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厅长陈忠有些疑惑。
“老陈,见鬼了,见鬼了!”
“什么?”他满脸疑惑。
“鬼啊,有鬼!”
狗剩拽着陈忠的胳膊。
“哎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他显然不相信我们。回到宿舍里,我们躺在床上发呆,关上灯,不知不觉感觉有脚步向我走来。转眼一看见一个人,手里拿着注射器向我走来,我想坐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过来。这时外面突然开始打雷,一道闪电,照亮了房间,我看清了他的脸,竟然是,那脸上带疤的凶手!
他在我手上画了一个✹的符号,然后拿出注射器扎在我的胳膊上,我突然一惊。
“我去,原来是梦。”
我吓得满头大汗,擦了擦汗,便开始睡回笼觉。
天亮了,我起的很早,洗漱时无意间发现手上还有,梦中那个标记,怎么洗都洗不掉,我有些慌了,于是我看狗剩的手,发现他的手上也有那个符号。
“完了,咱俩可能会出事。”
“这是啥?怎么扣不掉?”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我把梦中的内容都告诉了她,她也开始和我一样变得极其警惕。
我们俩不敢离得太远,一起到外面去找凶手。很快,在室外的一个小丛里,我们终于找到了我们苦苦追寻的那个人。
“别动,警察!”
说着,狗剩便将他铐住。
“跟我们走一趟。”
“哎,你们干什么?”
“少他妈废话,快走!”
我们将他带回警局,问他什么事,他都只摇头。
“那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我们拿出死者的照片。
“不认识……诶,好像在哪里见过?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骗谁呢?这两个人都是被你杀的,还搁这装糊涂呢!”
“怎么可能?杀人犯法的事,我从来不干!这几个月感觉神经有些失常,还很劳累,我是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
“那我们帮你回忆一下。”
随后我们又带他去了那两个案发现场。
“来过这里吗?”
“有点眼熟,好像梦到过没有什么具体印象。”
“看他呆滞而又迷茫的眼神,不像是说谎。”狗剩趴在耳边对我说。
“同志,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全力配合,但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还要养家糊口……”
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什么法子了,只能信村子里那个老道士了。
到了村子的山里,我们登门去拜访他,他开门见到我们说: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们点点头,顺便给他看了我们手掌上的印记。
“这……这是凶兆!你们被脏东西盯上了!”
“什么?!我们可是良民啊,我们破案这么多年,为鬼申冤,怎么就……”
“也许它就在附近,注意点。这位又怎么了?”
“先生,您会看吧,我……”
“不必多说,你印堂发紫,双眼布满血丝,定是精神失常吧?”
“哎,对,太对了,而且有件事很奇怪,我是我总是会忘记很多事,我且还会想起来,从来没有想过的人或者地方,跟做梦一样,却又很真实。”
“哦?你先坐下。”
老道士捋捋胡子,关上了灯,让他伸出胳膊,在桌子上点燃一根蜡烛,又取了一些积血,抹在自己的眼上,让他闭上眼之后又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突然那人双眼一睁,却只有眼白,吓我们一跳。
我和狗剩只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他们。
“你是谁?”
“哼,关你什么事!”
“哎,鸡哥,他在和谁说话?”
“不知道,咱别打扰他。”
“为什么不去超度,却占用他人身体?”
“为了报仇,他们都该死!”
那人如丧尸一样,突然站起来。
“坏了,你俩快按住它,这人被鬼上身了!”
我们急忙按住它。
“本尊这就给你超度了!”
老道士用红绳将他缠住,开始起阵,那红绳上抹满了鲜血,捆在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灼烧感。
“害人的梦魇,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