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有没有想过考那个大学？”顾肆水不明不白的来了一句。
“没想过，就我这个成绩上个勉强大专。”
施久偏科严重，他数学英语都很差，总分加起来都没有语文零头高。当初选择理科也是因为他搞不明白政治的知识点。
“那同桌我帮你补习吧，我理科很好的，不过英语就算了，英语咱们两个半斤八两。”
顾肆水之前被赵春水叫去办公室的时候有偷偷看过施久之前的成绩单，他语文和生物，化学都挺好的，物理一般，拉分最严重的就是数学和英语了。
“好。”
有人免费补课，施久没有理由拒绝。
两个人周末回学校的时候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名著和篮球有些蒙。
“比赛奖品是这个？”
“昂，说是让咱们运动和学习相结合，奖品都差不多。”
蒋英把篮球里转了两圈，“有个篮球也挺好的，咱们可以去打球。”
“那就放在班里吧，你们想打的时候就用，不用喊我。”
说实话施久最讨厌的就是运动了，如果可以的话他都不想在太阳底下晒着。
名著……他看起来很像喜欢看书的人吗？算了，给小风带去好了，他最喜欢看书了。
这个周末算是施久这么多年来过的最安静的一次，没有争吵，也没有催债的敲门声。哪怕是去考试，也不影响他心情好。
以至于同班的看他心情很好，觉得他精神不太好，哪有人去考试还这么开心的。
蒋英还拽了拽顾肆水，问他施久是不是受了刺激，顾肆水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这次的月考成绩平均分比上个月高了很多，不再是年级里垫底的了。总之赵春红对这次成绩还算满意。
转眼就已经十二月份了，班上的大部分人都从长袖换成棉服，也有一小部分人依旧是穿着单薄的长袖，比如：蒋英和施久。
前者是单纯的火气大，不怕冷，而后者则是因为衣服被划烂了。
施益大概是见催债的没有四处找他，手机里也没了信息轰炸，猜测钱要么已经还清了，要么他们太忙没时间搭理他。
根据他这么多年欠钱不还的经验，后者可能的几率几乎为零，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钱已经还清了。
既然欠债已经还完了，那他们手里肯定还有钱。
抱着这个想法，施益回了家。他回来的时候施久不在，便开始四处翻找，墙角里，柜子里，灯里都被他翻了个遍。可能是经验所谈，施益把施久的棉服都划了也没有找到，只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堆零钱。
想想也知道，就是因为太了解施益，施久绝对不可能把钱放在家里，他把银行卡放在顾肆水哪里了。施益就是个窝里横，他不敢跟别人动手。
施益拿钱买了烟，在外面潇洒了好几天，完全不怕施久找他，他吧不得对方找上门来。
十二月份了，天黑的很早，加上今天下大雪，四中怕学生在路上滑倒，干脆这两天的晚自习直接就取消了。
当施久回到家里，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心疼那几件被施益划破的棉服，又要买衣服……现在棉服很贵的。
把屋里的东西都归原位之后，施久在网上挑了几件便宜的免费，下了单，又给施风买了几件。
反正也就几天，他可以多穿几件长袖应付一下。
顾肆水看着依旧穿着长袖的施久，眉头能夹死个蚊子。
“小九，你怎么还穿着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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