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别人的脚步走,幸福没有预兆,可是自己旅行,路就布满荆棘。
高中生活和想象里的一样简单而迅速。
最郁闷的时候靠着窗口,看着远处的一片苍穹红透,好像什么事都是红彤彤辉煌的一片。
想想都觉得疼。
下午边伯贤拿着一本《飞鸢》在看,我不知怎么就觉得那些回忆一股脑涌上来,汹涌澎湃,愣是不退潮。
他下课去办公室的时候,我把《飞鸢》拿起来翻了几下,书上的文字很多都已经模糊,纸任然是编辑部最爱用的蜡黄色的纸。油墨任然印的清晰无比。
那些熟悉的东西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听见脑袋里有根筋闷声断了。
夏天的余温从手上褪去,我突然觉得冷,像被封存多年的骨头,冷冰冰的。
边伯贤你在干嘛?
我向外瞄了一眼,看见苍穹的颜色褪去,知道很快就要天黑了 。我笑了一下,把书换给他。
我觉得边伯贤现在变得很矫情,让我很不适应。
他没吭声走到座位,然后那了几本《飞鸢》手腕一甩,那几本书像鸟一样散落在我桌上。
咕啾看着我,我迅速的把书收起来。
沈负去吃哈根达斯吧
我微笑着对咕啾说
我和咕啾出门的时候,又遇到那个学长了,这次学长很温柔的笑笑,然后我和咕啾笑的像花痴一样回应他的温和。
温修你们好,我叫温修。
温修学长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招招手,我和咕啾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开始研究他。
他长得很阳光与温和,笑起来很好看。
接着上次那个学姐来了,还是带着堕落的眼神。
她盯着我看了良久。
沈妤沈负。
我楞在原地,她却转身和学长一起离开了。
那天哈根达斯店里,咕啾不停地问我关于学姐的事,我不停地说不知道。
最后我还是说了沈妤姐姐的一切。
咕啾笑了一下。
林咕啾阿负啊,我真觉得人生是一场肥皂剧,有时挺无聊,有时挺有趣的。
我想了一下。
沈负是啊。
我笑了笑。
沈负咕啾你会嫁给他吗?
林咕啾什么?
沈负你会嫁给灿烈吗?
咕啾看了我一眼。
林咕啾你干嘛?他那样我哪敢嫁?要不你嫁吧。
藣藣
藣藣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