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是呼尔塔视角)
男主控下位 名字叫容毓
可嗑可代,
特质体弱多病,有生子情节不喜勿入!!!
主控万人迷,武艺和体质极低其他点满,
文笔很差,ooc致歉
为了符合剧情时间线长度跟游戏里的不一样算是私设,不喜勿入
注:小孩的名字叫巴特尔,在满语里这个名字是“白色的月亮”,呼尔塔的名字汉化过来是贺兰白,小巴特尔应该叫贺兰月()
————————————
(是南国来客之后的小番外)
时至今日,再回想起毓儿生产时的情形,我仍旧有些腿软的站不住。
他当时虚弱不堪的靠在我怀里,身体还时不时细弱的抽搐。曾经昳丽的容貌也失了颜色,精致的眉眼皱在一起。唇瓣被咬出血来,在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孔上晕染出一道凄凉的红痕。
容毓把头埋在我胸前,双手死死抓着我…牙关紧咬,已经在极力忍耐痛苦,却还是不自觉溢出小兽般可怜的哀叫。
耳边的声音很嘈杂,我听见自己语无伦次的声音,时不时还冒出一两句北俾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抚毓儿还是安抚我自己。
产婆不断的让毓儿用力,医官又叫人熬了参汤端给他,接着在容毓残败的身上施针…到此时,容毓像是终于挺不住了一般,眼泪大颗的滑落,口中传出一声近乎凄厉的惨叫。
我的心脏在抽搐。
血水一盆盆端出去,刚送进来的清水很快又被鲜红浸透…周围仿佛突然安静了,我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呆愣愣的看着怀里的、我的妻子。直到一滴水落在他脸上,我才发觉自己的眼眶很热,啊…原来是我哭了啊。
我复又抱紧了容毓的身体,轻轻抵着他的眉心,只感觉到抖的很厉害,到底是他在发抖还是我在发抖呢?我不知道,这段痛苦的折磨被拉得很长…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房间里传出一阵惊喜地北俾语的呼喊,
“生了!王上,殿下生了个小王子!”
容毓的嘴角终于露出个笑,他懈了力,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看着那孩子,他用几乎不成调的气音来问我:“呼…呼尔塔,是男孩还是女孩…?”
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容毓就猝然晕厥过去,我恐慌起来,顾不得正在啼哭的婴孩,嘶吼着叫医官过来。
所幸,毓儿只是因为疲惫脱力才昏睡过去的,并无性命之忧。
……
虽然最后平安生下了孩子,但毓儿的身体实在太差…在床上养了大半年才总算有点气色。
还有毓儿的那个师父…说着什么不放心,在长安多待了三个多月,吃了孩子的满月酒后才离开。
我心里其实很不舒服,但毓儿是开心的,病中见到他师父,连精神都好了许多…也好,只要他能舒服些、身体好一些,就都是好的。
我抱着孩子,看容毓靠在床上对我笑,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整个人像是掉在了蜜罐里…浑身都透着甜蜜的气息。
容毓…少年时出现在我身边的月亮,高高悬挂于天空之上,洒落下温柔的辉光;后来长安城外,雪夜分别…一去经年,良辰好景都成虚设,纵有千种风情,也无人能说,每分每秒都令我煎熬;但如今,我的月亮说…要永远陪在我身边,这片碧华,再也不会离开了。
我的心很幸福,仿佛飘在云端。
……
我想,等孩子大一些,我要带他一起去跑马。如果他不喜欢,那就像毓儿一样,学那些漂亮的书画也很好。
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从坐起来,慢慢学会爬,开始牙牙学语喊我和毓儿,之后又蹒跚的迈出步子学走路。
一团柔软的爱意填满了我的躯壳…我永远也不想和他们分开。
这是我和容毓的孩子,北俾的王子,天下最好的小娃娃。我会好好的保护他,让他平安快乐的长大…至少,不要再像我一样了。
……
“阿莫…阿莫!!你在想什么呢?”幼小的孩子鼓着脸,好像是生气了。
我愣了愣,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今夕是何年,此处是何地。
刚刚带巴特尔出去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叫他骑在马背上,我走在前面牵马,不经意间思绪就如风一般飘回了过去,都没注意到这孩子在喊我。
“怎么了?”我回头看着他,温声问。
巴特尔扁了扁嘴,接着又笑起来,歪着脑袋说:“阿莫,额尼昨天跟我说,过些日子,我们要去长安,是真的吗…?”
我看着他眼里暗暗的期待,不禁有些好笑,
“你额尼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去了长安城,巴特尔就能看见外祖了,高兴吗?”
“高兴!!”这小孩几乎是喊出来的,外祖…他知道,就是额尼的父亲和爹爹。巴特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父亲高大的身形,又开始说额尼同他讲过的长安城的玩具吃食,看样子是都想试上一试了。
我听着巴特尔的话,时不时附和两句,牵着马带他往家走。
…毓儿还在等着我们回去用饭呢。
————————————
PS:查了一下,北俾属于是鲜卑族,现在认为的鲜卑族后裔是锡伯族,阿莫和额尼是我查到的锡伯族对父母的称呼,如果有错误欢迎纠正
呼尔塔是北俾族,他的族人平时对话应该是不会说汉语的,如果他和主控的孩子出生了感觉会去接触两种语言(?)
这一篇里小孩是在跟呼尔塔独处,所以他喊北俾的称呼。但是主控听不懂北俾语,如果是和主控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是呼尔塔还是孩子肯定都是说大宁官话的()
(致歉…实在找不到锡伯族名字,所以小孩的名字就用满语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