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少天的一个晚上,我毫无困意,坐在床上发呆。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门上的小窗,忽然看见一个半透明的人飘过去,顿时给我吓了一激灵。
“卧槽!”
我赶紧把头蒙住。
“鸡哥,怎么了?”
“还……真他妈有鬼啊!”
狗剩听了,吓得也用被子把头蒙上。
“我就说有吧……”
狗剩吓得声音发颤。
之后我们把事告诉厂子里的其他人,可没人信。只有那个看门的老头好像有些疑惑。他告诉我们:
“这宿舍在很久以前是学校的女宿舍,有一个人好像有抑郁症啥的,总不让别人靠近,后来不知怎么吊死在长廊里,听人说啊,死不瞑目呢!双眼瞪着前方,离奇的很嘞!那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可把当时不少学生吓坏了。后来学校拆迁了,这儿建了这个厂子,宿舍没拆,就给员工用了,据说男职工的阳气能镇住阴气,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你们看见的那个是那个吊死的学生的鬼魂吧!”
“啊?鸡哥……这可不关咱俩事啊!”
“你别急,这是咱俩应该能解决,或许是假的呢?”
“这……”
“行了,我自己想办法,你晚上就早点睡吧。”
晚上,狗剩早已睡着,我轻轻起床,打开宿舍的门,看向长廊的尽头--她吊死的方向。
十一点四十八分,那身影在那边若隐若现,我顿时吓了一跳,确定自己没看花眼便装作看不见,便赶紧回去睡觉。
凌晨两点,我突然从沉睡中醒来。奇怪的是,我的全身,除了眼睛,身体的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动,甚至嘴都不能张开。难道……这是鬼压床?!我想把狗剩叫醒,但嘴根本动不了,况且狗剩还睡得这么死。
这时好像有人趴在我耳边一直喊:救我!那声音很微弱,却很空灵,又好像很凄惨的样子。那声音简直能穿透我的灵魂。我紧闭双眼,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早晨醒来,狗剩便问我:
“你大半夜不睡觉,摸我脸干什么?”
“谁摸你脸了?你听我说……”
我把昨晚的事都告诉了他。
“什么?阿飘摸我的脸?”
“她应该不想害我们,应该有什么请求吧……门口那看门大爷不是说楼上有间宿舍是她生前的宿舍吗?咱去看看。”
“我可不敢去。”
“不敢也得去,不然以后省得有麻烦。”
我再三催促他,他总有肯跟我去了。那是一个早上,太阳刚绽放出一丝光芒,但整个天空几乎还是黑的。楼上的长廊有又没人住,所以没有电,我们打着手电筒上了楼,走到那个房间门口,门根本推不开,似乎在里面反锁了,门上的小窗口被报纸糊着,但右下角有一点没有糊住狗剩,拿着手电罩里面往里一看,吓了一跳,拉着我就往回跑。
“你跑什么,看见什么了?”
“阿飘……站在床边!”
他的话顿时把我给吓了一惊。中午我们趁着阳光强烈,便鼓起胆子把门踹开进去了,我面的灯是坏的,阳台的玻璃被砸烂了好几个洞,一直用黑色的窗帘遮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