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走路的步伐顿了顿,可前面的国灵没有要停下的样子,他也只好跟着走,同时松了口气。
“我走路没有声关你什么事,吓得就是你。”法。
恭喜,瞬间暴露,英想。法走路是有声的,作为他百年死对头英怎么会不知道?英说的话是个国灵都听得出来英在怀疑他,但法竟没有反咬一口或阴阳怪气,这可不是法的作风。
美看着英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也没有停下,刚开始以为是英不经意地询问,可现在看来法有点问题。俄很疑惑英为什么要问这一句,回想法走路到底有没有声。想不起来,俄皱着眉头,满脑子都是美利坚抽疯和关于这鬼地方的讨论的记忆,черт!都怪美,还有这地方。但是俄和美不约而同地握紧手中的枪。
俄出神地想回忆关于法那点可怜的记忆,但英严肃不可置疑的语气打断了他的回忆。
“俄罗斯,警戒,保护好法兰西。”
俄没有询问为什么,手枪上膛,另一只手去揽法的肩膀。可一旁的法往他这边走了几步,巧妙避开俄的手,同时掏出小刀冲俄笑笑,“我还是有自保能力的。”俄没有注意法的异常,警惕地环顾四周。
“美利坚,你过来。”英蹲在壁画前。美闻言走过去也蹲在了他是旁边,正好挡住法的视线。
“你有什么看法。”英指着代表法的小人。
小人本身没有异常,还是拿着画笔,可奇怪的是在他的头上用英文写着“Fake”(假的)。
“静观其变。”美虽这么说,可英发现他的唇形与说话内容对不上,“Try it out, don't alarm me.”(试探,别打草惊蛇。),这才是美想说的。
“怎么了?”法有些不安地问。
“没什么,你马上成为路易十六了,可喜可贺。”英没什么感情地说。
“英吉利!”法咬牙切齿。
“到底怎么了?”俄。
美无所谓地耸耸肩,“壁画上代表法兰西的小人上被写上'Go die',说不定这壁画是预言呢?”
“那为什么是路易十六?”法有点搞不懂这两者的关系,也没太在意自己会怎样。
路易十六改良断头台,但最后死于自己改良后的断头台。你是假的,自作聪明以为自己藏的深,但最后会死于自己的小聪明,难道这不是路易十六吗?英想,“随口说说,把最后当真的只有法国青蛙了。”
法冲英竖起国际友好手势,“回去好好看看史书吧,以免以后闹出笑话。”
美看着法,露出恶劣的笑,可法没有任何反应,“把法兰西留在这,我们往前走几步,看看会不会有东西出现。”
此话一出,还没发现法异常的俄惊讶地看着美,这是什么损招?英明白美的用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不是?”法眼睛瞪大,“美利坚你可以啊!”
“你不是有自保能力吗?又死不了,我们只是走几步。”美。
“法兰西,你什么时候这么怕死了?以前不是讲究个刺激为先吗?”英立即接话,果然法听到英这话,犹豫地点头。
“行吧。”
美给英投去赞赏的眼神,果然还得是上阵父子兵啊,呸!谁跟他是父子!想到这又瞪了英一眼。
英看着美一会赞赏一会幽怨,想着他是不是最近没钱去医院看病,要不要做个好国灵,让他去看看医生,账单他报销吧。
“那……我们先走了?”俄走到英旁边。
美冲法挥挥手,转身大喊。
“3!”法疑惑。
“2!”俄疑惑。
“1!”英、美蓄势待发。
“跑!”俄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跟着英、美两国灵跑起来。
**愣地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顿时了然。他的目光愈发阴沉,周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升高。与此同时,他身上的衣物、肌肤乃至每一缕发丝都开始变得漆黑如夜。
令人诧异的是,原本具有法国特色的衣着竟悄然转变成一套考究的绅士装束,头顶不知何时多了一顶典雅的英式礼帽。双眼不再是那奇异的一蓝一红,而是化为一种令人心悸的幽绿,它们在面容上逐渐扩张,最终占据了近乎三分之一的空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排锋利的獠牙,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沉而又悚人的咆哮。
法,不对,怪物此时像从一幅油画上走下了的,薄如一张纸,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但怪物的速度并不慢,犹如离弦的箭朝英他们那冲过去。
如果法兰西本国灵在这的话,一定会觉得的这怪物好像英啊!脑子的第一个想法会是,太会画了,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