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走,去找先生。”他喊道。
我们飞奔到图书馆,可先生并不在办公室,于是跑到忏悔室,没人。唤醒室,还是没有人。猴子哥(老师)去哪儿了。路过操场时,我发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在器材室里拿球,我把姑娘拉过来,我们两个躲在草丛后,可那人离我们太远,我实在看不清他到底是谁,我见他把足球排球都拿了出来,摆在操场上,他东张西望的。应该是个小偷,我指着他对姑娘说:“你看这个人鬼鬼祟祟的,一定是小偷,但好像在摆钟的时间,他也知道这个秘密。”姑娘眯起眼睛:“我也看不清,这样为什么能调动时间呢?”我说我也不知道,一开始我们俩说话的声音都很轻,但那人没有发觉我们,她说话声音便越发的响了。“啊,他有表”她喊道我连忙捂住她的嘴,那人却发现了。我们朝我们走过来,我和姑娘则是一动都不敢动,我和她说:“等他靠近了,然后就扑上去。”一步,两步,他离我们越来越近,我倒数32,1,我们猛地扑上去,他则应声倒地。
“是先生”我说道。
我们两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从地上跳起。我问先生:“您怎么在这里?”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说:“我们这里丢东西了,我想时间倒推,来找找。”姑娘问:“丢什么了?”他说:“我做的那根棒球棍丢了,我怕有人拿去打人 。”我挠着头说:“嘻嘻,我一开始来时以为没有人拿着它壮个胆,你放心,我马上给你取来。”
说完,我便跑向忏悔室,忏悔室里还是空无一人,都跑到唤醒室去听音乐了。从讲台上的柜子拿出棒球棍就往操场跑,可没看清路,被一个木棍绊了一跤,腿很疼,但没有流血,也没有擦破皮,我也踉踉跄跄的向操场跑,终于到了。
姑娘见我的腿一瘸一拐的,问:“你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刚刚绊了一跤,没有伤,只是有点疼。”她关心的看着我的腿,说:“老师这怎么办?有办法治疗一下吗?”老师让我把裤脚撩起,戴上一副神奇的眼镜,那眼镜只有左边有镜片,而且镜片是绿色的,他说:“没有什么伤?”我问:“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戴上这个眼镜,就能看到我的伤?”是他点点头:“不信,你自己看”他把眼镜递给我,我戴上眼镜:“哇,真的能看见。没有镜片也能看见,还有绿的那边也能看见!绿的那边告诉我要多休息,少运动。”姑娘也试了一下,感叹道:“哇,真神奇。”最后我把眼镜还给先生,姑娘便扶我到了忏悔室。
我喊住姑娘:“要不我们还是先去找先生研究如何把你送回去吧。”姑娘则是摇摇头,说:“老师让你先把唤醒室堵着的人叫回来,这个事情比较重要,况且你还受伤了,我去就行,于是她跑向唤醒室。
过了没一会儿,原本在唤醒室门口的人都回来了,他们脸上的笑都快溢出来了,有个小男孩笑的两颗大门牙都突出了。样子可笑极了,他们虽不相识,但都讨论其在唤醒室听到的歌。
他们成堆聊个没完,我心中觉得烦极了,喊道:“大家安静一下。”他们便又失落的低下头,默不作声,我说:“你们现在可以出去走走,没有人会来约束我们,且这个歌每天都会放,大家不用担心,请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可是那些人都是半信半疑的,没一个敢离开自己的座位去看看忏悔室外的世界,我走出门到外面走了一圈,虽然一瘸一拐,但也好歹走了嘛,从楼下拔了一簇小草,放在讲台上,有几个小孩围上来看,他们用手摸了摸,说道:“是真的,是真的。”于是又有几个青年人走上前,他们和小孩一样喊:“是真的,是真的。”后来陆陆续续,大家都上来参观了一下,有几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伙子站起来:“我们真的可以出去?”我点点头,他们便如饥似渴的奔出忏悔室,不久忏悔室里只剩我和那位姑娘姑娘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手,脸埋在手臂里,额头上汗涔涔的,短小的马尾辫也浸透了,贴在脖子上我慌了,一瘸一拐的走向她,她还是不动,难道又犯病了?今天已经是第二次犯病了,这样病症会越来越重的。不行,我得带她去找先生,我把她的一只手搭在肩头,她好似碰到了什么尖锐的物体,猛地帮我推开,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哎呦,可疼了,她睁开眼睛喊:“是谁,你别动我。”她见我坐在地上,急忙俯身去扶我,撑起腰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哎呦,你干嘛呀?推我推的那么重”她害羞的说:“对对对对不起,我刚刚梦到有人要拿刀伤害我,没想到是你啊。”自从我和她变成了好闺蜜,她的性格好了许多,不像之前那样高冷孤僻,不然这一下不知道我还活不活得成,她将我扶到椅子上,看四处无人问我:“忏悔室里的人呢,都去哪里了?”我说我让他们都去校园里转转,性子开放些,说不定谁就能找到信心重新奋斗起来呢,我补充:“先生说了,只要他们读完书就能离开这里。”点点头,我说:“你的病不轻,我去找先生让他看看吧,万一晕死在这里,我现在脚伤了,不一定能把你拖过去。”他则是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堕落世界里可以延迟病痛,我的病在这里不会加剧的。”我急了,那可不行。这不仅是为了你好,更是为了我好。她一听“为我好”立刻就答应了。她扶着我慢慢悠悠的走向先生的图书馆,那里已经挤满的人,很多人都捧着书看,我很欣慰。我从茫茫人海中找到先生,先生看我有事相求,就同姑娘一起将我扶上他的办公室,我说:“姑娘得了病,你这有没有药?”他问我,她得了什么病,我也不知道,我说:“你还得要去问问她吧。”她在先生的耳朵好像说了句什么,先生的脸色很难看,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我心砰砰直跳,她该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先生从一个小盒子翻出几盒维生素递给我说:“她得了贫血,只要吃维生素就行了,要叮嘱她吃药啊,不然她说不定又要晕过去了。”
我接过维生素给她,姑娘松了口气,我也松了口气,她倒反过来关心我来,她又向先生要了几包轻伤的药,于是我们又回到忏悔室,我和她都累了,便都靠在椅子上休息,他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我虽然累,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就是这样痴痴的看着她,感觉她怪怪的,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看到一个认识的人,突然就不认识了,就是那种莫名的感觉,她睡得很浅,一会儿就醒了。我转念继续沉思。不过我想了别的事,其实我这个人不喜欢去计较这些,我不太想的清楚的事,我开始想和她交朋友,是为了逃出这个世界。我现在有点好奇,她到底是不是真心想离开这里呢?如果她想离开,我一定会不惜一切让她离开。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
我还没开口,她先开口:“你想逃离这里吗?”
我说:“想啊,你呢?”
她也点点头。
我说:“如果只能有一个人出去,我一定会不惜一切把你送出去的。”
她还是点点头
我接着说:“你一定也很想从这个地方逃出去,我们先去找先生谈判,我留下你应该就能出去了。”
她道:“不行,我不能再丢下你,我们可是好闺蜜”
我说:“好闺蜜就不应该互相帮助吗?”
于是我拉起她的手,走向先生的办公室。
作者有话说:要是还没有热度,明天就不发文了,服了服了,人气度都没有。我打的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