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着黑衣的人,传过窗户,手举利剑直刺过来。
李承泽慌忙跑开。梁折青听到动静,立即跑了过来,看到桌上的茶杯,飞扔过去打下刺客手中的剑。
刺客只觉手中一痛,被迫扔下手中的剑,深知她的功力之深,想要跳窗逃走,被梁折青踹向后腿,跪倒在地,又迅速向他嘴里塞了一颗药,刺客昏死过去。
梁折青急忙跑到李承泽旁边,“怎么样?伤到没有。”说着检查李承泽的身上。
梁折青看李承泽的神态情得刚刚是吓坏了,于是拍拍他的背,轻声安慰。“别怕,已经过去了。”
李承泽抱着梁折青,他并非怕,只是从未有人这样对他,这样在乎他的感受。
刺客吩咐谢必安带下去审问。
“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刺杀,想的是真妙,倘若成功受益最大的是太子。如果失败,正值春闱不好追究,还可以震慑学子,让未站队的学子看清楚二皇子都会遭到刺杀,何况是他们。”梁折青说。
李承泽点头:“现在我们要查出来是谁的人。”
……
范闲这一天经历太多事了,先是太子送礼,后有林相,都希望春闱时他们的门生能有一个好结果。
范闲心中不平,又来到同福客栈看看。
四面虽有灯笼,但光线仍旧微弱,杨万里在这微弱的光线下吃着饼看书。
范闲一屁股坐在杨万里身边:“杨兄,怎么在这里吃,不进屋。”
杨万里不好意思说,“自家带着,不好占店家位子,这屋中烛火是要收钱的。”
范闲看到小二过来,起身说:“小二,来份烧鸡来份牛肉来份酒。”
小二迟疑片刻,“客官您不上桌吗?”
范闲不在意道:“这挺好。”
杨万里问:“范兄你这是?”
“相识就是缘分,咱俩喝一杯。”
杨万里:“这怎么好意思。”
范闲不在意的说:“将来你再回请我就是。”
不多时,饭上来了,“客官,请慢用。”
……
范闲听了杨万里的一席话,感悟颇深。
“老王,走,鉴察院。”
王启年:“这会去鉴察院。”
“又想看碑文了。”
范闲手提着灯,看着碑文,想起今天种种。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我娘活着的时候要改变这个世界。”
陈萍萍补上,“不光这个世界,还有人心,她像一颗耀眼的流行,让庆国人看到不一样的光。”
“可流星易逝,她还是死了。”
“可庆国因为她而改变了。”
范闲说:“我尝尝想,如果我娘选择另一条路,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但她还是选择留下这个碑文,即使这个没多少人看,你说她后悔吗。”
陈萍萍坚定的回答:“绝不后悔。”
范闲站起身:“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当那个传火的人,我也绝不后悔,我想闯个祸。”
……
“范闲让你传话给朕。”
候公公在一旁锤腿笑着附和:“老奴也觉得匪夷所思,也没见过小范大人这么办事的。”
庆帝问:“传什么话。”
“他恳请陛下传令让他入宫。”
“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