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这样下去不好吗?”他紧紧的握住妄月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自私的只想听到他想听到的结果,他的情绪永远比理智来的快,而面前的女人因为他的莽撞紧紧的皱着眉头,用力的甩开他的双手,却不小心打到门上的锁,声音不小,却没能将他的理智拉回来一些,他固执的说着自己的想法,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来回踱步着。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以什么关系继续下去,之前的爱人,以后呢,情人?”
妄月知道自己的脾性,小事上会经常崩溃,大事上却冷静的可怕,但是妄月也知道,是她对他已经够失望了,能面对他的情绪,或许只有平静的看着他发疯,早已掀不起任何波澜,爱人的时候,眼睛不会说谎,不爱一个人的时候,眼睛可以说谎。
妄月和他17岁那年在一起,25岁这年,他说他要结婚了,但是还想和她保持恋人关系,妄月从小就知道自己人格或许有些缺陷,在面对与父母离别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的站在原地,脑袋里只是想着以后自己回家的时候,需要自己做饭了,面对朋友的诋毁时,她也只是觉得,或许没有这些朋友就好了,她的情绪,像一阵阵风,淡淡的,又冷冷的。
他呢,像火山,有时候烫的妄月很难受,想远离但是又想拥有他一直取暖,她知道,爱一个人要看他的所有面,妄月有时候也在想,他的眼泪烫烫的,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是不是烫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窟窿。
妄月走了,再也没回来,她的心留下了一半在那里,她没去看他的眼神,多么的祈求,没看到他伸出的手,妄月想,如果她看到他伸出的手,或许像藤蔓一样,一旦牵上,以后的分开只能靠用力的割断,而疼痛感,是赐予两人真实的利刃。
妄月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手指甲磕出一块淤血,医生说,要么把指甲整个卸下来,要么等淤血那块自己长长,然后剪下来,妄月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整个指甲卸下来,在她心里,长痛永远不如短痛。
卸掉指甲后妄月发现她没有了咬指甲的坏习惯,她想,有时候大部分事都会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