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舒玉希等人也在一丝不苟地进行巡视。
“你这是力气多得没地方使了?”舒玉黎无奈地看着她抱起一块有她一半高的石块,吐槽道。
可舒玉希自我感觉良好,她将石头放回原位,随意拍开自己衣服上的灰尘,一副你没见识的表情对他说:“你不懂我,话本里这种被石块遮住的地方最可疑了。”
“呵,怕了,怕了。”舒玉黎对此不敢苟同,摆摆手转过身去,声音渐远,“你就继续般你的石头吧。”
哪知刚走没多久,他就被拦下。
江鹤手握配剑横臂挡在他身前,语气淡淡:“自觉点,别走远。”
舒玉黎闻言,不着调摇晃的身体一顿,随意“哦”了声后,转身就捡起地上的树枝画圈圈,瞧着有些凄惨,主打一个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武动值低咧。
这可给一旁的舒玉希看乐了,蹦蹦跳跳来到他身边阴阳怪气地笑。
舒玉黎被烦到了,他看向她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下一瞬飞快抬手点了她的哑穴。
“嘘,安静。”罪魁祸首舒玉黎将右手食指抵在唇前,拍了拍她的左肩,“可不能再笑我了哟。”
舒玉希睁大眼,她作势要打回去。
“别闹了。”江鹤的声音让两人停止了动作,他神情没什么变化,却是让两人身侧升起一股寒意。
“师兄,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啊?”舒玉黎扒开那只抓住自己头发的手问。
舒玉希因为被封了哑穴,没法说话,被扒开手后也只能哼哼唧唧地自负气。
江鹤向前看去,在心中估量了一下,回答:“大约一刻钟。”
后半程,两人都没再打闹,认真完成任务。
在剩下最后几个地方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插曲。
“这院子看上去有点诡异啊。”舒玉黎看着这座在门上贴了些黄纸的院子不由发出一声感慨。
舒玉希点头,表示强烈赞同。
“你们站到我后面,注意保持警戒。”江鹤在此时发挥了宗门二师兄的作用,他踱步上前敲了敲门。
下一刻门自动打开,自内向外涌出一股冷风,引得三人衣诀翩飞,发丝飘扬。这古怪的风惹得他们视线模糊,带来阵阵寒意,从衣袖口钻入,似是要侵入骨髓,让人不由打了个寒噤。
室内景象一览无余,映入眼帘挂着各式各样的符箓,窗户几乎全部关上,有些斑驳的烛台上点着几支蜡烛正在散发微弱的烛火,整体呈现出朦胧昏暗的阴沉。
杂乱之间,一人正坐在铺垫上翻看一本不知名书籍。
那人瞧着二十左右,头发用乌木发饰简单挽成一个团,两旁的鬓角散下几缕碎发,看上去随性洒脱。
江鹤环顾一圈,眉头微蹙
室内封闭,哪来的风?
两方人马一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书页翻动的声音更是突兀。
须臾,一道短促的轻笑声打破沉寂,那源自胸腔振动而产生的低沉嗓音悦耳慵懒。
那人右手撑着半张脸,好整以暇看着紧绷的三人。
“诸位来拜访别人,都不会先打招呼吗?”他声音不重,语速不疾不徐,上挑的语气更是有了调笑之意。
“无意冒犯,只是奉师门之命来此查案。”江鹤说。
“何门何派?”
三人对视,舒玉黎跃跃欲试:“阁下可知乌有派?”
舒玉希站在阴影下,仗着不会被注意到对舒玉黎翻了个白眼。
这编得也太不走心了。
那人回答的声音带着迟疑:“可是子虚乌有的虚乌?”
“正是!”
“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我观阁下五容端正,口齿流利,条理清晰,实在不像是有痴傻之症。”舒玉黎笑嘻嘻地回答。
“那拜托你能不能编得像样一点,腰间的平清宗弟子令牌都出来了。”
舒玉希夸张地哇了一声,对他说:“阁下好眼力。”
“可阁下既知道我等身份,那又向必多此一问?”
“这叫必要的开场白。”那人白了他一眼,“你们看好了吗?”
江鹤早在他们两个人说话的的候用灵器勘察四周了。
室内装饰除了有些怪异,其他的并无异常。
可这里面的人着实可疑。
也不知道他是原住民,还是新客。
若是新客,在案件发生之后搬来的,嫌疑自然小。
若是原住民,村中发生怪事,他又身怀修为很难不让人怀疑。
江鹤:“不知道友师从何门,所修何道?”
那人毫不在意地说了几句:“无门无派,散修一个,至于道麻,修的是些旁门左道,说了你们也不懂。”
三人的确不懂,这阴间的装饰让他们刚开始以为里面的是邪修。
后序的没有多大问题。
五人集合后简单汇报情况后就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