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夜晚与灯火通明的广信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李云睿单手握着茶杯看着眼前的宫女
李云睿查到了吗?
宫女回殿下,大公主她确实在监察院里练习功课,并没有什么危险
李云睿听见回答后点头,不再做声,但另一只握紧了李承墨亲手做的香包
可见她的疑虑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消散
----------儋州范府-----------
李承墨和范闲两小只坐在榻上看书等待着费介的苏醒,而五竹早已回到自己的住处
不久费介逐渐苏醒
看了看自己对面的范闲说道
费介我刚才怎么了
而范闲一本正经的胡诌道
范闲你刚才坐着睡着了
费介伸手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头,范闲更是一脸害怕的盯着费介,生怕对方发现,而李承墨仍是喝着茶看戏
当费介伸出自己手上的血迹后,李承墨坐不住了,连忙询问了范闲放置绷带的地方
在回答完李承墨后,范闲对着费介说出了一部分的真相
范闲其实你被别人砸晕了
费介是你吧
范闲摇头否认
范闲不是我呀
而费介明显不信任他的说辞
费介不是你是谁啊
看见李承墨拿着绷带过来,开口询问
费介小墨,你说
李承墨摇头表示拒绝回答,认真的为费介简单的包扎伤口
随后范闲破门带着费介,李承墨来到五竹的住处
范闲指着五竹说道
范闲他砸的
费介五大人?
李承墨则是跑向五竹,牵着五竹的手
李承墨小竹竹,你手怎么那么凉
随后二人来到五竹身边
费介五大人,京都一别,您风采依旧啊
费介我还是会常常想念您的
李承墨抖了抖身子表示肉麻
五竹注意到了自家小小姐的举动,低头询问
五竹小小姐,您怎么了
李承墨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于是五竹才看向费介
五竹你怎么来了
费介范大人跟院长让我做范闲的师父
范闲我爹让你来的?
费介范大人没时间来儋州还是一直惦记着你
范闲那我姐怎么过来了
费介小墨想看看你,经过院长同意跟过来的
费介说来也是因为我行事鬼祟,五大人砸我一下
面对不属于自己的锅,五竹立马否认
五竹不是我,(指向范闲)他砸的
费介转头看向范闲,范闲则是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李承墨看见这一场景更是表示,现场吃瓜的感受可真好
接着五竹补刀的说道
五竹不止一下,三下
费介刚想出手收拾面前的小孩儿
李承墨却挡在了范闲面前
李承墨费叔,我跟你说,这是我弟,在我面前别想欺负他,我护犊子
听见护犊子这一现代词语,范闲惊讶的看着李承墨
而李承墨则是对着范闲眨了眨眼睛
----------第二天一早----------
费介顶这自己绑的绷带,给老夫人递出范建的信
费介弯腰说道
费介老夫人,这是范大人给您的亲笔信
老夫人接过去后,费介向后退去,站在范闲和李承墨的旁边
奶奶先生这头
一听这话,范闲侧过头,而费介恭敬的回答
费介路遇歹徒 遭人袭击了
奶奶凶犯可曾抓获
费介不劳老夫人烦心(转头看着范闲说道)坏人已经抓到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接着又看向李承墨
李承墨自然注意到了老夫人的眼神,规规矩矩的行礼
李承墨奶奶好,我叫李承墨,算是费先生的学生
听见这个名字,老夫人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也知对方并没有恶意
看着女孩规矩的礼仪,老夫人眼里多了份赞赏
在一番询问后,老夫人昏昏欲睡,明面上是对范闲以及费介的漠不关心
随后三人退下
费介询问范闲厨房的位置,而李承墨知道费介的用意,便准备出去,不耽误费介的教学
刚想转身离去,却被范闲握住了手腕
范闲墨墨你干嘛去
听见范闲对自己的称呼,李承墨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
李承墨说了几次了,叫姐
范闲低头喃喃道
范闲我可不想管你叫姐
李承墨听见了他这一番话,不管对方想的什么,告诉对方自己出去逛逛后,便转身离去
至于范闲内心想的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在看到李承墨离去后,管家却来了
李承墨快到门口后,转身看见了管家与费介正在谈话
作为穿书者当然知道二人的对话
但是想起那段对话还是喃喃说道
李承墨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
于是不管后面发生了什么,按照昨夜的记忆向五竹经营的店铺走去
不久来到了店铺门口,透过没关严的门看见在正在做油纸伞的五竹
凭着自己幼小的身躯,进入了店铺里,并悄悄站在五竹身后
刚想吓五竹的李承墨,计划却被五竹打破了
五竹小小姐
李承墨只好作罢,噘了噘嘴
李承墨小竹竹,你耳朵怎么那么灵
说着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五竹身边,靠着他
五竹小小姐,你怎么没在范府
李承墨费叔嚯嚯范闲去了,他的毒在京都已经教过我了,所以没意思
五竹嚯嚯?
李承墨就是整人,费叔给范闲下毒
李承墨小竹竹,你陪我在街上逛逛呗,我好无聊
说着准备牵着五竹的手向门口走去
五竹像是想起来一件事,不动了
李承墨抬头看向五竹,似是不理解他的做法
五竹小小姐,你的武功如何
李承墨无语
论有个死板的叔怎么办???
李承墨无奈回答道
李承墨反正比范闲强
然后五竹来了一句,让李承墨后悔来找他的话
五竹小小姐,去练武吧
李承墨(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他了)
于是五竹开启了范闲与李承墨轮流教的日子
当然偶尔会被小姑娘拉着去逛街
不久之后范闲从五竹的口里问出了自己娘的姓名,也从费介那出了师
这就意味着,李承墨和费介即将离开儋州,踏上前往回到京都的路上
李承墨在榻上躺着,自己即将离去,她除了舍不得儋州的生活,也舍不得离开范闲和五竹
可就在她怀念着儋州的一切时,在那遥远的京都里,也有人在思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