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姜月轻抚着手腕,目光冷冷地扫过蜷缩在角落、颤抖不已的那些曾经的霸凌者。她们脸色灰败,原本整齐的发型如今乱如鸟巢,校服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只能发出微弱的抽泣声,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嚣张气焰。
姜月“哟?现在知道怕了?之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去哪儿了?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霸凌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霸凌者:“我们不该欺负时小小,求你别在电我们了,求你了”
霸凌者艰难地爬过来,紧紧抓住姜月的衣角,眼中满是绝望的哀求。姜月眉头紧皱,厌恶地将对方的手用力扯下,随后毫不犹豫地挥出一记响亮的耳光。
姜月:“别扯我的衣服,真脏。”
姜月:“自己去给时小小道歉,然后给我滚!!”
霸凌者:“好,好的!”
那些霸凌者见状,连忙跑到时小小面前,低声道了几声歉,承诺再也不敢如此行事,随即匆匆离去。姜月缓步走来,温柔地抚过时小小的头顶,眼中满是关切。
姜月:“你没事吧?”
时小小:“姐姐,谢谢你帮了我。”
时小小:“可我的舞蹈服已经被剪坏了,没法去参加明天的比赛了”
姜月:“这个交给我。”
幸好之前打工时姜月曾学过一些缝补技巧,面对这样的针线活,对她而言可谓驾轻就熟。她从容地从包中取出针线,小心翼翼地缝合起那件破损的舞蹈服。时间悄然流逝,不多时,那件原本残破不堪的舞衣竟在姜月灵巧的手指下恢复了往日的光彩,仿佛从未受损一般。姜月轻轻将修复如新的舞蹈服递给了时小小。
姜月:“你看一下,有什么问题我好改。”
时小小:“没有问题谢,谢你姐姐。这件衣服是我奶奶亲自给我缝制的对我来说很重要。”
时小小:“我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姐姐,那我可以给姐姐你跳一支舞吗?”
姜月:“可以,我也想看你跳的舞怎么样。”
时小小换上轻盈的舞蹈服,脚踏一双鲜艳的红舞鞋,将头发高高束成一个俏皮的丸子头,再点缀上一枚精致的玫瑰发夹。尽管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也透着几分无力,但整体形象却如同一朵傲然绽放的红玫瑰,既脆弱又充满生命力。音乐响起,时小小轻盈地跃动起来,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富有韵律,仿佛在用身体诉说着一段动人的故事。她的舞姿之美,令在场的姜月也不禁为之动容,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时小小的舞姿轻盈而绝美,足以让整个舞台为之倾倒。然而,在现实世界中,她却选择了以割腕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份对比令人扼腕叹息。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消散,时小小优雅地向姜月鞠了一躬。转瞬之间,四周的景象再度变幻,姜月发现自己已回到了熟悉的舞蹈室内,手中紧握着一枚精致的玫瑰发夹,仿佛这一切都只是梦中之梦。
姜月:“这是她给我的吗?”
姜月“看来怨念已消……时小小,愿你在下一个轮回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与快乐,绽放如玫瑰般绚烂的生命之花。”
与此同时,陈文川踏入了504钢琴房,映入眼帘的是满室的焦黑。墙壁上残留着几处模糊的黑色手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惨剧。他难以想象,那名学生在熊熊烈火中所经历的极度痛苦,门被紧紧锁住,他在绝望中声嘶力竭地呼喊、用力地敲打着冰冷的金属,直至最后一丝力气耗尽,最终被无情的大火吞噬。
陈文川平复了一下呼吸,进入幻境后,要将那锁门的人给暴打一顿。陈文川看到地上有一样东西捡起来,抹掉上面的灰,是个名牌写着:易水 六年级(二)班
陈文川:“叫易水是吧?放心,我会帮你收拾这个渣子。”
陈文川凝视着眼前那架被烧毁的钢琴,轻轻伸出手指触碰。瞬间,周遭景色骤变,他仿佛坠入无尽深渊,置身于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正当绝望情绪即将笼罩心头之际,一缕微弱光芒自前方悄然绽放,照亮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易水。然而,此时的易水面容苍白如纸,双目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随风逝去。
陈文山观看易水身前的经历。易水曾有一位名为刘快的好友,表面上两人情同手足,实则暗藏玄机。刘快家境殷实,其接近易水的目的并不单纯。
每当易水展现出超乎常人的才华,尤其是在那些关键场合中屡次超越六名竞争对手时,刘快内心的嫉妒便如野草般疯长。他无法容忍任何人,哪怕是挚友易水,在任何方面胜过自己。
于是刘快在易水经常练的钢琴房里的电路做了手脚,在易水给 钢琴插上电,插线板发生了短路引燃周围的杂物。易水发现时已为时已晚,想要打开门灭火,却发现门被锁住,拼命呼喊,也没有人回应。
最终,他在熊熊烈焰中化为灰烬,而刘快则夺得了大赛的冠军。
陈文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