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交战很快就开始了。
这次来的人不仅是庆王的人,定远候也已经攀上了庆王,为的就是窦昭,她回乡报官,定远候府的名声就臭了,他可不能放过窦昭。
可把窦昭给气坏了。
玉漱被人冲撞,摔在地上,面前掉了一把刀,她立马拿起来防身。
虽然学过一些武术,但是她从来没有实战过,拿着刀的手还在抖,一点都不敢挥出去。
纪咏连忙赶来,拉着玉漱往后山跑,“你不要命了,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吗?”
定远候被宋墨的人还有血腥的场景吓得四处逃窜。
玉漱被纪咏拉着在前面跑,后面的窦昭身体不好,但是为了活命也拉着妥娘快些跑。
后山有一处山洞,是纪咏看书的地方,藏着不少经书,不过没想到,这里面竟然也埋伏着人。
势单力薄,玉漱提着的刀也显得有些孤寂。
看来也是能活到今日了,第一次觉得当初没听朱盛安的话多练些武功。
纪咏:“玉漱,别逞强,能跑就跑,这里你是知道的。”
在这后山有一处暗门,联通着一条河。
就算玉漱再怎么倔强,面对好几个金吾卫的人,也只能任人宰割。
妥娘被赶到的金吾卫一刀了解,窦昭面对养育她十几年的妥娘一下子死在面前,也有些接受不了现实。
她死前拉着金吾卫的脚踝让窦昭快跑。
纪咏挨了一刀,为玉漱争了一些时间。
见金吾卫的人朝着窦昭走来,玉漱连忙拉着她往暗门跑。
宋墨来得及时,解决了玉漱面前的敌人,但是其他金吾卫也找到统一的攻击目标,一下子朝宋墨去了。
不过他也受了很重的伤,只能靠在柱子上喘息,玉漱身上还有些金疮药,她跑过去,将所有的药撒在宋墨身上。
“宋墨坚持住,我们一起走。”
宋墨推开玉漱:“你快走,不用管我,我中毒太深,本就没多少时日了,只是可惜,死前不能让定国公沉冤昭雪。”
“还有机会的,先活下来,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快起来我们一起走。”玉漱用力将宋墨扶起来,窦昭也离开了妥娘的尸体,抹着眼泪扶着宋墨另一边手臂。
“都怪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到这一步,要将我赶尽杀绝。”窦昭说的人自然是定远候。
其实也不怪她,庆王想要玉玺,自然要让宋墨死,只是正好给了庆王一个借口,宋墨拐走定远候之妻的这个借口。
玉漱走到暗门处,纪咏强撑着打开暗门,她不忍心丢下纪咏一个人,想带她一起走。
“小和尚,你坚持住,我带你走。”
纪咏笑了笑,将手里拿着的昭世录递给她:“凶中藏吉,互为因果,你与他们之间,有这莫大的因果,带着它改变这一切,快走吧。”
宋墨受了伤,被窦昭扶着走到暗门处。
玉漱将昭世录给窦昭,自己架着纪咏往暗门走,“都说了,我不会丢下你的。”
后山通道闯进一群金吾卫,窦昭和玉漱一起扶着纪咏,宋墨坚持断后。
几人不远处,黑袍露出红色的官服,弓箭瞄准了宋墨的后背。
玉漱瞪大眼睛,似乎看见了他手臂上的刺青,“宋墨,小心!”
宋墨反应极快,将玉漱往后揽,用力将短哨掷出去,那只箭穿透了玉漱和宋墨,那只短哨也解决了放暗箭的人。
“玉漱!”纪咏大声呼唤她的名字。
玉漱昏迷了过去,隐约听见纪咏叫自己的名字。
这声呼唤像是从四周传来的,一直循环缭绕,魔音贯耳一般。
她想,如果她武功很厉害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救不了纪咏,也可以凭自己将容妃给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