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что случилось?”(发生什么了?)俄虽不解,但手枪却已上膛。一旁的英在法出口提醒俄时就转身后退,袖剑已出。
“美、美利坚。”法的声音微颤,他定了定心神,“看……那。”法手指向刚刚俄站的位置。
美、英鲜少见法这么慌张,英把刚出口的嘲讽咽回去。不用法说,美在法行动时就将灯光照在俄所在的位置。
什么都没有。
“法兰西,你看到什么了?”美。
法惊恐的表亲收起,他指着壁画,“在美利坚的灯光闪过去时,我看见代表俄罗斯的小人后面有个小人举着东西准备砍向俄罗斯。”法看着空空的位置,继续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我一旦出手晚了,俄罗斯会像日王日王碎冰冰。”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了法国佬没事了。英看着画壁想,可壁画不是法所描述的样子,位置变了,英站在法、俄前面,美在他们前面低头看着。
“地上有刀痕。”美走上前,在灯光照射下,地板上本就深的刀痕无所遁形,“力气很大,确实你要是没反应过来,斯拉夫蠢熊就成奥利奥了。”
此时的情景与壁画的重合。
“法兰西,你看看。”英让开,将壁画露出。
法瞳孔放大,神情震惊,往前走到壁画面前,抬手想摸摸,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可他的手被英一把握住,“你忘记夏耀星这么消失的?”
“这刚刚不是这样的。”法有些疲惫。
“我们知道。”美来到他的身边拍拍法的肩膀,“壁画有问题不是吗?”
“谢谢。”俄走到法身边小声说。
“没事。”法摆摆手,“继续走吗?”
“走,但这画壁会不会是记录?”英。
“有可能。谁打头?”美发出灵魂拷问。
“我来吧。”英难得做个好国灵,接过手机。队形形成了——英、美、法、俄,高大的斯拉夫人很适合殿后工作。
他们继续走着,并不担心夏耀星的安危,因为夏耀星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美利坚,你看那。”英把灯光打在一边的墙上,上面有壁画,不过只有四个国灵,排列顺序与他们现在别无二般。
“继续往前走吧,按兵不动。”俄看着诡异的壁画说,法的目光落在壁画上,随即移开视线。
灯光缓缓前行,而身后的道路则被无情地吞噬于无边的黑暗之中,显得分外诡谲。就在灯光的尾迹似乎要与一幅古老的壁画告别之际,那代表着法的小人身上,悄然多出了一道划痕。这划痕如同死神的低语,在沉默中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
阴暗诡异的走廊里,回响着三个国灵的脚步声,格外突兀。等等!三个国灵!英抿着嘴,脚步没有停顿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我的脚步,还有美利坚,另一个是谁?英想着,他有点羡慕法在艺术方面的能力了。英仔细辨认最后一个脚步的音色,好像是军靴!
法没有脚步声!怎么可能?英回忆着到目前为止法的走路方式,不对!按理来说应该会有声音的,可……
俄没有别的动静,他走在法的后面,而法和美的背影并不相像,俄不可能会看不见,所以法应该没有消失,那么可以对此进行解释可能就是法已经不是原来的法,那会是谁?
“法兰西,你这里可不是玩闹的地方,走路没有声音是很容易让别国灵误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