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安迷迷糊的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感受到自已的束缚被解开,刚动一下,就看到一个人快速的往后一退,他慢慢的爬起来手撑着地面。
脱臼的的胳膊明显不支持他的举动,沈禾安往前倒去,池清玉快步接住他,站在沈禾安面前,让他靠在自己腿上,好心怕他摔了但实在是看着膈应。
池清玉对沈禾安有着明显的敌意没好气的说:“废物,自己身体什么样心里没数?非得起来?”
沈禾安直接一口咬在他大腿上,疼的池清玉想把他一脚踹开,但他那样再踹一脚估计就没命了,揪住他的头发:“你他妈属狗的吗!松开!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听见里面的动静保镖破门而入,沈禾安反正无所谓,咬的更使劲了,嘴里很快传来血腥味。
池清玉哪受过这气,看他这不要命的架势还是抬出了他哥:“行!你咬!继续咬!你看是先死还是你哥先死!你俩!给我…”
没等池清玉说完沈禾安立马送了口,他刚才竟忘了哥哥也在他手里,急忙出声阻止:“别!我咬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别碰我哥!”
池清玉就知道这招好使,猛的一用力揪着他的头发往下拽,让他不得不仰着头看着自己,看着他满眼英勇赴死的模样,被他气的直接笑了出来:“哈哈哈…”突然松开他扇了一巴掌,一脚踹在他胸口,退后两步对身后的保镖命令道:“给我~拿把椅子过来。”
沈禾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倒在地上,刚想骂人又压了回去,保镖的速度很快,拿了一把木质的椅子进来,池清玉摆了摆手两名保镖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池清安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手肘撑在膝盖上,拖着脸看他,语气满是嘲讽戏谑:“狗东西”
“你!”沈禾安气不过又不能骂,愤愤的看着他。
池清玉觉得自己都多余一时心软来管他,纯纯给自己找气受!本来就不待见他,想想就来气偏偏他还是个傻的,这要放别人那,就冲刚见面那一拳都够他被折磨一辈子了,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什么也没干,打没少挨。
“爬过来,狗东西” 池清玉已经开始在内心说服自己,但自己心里不痛快,也不可能让他痛快。
沈禾安咬咬牙,他不想连累哥哥,磨磨蹭蹭的爬过去,好在距离不远,不然他的胳膊肯定受不了。
池清玉看他面脸屈辱的一点点靠近,心里痛快了些,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拽,逼着他跪起来,跪在他面前,然后把手放在他脱臼的肩上,沈禾安以为他要折磨他别过头闭上了眼睛,池清玉利落地把他脱臼的胳膊掰了回去。
“狗东西,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动,明天带你去检查。” 池清玉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他怨他,又理解他,拧巴又别扭。
沈禾安懵了一下,缓缓活动起胳膊,池清玉冷着脸指了指地上的粥:“能动弹就自己喝,别饿死了,我嫌晦气,明天就把你这狗东西送走,我警告你好好经营公司,不然你哥在我手里就得遭罪。”
沈禾安垂下眼,跪姿也规矩了不少:“求你让我留下,哥哥是父亲看好的继承人,比我更熟悉,能更好的给你创造收益。”
池清玉冷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脸:“我凭什么留一条不听话,会反咬自己一口的狗在身边,你觉得我在乎你家那破公司的收益?你哥哥比你听话留在身边也舒心,留你?我怎么?我闲的没事干给自己找气受?”
沈禾安也不管他的讽刺,反正自己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但哥哥绝对不能落下奴级,对着他磕起头来:“对不起,是奴僭越,是奴没有分寸,是奴该死,奴以后不会了,求主人,让奴留下来,奴一定好好照顾主人,绝无怨言…”
沈禾安一句一下,越磕越响,谁知道他能屈能伸一时到给池清玉整不会了,表情复杂难看,一脸嫌弃。
伸手托住他的额头,十分别扭:“行了行了,狗东西别磕了,再脏了地板。”
“多谢…主人…” 听他答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整个人像下栽去,整个人靠在了池清玉怀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