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生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走,大白天的那家酒馆关着门,不知道的以为黑店呢。
陈行生走到门口,抬手推开了门,一个人都没有,他轻声呼唤:“老板?”
“要点什么呀…客官?”
冷不丁出现在陈行生身侧还真有些恐怖,吓的陈行生的脊背种种的撞在了柱子上,他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好让自己不那么害怕。
“我…可否向您打听一个人?”
老板见他穿着干净行为举止也不那么粗鲁,就点头默不作声地往里走。
老板到椅子上坐下,眼神示意陈行生一起,把毛巾放到肩膀上就紧盯着陈行生:“先生您要问什么人呐…”
陈行生被盯得屁股都要夹碎了,咽了口口水便拘谨说话:“巷子里那家卖猪肉的…您了解吗?”
老板点点头,笑着开口:“他家有个小伙子叫赵贯雷,他啊前几个月里打了人被逮了,家里就剩一个他姐,姐夫和他哥,也真是可怜,这个赵贯雷啊成天嗜酒成色,他哥为此招惹了很多人,前几天才被接回家就又去找女人了!”
这老板怎么确认问的是不是他?
陈行生了解,到了谢迈着沉重的步伐才走到那家猪肉店,那位女老板看他的样子也了然,擦了擦手叫其他人来干活,把陈行生拉到一旁:“您…是来带走俺家赵贯雷的吧…”
“很抱歉…对您来说可能是个悲剧,但是我们必须带走他。”
“我啊…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女老板眼里生泪,叫了前不久回来的赵贯雷。
赵贯雷看这架势也猜到了大概:“人是我杀的,带我走吧。”陈行生第一次见这么临危不振的人,带到了审讯室,蒋程风也赶到了。
“你为什么要杀了雏晶义?”
“雏晶义的母亲一直监视她,是她自己央求我杀了她的”
陈行生看向默不作声的蒋程风,知道他去找雏文丽了,又转头继续问话:“尸体旁的椅子上有争斗的痕迹,你如何解释?”
赵贯雷赌气似的开口:“解释?她非要我杀了她,我只是被逮过又不是真的杀过人,我不想背这个黑锅,情急之下我只好给她下药,那个药好像叫什么…B?”
一旁的蒋程风替他开口:“GHB?”,“是的!”
赵贯雷继续说:“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上赶着被杀的人,她被我下了药之后我将她拖到街道上,本来想给她找个没有雨的地方,谁知道一点地儿都没有!说来也惭愧…这是我愧对她的,她被强暴时我袖手旁观…”
陈行生点头,说的情况基本与案发现场吻合。但陈行生一直不解,赵贯雷一个卖猪肉的怎么会用到社会上严令静止使用的GHB呢?
陈行生紧盯着赵贯雷:“你在哪接触到的这种药?”赵贯雷思考了一会,不确定般回答:“好像是什么酒馆…我记得您前不久去了,我看见过!”
陈行生最近去的只有调查赵贯雷的那家酒馆,怪不得他一进去那家老板紧盯着他看,还发怵似的微笑。
原来是达到这种目的啊,赵贯雷交给蒋程风后自己带着一波人再一次光顾那家酒馆,老板与前段时间不同,看起来人畜无害,谁能想到私底下是干这行的。
老板招呼着陈行生叫他往里坐,陈行生趁老板擦着桌子,向后挥手,瞬间压制住老板。
老板挣扎了两下,发现没用,开始破口大骂:“你们要干什么?!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可是老板!你们不能随意带走我!”
陈行生带着他走在大街上,行人一直在窃窃私语,陈行生故意放大声量使周围的人能听清:“像你这种卑鄙的人,逮你不需要理由,祸害人民群众!可想过害人终害己的道理?!”
老板羞愧地低下头,但丝毫不认罪,陈行生只好一字一顿道:“你私下贩卖迷药,却丝毫不知悔改,企图抗拒法律,视性命如草芥,我将拿你捉拿归案!”
其实没那么夸张,只是增添了一些古代的语气词,虽然没有成功将老板“乖乖”地带回警局,但也算为这一案子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