛弃了,城门上挂着破烂不堪的旗帜,无人看守,江临率领着士兵进城整顿,城中的百姓见了楼兰兵四处逃散,然而士兵们并没有拔出手中的剑,待将军下令后便四散而开
李长夜与温时眠两人找了个安逸之地对弈“弦阳还有多少兵”“一百二十万”“我们还有多少兵”“原本六十万还剩五十七万,伤亡已是可控中的最少了”“会赢吗”“会死的”……“怎么了,国师大人舍不得家中的美娇郎啊?”“的确……舍不得”“国师大人真是直率”“温时眠停下了正要落子的手“属下有些要事要处理国师大人先行自便”“嗯”李长夜端坐在棋盘前思考着如何破解残局,林间窸窣作响,无风吹过,温时眠拿刀挡住了突如其来的暗器,暗处埋伏的刺客也逐渐无所遁形,温时眠解决的很利索,几乎是没让地上的落叶染上血“说吧,是谁派你来的?”被温时眠逮住的刺客两眼一横,拔刀自尽了,温时眠往后退了一步,以防血沾到自己的身上,解决完尸体之后温时眠便大摇大摆的回了小亭,
“你回来了,快来”李长夜拉着温时眠继续下完了这盘未解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