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蹙了蹙眉,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悦。
“我说,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外门的栏竟硬是给他开了不是。真是活见鬼了?”正巧,高纬杉他们回来了。
“哟?小子,看来是师傅高看你喽。罢了,罢了,是来了一客人啊。”高纬杉看向一旁的冥焉,撇撇嘴,顺势瞥了某人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满是不屑的神情。
说完,高纬杉便去会墨水言了。
此时,冥焉闻声,也瞟向某人身上。
只是,她瞧了眼,便故作镇定的收回视线,脸上显的十分平淡。
几乎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
可是,这把戏骗骗别人也就蒙混过关,可不巧了,姜澜可在场啊,他怎的不了解她呀?
姜澜瞧见那丫头,瞥过自己后,又立马收回视线,压不住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
他可是真看不出来这丫头的心思,罢了,卖什么关子啊,这哪蒙得过他?
姜澜歪了歪头,眼神朝冥焉望去,不闪躲,毫不避讳,嘴角还带着一丝笑容,就如此直愣愣地瞧着她。
趁视若无睹,冥焉轻咳一声,又忽瞟他一眼,似在说:余需示尔,别要再如此看着我了。
“师傅?”冥焉轻轻地喊了声
高纬杉顿了顿,目光瞅向某人:“怎么?还未打算离开不是?那可真对不住,我们这儿地儿破,又窄,实在伺候不起您着大名鼎鼎的暗月门门主。”
姜澜回过神来:“我向来不怎喜欢卖关子,支支吾吾,从来都是直言不讳。
既然,都在,我便直说好了。我是来找冥焉的,我是冥焉的兄长。这,我大概是多此一举了,本以为都知道了。
没想,竟还有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不知晓。那我也不怕多费口舌,毕竟我和高师傅是讲过的。”
“兄长?真是会说笑话,是将亲妹妹抛弃六年后,再回来寻她的兄长?他可曾想过,自己的妹妹何曾经历过什么。他把他舍妹,未免想的太坚强了。”
冥焉说着说着,情绪愈发不可收拾,大朵大朵的眼泪不争气地顺着红红的眼眼尾淌了下来,淌在一丝不挂的脸上,那般醒目,惹人怜。
她很快撇开脸,擦拭眼泪。
“若是六年前,他走之前。哪怕知我一声儿,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绝情。
这世间怪得了谁呀?……真当我愿这般模样啊,这又是谁逼的呢?我如何知晓。
世间,哪谈得上什么公平,你不知你将会如何,好?坏?那可能是你永生无法避免灾难,来的晚,与快。
生与死,不就是这般道理吗?终究会坠落的那步天地的,谁都难逃一劫。
你还不明白吗?”冥焉望着他
“你不是去云游四海了么?怎么才想回来?”
“我,我……”
“天下之大,汝何不游历四方?”(意为:gun)
姜澜蓦然,这言外之意,他不是没听出来,只是他不甘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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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要激励悲观的读者们:
人,是活给自己看的。别奢望人人都懂你,别要求事事都如意。苦累中,懂得安慰自己。没人心疼,也要坚强;没人鼓掌,也要飞翔;没人欣赏,也要芬芳。
所谓人生就是:听不完的谎言,看不透的人心,放不下的牵挂,经历不完的酸甜苦辣。世间套路深,你很难独善其身。没有任何比任何人过的更好。
听别人再多的道理,(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羁羁绊绊的道理?真正的却是很渺小的)都不如自己熬过的领悟。做一个善忘的人,与悲伤和解,与幸运结缘。
嘴的功能如果超过了耳朵的功能,那是你不知好歹的结果;不要用假话延误了自己的一生,也不要用真话毁了自己的一世。
风趣的魂灵终会相遇,无趣的魂灵渐行渐远,美好或许会迟到,但永久不会缺席。
知道的不要全说,听到的不要全信,这样的生活才安宁。
岁月静好,我只愿在这似惊鸿般短暂的人生中,生如夏,努力盛放。
退一步换来的不是海阔天空,而是蹬鼻子上脸,人活着本就难了,忍得了一时,难不成你能忍得了一世么?
所谓的正确,若是牵制,或者控制,甚至误导了你,往往才是真正的走向极端。
看淡世间纷扰,包括所有的关系。以一颗平常心去面对生活的起起落落,才能收获内心的安宁与社会的和谐。
从始至终,记住一句话,乐极生悲,只有真正体会过这个词的人。他才能真正理解到,我说的这句话有多么的重,多么的深意。这是活在世上,牵制每个人一生的羁绊,无法避免,无法逃脱,所以为什么活着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