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里到处逛。学校里的设置和真实的学校是一样的,只是教室的人一闪一闪的像老式的电视的雪花屏。学校里的声音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就好似有些声音是从远处飘来的,有些声音是从耳旁传来的。
我在学校里溜达,有个忏悔室有一个唤醒室,还有个图书馆,每一层只有一间大教室。草的摇曳好似从我进来的那一刻就停止了。我既然无法醒来,就只能在这个世界里停留。
我逛啊逛啊,不知走了多久来到忏悔室门口,那是一间很大的教室和礼堂差不多,至少能容下三百个人。
教室有一个讲台,有一块黑板,上面满是粉笔灰,书桌散乱无张,只有廖廖无几的桌椅是整齐的。窗户外有银杏树,树叶是浮在空中的,天上的云也不动。时间在这里是静止的。
啊!那可太好了!我这样就可以永远在这里虚度光阴啦!
我跑到讲台上,模仿老师的样子,向台下的课桌椅“同学们”发话:“你们啊!你们,我上课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还不听,可真是差点死我啦!你们可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发泄完可真爽!
玩爽了,便走到上一层,还是一样的教室,不过是唤醒室,还是没有人。这个教室有一个喇叭,里面断断续续地播放着“不要堕落,不要——堕落。”这个教室的桌椅
很整齐。让我觉得像学校放学了,值日生刚打扫完。
从一开始见巴士下了人,但一到教室里却一个人也没有。
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不过还是有点害怕)
我逛完了这一楼便往图书馆走,图书馆的门紧闭着。昏黄的阳光让这个图书馆披上神秘的金丝绸。
这个图书馆是新的!不,这个图书馆学校里本来就有(在现实生活中)我拉开图书馆的大门,图书馆一共有西层,第一层是各种各样的书,第二层则是一个办公室。公室的桌台上有厚厚的一沓试卷,在试卷需要填写班级的地方都被人写上了“堕落世界。”第二层有一个电脑,我打开电脑,但需要密码,我开始寻找需受的密码,我坐在老师的办公椅子上,把试卷一张一张翻。在第一百多张找到了一张试卷,在反面写了几道数学题,有点难虽我以前写过(好吧,其实我并没有认真学,我每节课都在聊天,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作业都是找同学抄的),我跑下楼,在一楼的一大堆书里翻找,可是那时的我并不后道图书馆的书是分类的。
不知找了多久,终于找到一本数学书,上面落满灰尘,翻开书,书页泛黄,书上的字模糊不清。我也不知这个知识点在第几页,就连这道题属于什么知法点我也不知。
我越翻越着急,干脆把书扔到一边,直接在电脑上试答案。”30""0"360°“180”都不对。
我生气的都跳起来了,我想:罢了!罢了,不玩电脑罢了!这么大的图书馆,就没有什么好玩的小说吗?发现每个比我还高的书架上好像还贴着一张纸,我踮起脚看上面写着:“理化专科”我叹了一口气。又找了一个,写着“外国文学”我敲了一下书架,怒火中烧。又找了一个书架“生物科学”我重重踢了一脚书架,书架上的书“哗啦”像瀑布一样涌下来。
紧接着,我逛遍了整个图书馆也未发现一本好玩的小说。
好吧!没有小说那我再去试一试电脑密码,说不定就试出了呢!
我又找出电脑,把键盘上的数字都按了一遍,还是都是错误的,这时电脑锁住了我见四下没有监控就去操场旁的器材室偷了棒球棍把电脑砸了。
我知道这个学校和真实的学校是一样的,于是我便翻找起了器材室,找到了一些球,可这些球就像包了皮的石头,我彻底对这里有什么可以玩的失去希望,我躺在操场上仰望夕阳,太阳卡在半山腰,天上的葡萄灰和丹红融进一片亮粉色给云彩镶边,暖黄色和丹红色又交织,葡萄灰又与黄色溶和,天上的云霞是不动的,只有风能吹进来,构成画卷。我开始回忆现实中的学校和夕阳。
身上是冷的,一眨眼。置身于操场,身边的一切都是熟悉的。
我爬起身,不曾想,刚刚好不容易回到现实,又来梦里。
无助地大叫,无声的大叫,我喊出来的每一句话连回声都没有,我迷茫的在校园里徘徊。回到图书馆时,我拾起被遗弃的棒球棍,好给自己壮个胆儿。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不怕?其实我胆儿很小,记得恐怖片里的学校都是空无一人,阴森森的。但这个学校里的人一闪一闪的,且不阴森反之有黄昏时的余辉。却是静寂诡异无比的,因为时间静止,我无法推断是已经过了多久我也很想从这个诡异的梦里脱离出去,从这所熟悉的校园逃出去,哪怕是见一见外面的世界也好,我从校门外所见到看见的一切是空白的,但是一进校门便外面的世界有商店有马路,还有大巴士。而且这校门就是一个结界,进入后无法再出去。我曾尝试过很多方法,都是徒劳。
我走到忏悔室,却发现里面坐满了人,有学生,也有成人,甚至还有老人,他们 灰头土面,双眼空动,那些整齐的桌椅上坐的都是成年人,而其余散乱无张的桌椅相对应的是老人,学生和大部分成年人,他们好像都张嘴在说话但我听不见任何声响,门打不开,窗紧闭。唯有几个人头不是低着的。
我想进去。用棒球棍重重的打着门,门也没有声响,更别说有何动静。我放弃了。满头虚汗,四肢无力,瘫坐在地上。
算了,我在学习上已经这样了,在体力上也一样。
应该在唤醒室里也有人,我抄起棒球棍,跑向唤醒室,果真有人,但人不是很多.(没有忏悔室的人多)。唤醒室里的大部分都是大人。他们坐得很端正,两只手乖和地放在背后。这扇门却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屋间里静寂一片,没有人说话,和往日的学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有喇叭里循环往地喊着”不要堕落,不要堕落……”他们双眼无神,有些甚至像标本一样连眼睛都不知道眨一下,其中有一个阿姨画了很浓的汝,但也只是一个精致的木偶罢了,她身上穿的是火红色的短裙可配上这呆滞的眼神却不见的有什么生机。
这儿的每个人都这样,西装草履,中规中矩。女人除了那个阿姨都穿着长裤。在这些人脸上不是很深的黑眼圈,就是男人脸上有烟疤,好像在网吧待了很久似的。
他们可真无趣,我还不如去忏悔室看“哑剧”呢!
我走向了忏悔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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