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他已经死了。”
厉芸跪在地上哭了。
“我们理解您的心情,先配合我们一下,提供一下信息,姓名,年龄,籍贯。”
“爨觿,33岁,上津人,我们后来觉得这里清静,才在这里定居。”
“好……”
我抄着笔,不停的记录信息。
“他不是叫青森吗?”
“那是他的笔名。”
“哦,那怪不得。窜稀……这名字确实……”
“死者门房及窗户全部反锁,双手被反向捆住,双脚也被绳子捆住,脖子和双脚用一根绳连着,这一定是他人所为。况且在这种情况下,这就根本不可能。”
对死亡现场做了全面记录后,我们才将尸体移动抬尸体的时候我发现尸体的手指划破了一个小口,但伤口已经干了。原先尸体倒下的位置压着一个用血画的∅的符号,这让我很不解。我们解开死者身上的绳子,发现他竟是将自己活活勒死的。那脖子上的一道紫红的痕迹久久不能消除。
“不对呀,这个姿势的话,如果腿不向前伸的话,他不可能会被勒死,也就是说一定有什么原因导致他六力伸腿将自己勒死形成自杀。”
后来我们仔细翻看了一下他的全身,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
“诶,这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应该是针扎过的痕迹吧。这几天我身上不太舒服,请了位医生每天都会来给他打针。”
“医生?能联系一下吗?”
“可以,你们打吧,或许有线索。”
“喂,你好,是青森先生的医生吗?”
“是的,先生的病好了吗?”
“很抱歉,他已经死了。”
“什么?这太让人痛心了。”
“请问最后一次给他打针是哪天?”
“前天,前天下午。昨天中午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好了,叫我不用过去了,我才没去。”
“哎,不对呀,昨天下午我还听见他们俩在屋子里聊天呢,还说这是最后一针了。”
厉芸满脸疑惑。
“你确定吗?”
“我确定。”
“狗剩,你去做实体化验,我去医院查一下记录,事后回来集合。”
晚上,我们回来了。
“查完了,医院的记录确实只到前天。”
“我这边也查出来了血液内有许多药物,但奇怪的是竟然还有吗啡和兴奋剂。”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有人充当医生给他打针,给他注射吗啡和兴奋剂后,将他捆住,待他毒瘾发作时,四肢用力将自己勒死了。”
“那反锁的门窗该怎么解释呢?”
“对了,当时我在洗澡,洗完后就见门上贴了那张字条。”
“也就是说你没有看见最后那关键过程?”
“嗯,当时好像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就奇怪了……”
我走到门前,端详着门,无意间拧了一下门把手。
“哎,这门把手怎么这么难拧?”
接着我又多扭了几下,发现门把手的轴缝中有一根很细的毛线缠在上面,我将线头拽出来,发现露出来的一头有点灰,仔细一闻,还有烧焦的味道。
“我知道了,凶手做完案后用毛线拴在门把手的一头,另一头通过门缝穿到外面形成繁琐,然后将毛线烧了销毁证据。这样就形成了反锁自杀的假象。等毛线,这段没有完全烧光,卡在了门把手的缝里。这足以证明是他人所害。”
“那凶手该会是谁呢?”
“死者唯一留下的∅的图案是唯一的线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想那个缘就是代表头,而那个斜杠就代表一道疤痕,凶手就是上次厕所案件的凶手!”
“又是他?这都连环杀人案了!”
“这畜牲已经害了两条人命了,必须尽快找到他。天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我送送你们吧。”
“不用了,厉芸小姐,狗剩开车来了,不用劳烦您了。”
随后出了门,我们上了车。
“鸡哥,我有点困了,你来开吧,我在后面睡一会儿。”
“行吧。”
路上没有一辆车,我开着远光灯在路上,畸形,突然路中间站着一个人我开的太快没有刹住车。车停了之后,我急忙下去去看。
“人呢?”
我找了下周围都没有发现,于是便回到车上坐下。
“怎么回事?”
“我刚刚好像撞到人了,那人站在路中间,我没有刹住车,但我刚才下车,看什么都没有。”
“害,你眼花了吧?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回去赶紧好好休息吧。”
“也许吧。”
我叹了口气,继续行驶着,无意间看了一眼后视镜。
“狗……狗剩……你看后视镜……是不是……有个人……”
“卧槽,有鬼!”
狗剩揉了揉眼,慢慢的伸出头往外看,又急忙缩回来。
“鸡哥……后面没人……”
我们又看着后视镜,那人还在路中间站着。
“鸡哥,怎又看见鬼了?!快点开,快点开啊!”
我急忙的挂档,头也不回的飞驰回警厅,直到门口才有些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