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回到王府,去了梁折青的院子。
看到梁折青在绣花,调侃道,“折青,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梁折青笑着回,“只是刚学而已,况且,你不知道的还多着。”
李承泽说:“做好了,送我几个。”
梁折青点头答应。
明日。李承泽要参加家宴。可谁又知道这所谓“家宴”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李承泽三人到了好一会儿,等太子匆匆来到时,李承泽拿着石头打起水花。
李成儒问:“刚才那个叫什么。”
太子:“范闲。”
李成儒很是疑惑,“这都马上开宴了,父皇单独见他?”
“怕是要重罚。”
李成儒不解看向李承泽,“为什么。”
李承泽解释,“中途假死,闹出这么大事端,总要有个结果。”
有人辩解,“听说是四顾剑威胁,无奈假死。”
李承泽抓着不放,“遇险是遇险,欺君是欺君,不能相提并论。”
太子辩解,“二哥严重了,毕竟对方是大宗师情有可原。”
李承泽转过头,看向太子,虽然是笑着但是眼神冰冷,“按太子的话说,只要情有可原,那人人皆可欺君。”
太子没想到会被扣这么大一定帽子,更怕别人听到影响不好,结巴起来,“我,我可没这意思。”
李承泽没想到这几句话太子就被吓得不知所措,觉得没意思,转过头继续打水漂。
“陛下到。”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四人都摆正位置。
庆帝穿的随意,走起路来却是沉重而有力,“都坐吧!”
落座后,候公公驮着范闲一瘸一拐的过来。
李承泽看到范闲这副凄凄惨惨的模样还是有些不忍,但又嘲笑起自己,明明范闲想置他于死地,他去心疼起来。
太子想站起来扶住范闲,偏过头看庆帝的脸色,又坐了下去。
“谢陛下,恩赐廷杖。”
庆帝脸上是不怒自威的神色,“坐下吧。”
候公公扶着范闲坐到李承平的身旁,“臣范闲,谢陛下赐座。”坐下时,又疼的起身。
庆帝又是平日和善的模样,好似与刚刚判若两人,“哈哈哈,今日就是吃个饭,顺便听听范闲北齐之行,有什么奇闻异事。”
“回陛下,此次顺利把言冰云接回京都,北齐那边沈重死于上衫虎枪下,政局有些动荡。”
庆帝很不满意范闲的回答,语气冰冷起来,“朕只关心神庙的情况。”
范闲似乎看透一样,“肖恩临死前透漏,神庙真实存在,就在极北之地,雪原之中。”
李承泽语气带着质疑,“真的有神庙吗?”
“肖恩说有。”
庆帝低下头,“是否真的存在要看见了才知道。”
李承儒略带反驳的语气,“极北之地,终究隔着北齐,不太方便。”
庆帝语气带着杀意,“世上没了北齐,就方便了。”
庆帝的神色和善起来,“范闲还有什么啊。”
“回陛下,还真有。”范闲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沈重临死前交代,北齐锦衣卫常年与我庆国走私,而我方行此事者就是长公主与二皇子。”
庆帝把筷子重重的放下,大概是觉得这枚棋子失控了。